打开书本,上面记载着奇奇怪怪的疾病,就是没有症状和达茜一样的。
这本医书主要的注重点是在江湖疾病,比如经脉受损、走火入魔、先天疾病等等。
不过这书上也记载着治疗的方法,但并没有什么用。
书上明确记载着这样一段话:
“肾绝者,则牙齿生长异常;肺绝者,毛发脱落不止;而一旦脉象断绝,便已回天乏术,无任何可行的医治之法。
但有缓解苟活之策,此药方以补肾、润肺之药物为主导,将锁阳与阿胶为君药;茯苓、黄芪充作臣药;山药、泽泻、五味子、人参以及冬虫夏草等皆列为佐药;最后再配以甘草作为使药。”
不仅如此,在每味药材名称的一侧,还详细标注着具体的剂量以及精心熬制的方法步骤。当然啦,关于每日的服用次数亦有着严格且清晰的要求。
不得不提的是,这样一份药方若放置于普通人家之中,仅仅只是购置一副药所需花费的钱财恐怕都会令其倾家荡产。
要知道,在众多药材当中,最为昂贵珍稀之物仅有区区三样而已。其中,阿胶乃是由驴皮所制,但却需历经特殊而繁杂的工艺方能成形。
至于剩余两样——人参和冬虫夏草,它们的珍贵程度自是不言而喻,无需赘言。
就在这张神奇药方的下方位置处,赫然留存着这本医书前任主人所做出的大胆猜测:
按照常理而言,即便对患者施以大补之方,实际上也难以起到扭转乾坤之效,顶多不过能延续短短数月生命罢了。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病人竟然顽强地支撑了将近小半年之久!
由此医书的前主人得出一个结论:肾肺虽然绝,但只是一半的肾肺精绝。
他所提出的方案可谓惊世骇俗:
竟然要对病人开膛破肚,并将已经损坏的部位予以割舍!
在所有受损的器官之中,尤以肾的危害性最为严重。即便不去切割一部分肺脏,仅仅只是割除那个已然损坏的肾脏,病情也将会得到极为显着的改善与缓解。
“那么,那位医者是否曾经跟你们提及过这样一种独特的治疗方式呢?”
我伸手指向由医者精心拟定的治疗方案一行字,心中暗自思忖着,以她们的见识和阅历,就算不想学习五国文字,找一个五国人不是什么难事。
“确实曾有所提及,但最终却未能付诸实践。”
她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地回答道。
听闻此言,我满心狐疑地凝视着她,然而并未贸然开口追问究竟为何如此。似乎察觉到我的疑惑不解,她主动开口解释起来:
“那名医者前后共实施过十数次这样的治疗方法,可是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每一次当他成功割下一颗肾脏之后,竟无一人能够侥幸存活下来。
其中一多半的病患甚至尚未等到伤口完成缝合便已命丧黄泉;另有一小半的病人虽然勉强挺过了伤口缝合这一关,却依旧难以支撑超过三天之久。
此外,仅有两名患者幸运地熬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最终还是因为伤口化脓、感染发炎等并发症而撒手人寰。”
听完她这番详细的叙述,我不禁陷入了片刻的深思熟虑之中。
合着是先拿别人实验?确保安全有效之后才会对达茜做这样的治疗?
嗯……合情合理,如果我是达茜,也一定会这么做。
既然那些经验丰富且技艺精湛的专业人士尚且无法确保此类治疗方法的成功施行。
那么对于“初出茅庐”的我而言,又怎能不自量力地认为自己拥有这般超凡能力呢?
无解,只能让梅丽娜的母亲——达茜等死。
梅丽娜低垂着脑袋,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衣角,就像一个做错了事而深感愧疚的小女孩一般,怯生生地说道:
“那个时候……我还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如果当时我已经长大一些、懂事一点,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去制止他们那样不人道的行为。
因为在我的心中,从来没有任何人有权利能够如此轻易地夺去他人宝贵的生命,即便是那些被人们视为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应该遭受这般对待!”
她抬起头来,眼眶微红,眼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之色。
呃……就凭她这般的心境,身为我名义上的主人,着实是一桩极为美妙之事。
然而,倘若她充当我的同伴,那么我必定会陷入癫狂状态,甚至连称其为“猪队友”都算是对她的一种抬高了。
我迅速地翻阅着手中的书本,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这本医书想必会受到江湖人士以及济生堂的狂热追逐与青睐吧。
毕竟,它所蕴含的医学知识定然是博大精深、举世无双的。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此书会成为世间唯一的孤本。
尽管如此,又有哪一位医者能够抵御得住这本医书散发出的巨大魅力呢?
要知道,这其中所记载的医术奥秘或许足以让他们的医术水平得到质的飞跃。
设想一下,当摆在眼前的选项一边是百来斤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而另一边则是这本珍贵无比的医书时。
那些真正一心钻研医术、醉心于救死扶伤之道的人将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前者,毅然决然地选择后者。
因为对于这些心怀仁术之人来说,医书才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无价之宝!
嗯?
我很快察觉不对,这里面没有所谓让人死而复生的祭祀。
“你们骗了开森?这里连祭祀的仪式都没有,不怕他对你们出手?”
“母亲……母亲说,到那时候随便拿一本书给他,反正他也没见过这本医书。”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随后在明明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靠近我,用着蚊子般的声音乞求: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包括我母亲和开森,最好是谁也不要告诉。”
我很郑重的说道:
“放心,我的嘴很严,熟悉我的人都知道。”
随后我想起了珍妮和开森的事,连忙询问:
“开森和珍妮是什么关系?”
“珍妮的母亲是开森的女儿。”
……
我无语,直接说珍妮是开森的外孙女不就得?她的脑袋瓜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