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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司夜毫不留情的嗤笑出声,看向院长的眼神也满是嘲讽。

临床试验?

是,刚研究出来的药物是有临床试验这一步,但这也是需要有相关手续才能审批下去的,这里面没院长的点头,就凭地上那家伙能毫无障碍地施行下去?

再说了,人选能是有用的人质?

院长能说出这话,完全是把他们当成了门外汉在随意糊弄。

果然,在听到司夜的嗤笑声后,院长面上的心虚更是让众人一目了然。

身为琪琪的亲生父亲,得知琪琪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骇人针孔就是被眼前之人做什么狗屁的药人实验给折磨成这样的,平头男登时怒火冲上天灵盖,顾不得琪琪还在怀里,上去就狠狠一脚踹在院长的心窝处。

这一脚,他是卯足了劲踹的。

所以,院长在承受完一记窝心脚后,脸上血色瞬间褪去不说,上半身更是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偏偏下半身还牢牢跪在地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院长以上半身朝后倒去,双膝仍朝前跪地的奇怪姿势瘫倒在地,他整个人都是扭曲着的,脸上的神情也同样扭曲,看得人后背直冒凉气。

胸口处和老腰,包括他双腿传来的剧痛直接让院长的大脑宕机。

哪怕是身体给了信号,让他想办法调整姿态,却因为这扭曲的姿势而没办法主动改变什么。

平头男见院长这副惨样,冷笑不已,一脚踩在其耷拉在地的手腕处。

“就你这种货色,四肢健全也是在祸害别的病人!”

平头男此话一出,方才还被院长的话震惊得呆站在原地的其他病人瞬间醒神了。

是啊!

听刚才的话风,似乎是在说这医院里还有什么药人实验,那不是在拿他们的命开玩笑吗!

自己活着有亲人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人看向躺在地上任人践踏的院长的眼神满是慌张,他们不能也是其中一个吧?

人群登时散开了,想去找相关的医护人员,可才跑到一半又醒悟,连院长都在做这种勾当,医院里的那些个医护人员难道还能不知情吗?

一时间,他们失去了对仁信医院的信任。

慌张的人群,手足无措的四处张望后,将目光投向了在医院大厅正中央的司夜。

司夜可是神医的徒弟!

他们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疯狂冲上前,想让司夜为自己诊治诊治,看看自己身上的病症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在人群有所动作时,瞬眉头一簇,几步上前,挡在司夜身前,浑身气势外放。

骇人气势成功让那疯狂的人群驻足在离司夜尚有几米远的位置,数人眼里浮现出恐惧。

他们不敢再上前。

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就这么弯折。

于是,冲在最前面的家伙想起方才平头男是怎么感谢司夜的,连忙跪下来,朝着司夜的方面狠狠磕头。

“司少!您可是明神医的徒弟,医术肯定比这医院的庸医厉害,求求您帮我看看我身上有没有这群畜生下的药!”

此人说话时条理清晰,反应还这么迅速,倒是让司夜有些刮目相看。

有一人下跪磕头,那些个有求于司夜的哪里还好意思站着不动,一个个全都有样学样,哗啦啦的跪了一大片,磕头跟恳求声不绝于耳。

眼见着这群人的额头上都开始沁出血色,司夜心头一跳,无奈开口。

“可以,你们先起来再说。”

义诊嘛,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司夜招手,唤来不远处的医院工作人员,让他安排个桌椅什么的,就安放在医院的大厅。

被点到名的工作人员面上讪讪,他不敢拒绝,连忙拉着几个同事去完成司夜的吩咐。

连院长跟背后的老板都被司夜踩在脚下任意教训了,他们这些小喽啰算什么?

说不准,帮了忙,还能宽大处理呢。

见司夜答应,人群里顿时爆发出欢呼,人人看向司夜的眼神都充满着期待跟感动。

“你去安排,让他们有序排队,至于你,就先带着琪琪去抓药吧。”

司夜吩咐完瞬后,随手扯过前台处的纸笔,唰唰书写了一份药方,递到平头男的手里,温和的笑了笑。

司夜还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印章,在那药方上印了一个他专属的印章。

“拿给司家的药房看,他们不会收钱的。”

司夜此言一出,平头男眼中的感激溢于言表,紧紧攥着手中重逾千金的药方,说不出话来。

他听从别人的话,对司夜下了杀手,人不仅不计较,还以德报怨的为他解决了琪琪的大麻烦,甚至,还愿意诊治琪琪。

平头男羞愧得无地自容。

“行了,赶紧去吧,你晚一秒,琪琪可就得多被疼痛折磨一秒……”

司夜担心平头男又不顾自身安危的跪下冲他磕头,赶紧提了句琪琪,谁知话还没说完呢,平头男抱着琪琪转身就走,只听到一句。

“司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司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愿意帮助平头男,可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

……

医院的工作人员不敢耽搁,只花了几分钟时间,就布置出了关于司夜所要求的义诊桌面,跟两张椅子。

司夜率先坐下,病人们则是在瞬的安排下有序排起了队。

第一个病人坐下,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满头银发,脸色蜡黄不说,整个人更是瘦得皮包骨,看上去弱不禁风,咳嗽两声时那架势更像是要把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

看得司夜眉头紧皱。

他伸手搭脉时,手指下碰到的除了皮肤,几乎就是骨骼。

“你,这身体……”

司夜沉吟了声,想找个委婉的说法,却被眼前之人打断了。

“呵呵,司少,没关系,我知道我的日子没几天了,是孩子担心我在医院时被那些医生下了什么药,才非得让我来检查的。”

老人脸上带着笑容,话里对生死已经看淡了。

司夜沉默。

确实,这老者的脉象已经在强弩之末,是身体带来的自然疾病,跟仁信医院的药人实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