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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自一个人在京城住下。

现在大部分人都还不认识他,更没有一官半职,所以整日无所事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在荆州可是少有的空闲时间。

闲来无事就和下属们下棋喝茶观湖,一个月的时间,楚玄承已经回到了京城,家中的近况信已经送到。

待了一个多月,楚萧宁还见到了一个往日的旧人。

那就是清清。

几个月不见,摇身一变就成了庆王殿下的姨娘了。

现在正摇着扇子在湖边看风景,手不自然的放在肚子上,她其实已经看到了楚萧宁。

柳清清了解楚萧宁的手段,更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里。

“姨娘,这里风大,咱们要不要回到亭子里?”

柳清清:“不用,你把披风拿出来就好了。”

她今日不同往日,每走动一步都有人照顾着,生怕走错路滑脚了。

现在这个柳姨娘肚子怀的可是庆王殿下的孩子,要是生出来了,以后前途无量。清清在青楼里被人赎走了,这事是楚萧宁知道的,只是为什么会跟着赵崇岩回来。他倒是想不明白。

现在在这里遇到了,柳清清那精致的脸上多了沉思。

哪怕都看到了对面的人,她都没有说话。

楚萧宁在这里赏风景,巨大的船上里面的人载歌载舞。

上面的都不是一般人。

赵崇岩也在附近,和谋士商议完一些事以后就去找柳清清。

发现她在不远处披着披风,雪白的狐毛在她脖子上整个人看着就暖融融的。他微微一笑:“这里风雪那么大,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啊,清清快回来。”

她能从一个青楼里赎身出来,后又被带回来当他的人,已经非常不容易,柳清清格外珍惜这个机会。

在赵崇岩面前,她就是温柔小意的,能将过去的事全部藏的严严实实,靠的还是楚萧宁。

“殿下我不冷,你看那边的鸥鹭,一排一排的待着随后又各自分散,多自由。”

赵崇岩顺着她指的方向,居然看到了楚萧宁,而楚萧宁正在无聊的给一只不知道哪儿来的狗喂食,也对,在这里吃喝玩乐都已经够他玩儿了。

也该想办法给他安排一个闲职了。

在他眼里,柳清清是不应该认识楚萧宁的,这个不过是巧合罢了。

相处那么久,他已经很喜欢这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姑娘了。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楚萧宁竟然在第二日就得到了朝廷官员的推荐,得到了一个末品小官,也能带着几十个人出门溜达了。

这柳清清还真管用,他就觉得自己当初就不拦着是对的。

赵崇岩与赵崇仪在朝堂中一直都是泾渭分明,朝廷中分为三大派,一是保皇派,另外两边分别是庆王和端王的人,这里面各样的人都有。

稍有不慎都会让自己和家族覆灭。

谨言慎行才是真道理。

今日皇帝病情加重,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太监那公鸭嗓宣布退朝,官员们才缓慢离去,出了大门堪堪松口气。

不敢回头看去。

两位皇子第一时间守在皇帝身边。

楚萧宁得的一官半职不需要上朝,所以等到朝散了才知道这件事。

庆王带着清清找过来时行色匆匆。

赵崇仪回到去大发雷霆:“父皇刚才就是偏心!那赵崇岩总是对父皇耍心眼,父皇难道都看不出来吗?故意在那眼前装出一副孝心的样子,谁人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暴怒的样子让人看了更噤若寒蝉。

下人们悄声走下去。

幕僚独孤塬走近,拉开的帘子并未有太大的动静。

“谁让你进来了!滚!”

他动作一滞,静静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涟漪。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一切,但却又不轻易流露出自己的情感。

随后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比往常的声音更加动人,今日还带了些诱惑:“殿下何须如此气急败坏,皇帝不也是还没死吗?”

地上的花瓶已经破碎一地了,脚一踩过去碎了好几片。

赵崇仪很不开心,暴怒的表情比以前更加冷漠,细白的皮肤甚至连血管都暴露出来。

“你有什么要说的快说,本王现在没有心情陪你玩。”

随便的跨坐在椅子上。

一想起刚才在父皇床边时的情景,那赵崇岩一边流泪一边握着父皇的手表忠心,惹的父皇不知道多感动。

这些可都是以前自己做的事,现在竟然变成这个兔崽子做了。

踹了一脚椅子,让独孤塬也坐下。

独孤塬眉眼细长。

“快说!”

他手里捏着个葡萄,慢吞吞剥皮,独孤塬先是沉默半响,随后才开口说:“皇帝没死,庆王也没当皇帝,殿下你还是有机会的,眼下看着皇帝似乎更喜欢庆王,要是咱们先下手…最后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吹了一口茶的浮沫,慢悠悠说出。

赵崇仪腿提到桌子上,咬了一口甜的发腻的葡萄。

“这个主意可以。你说该怎么办?”

父皇现在身子不舒服。

但就怕哪一天会不好说。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在刚才父皇要把在外的皇子全都调回来,到时候人一多,父皇都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忘了。

独孤塬:“下个月就是皇帝寿诞,咱们可以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若是不成,你手中还有五万兵力,控制皇宫已经足够了,晨妃娘娘那边你还需打好招呼。”

赵崇岩手里无意识的揉捏了几下:“这…本王还需要想一下。”

这是谋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胆子开始大起来了。

甚至听到谋反两个字都没有了太大的情绪波动。满眼都已经是坐拥江山的美梦,被欲望控制的脑子也没有注意到独孤塬的痴迷眼神。

“殿下…”

赵崇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独孤塬跟了赵崇仪许久,说起来已经有五六年了,那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辅助着他,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关系最好的时候还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