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这样吗？”
漻清与镜流的空闲很多，有着大把的时间来打牌，只要是兴致来了，在牌桌前坐上一整天也都是可以的。
然后漻清就获得了一个二十三负三胜的战绩……赢得那三场还是因为镜流一开始不怎么熟悉规则，在漻清无耻的坑害之下，白送了三局本可稳赢的局。
“没想到，你在这方面不太行呢…”这是镜流自从认识漻清以来，心情最好的时候，往常一切的憋屈都从琼玉牌上给赢回来了。
毕竟漻清是真的会在意琼玉牌的输赢，每次她胡牌的时候，漻清总是一脸绝望，怀疑人生的模样。
“我的运气很好很好，可在琼玉牌上却不是这样的…所有需要的牌都摸不出来。”将脑袋磕在桌子上，漻清自暴自弃的解释道，“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明明阿哈也没在这方面搞我啊！”
漻清挠着自己的头，他想到了均衡星神，不会这个世界真有什么运气守恒定律吧？一切运气的债都在这打牌上还回来了。
“阿哈？”
“欢愉星神，你应该知道。”
“知道是知道，只是不曾想你还觐见过星神，还是欢愉的星神。”
“呵，我觐见的星神可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镜流沉默，随后摇了摇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众生所可望而不可即事情在漻清看来或许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算了，不说星神了……你觉得这琼玉牌好玩吗？”
“好玩，我很喜欢。”当然好玩了，这种难得可以踩在漻清头上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没想到这么久没回罗浮，琼玉牌已经被改良成这么有趣的样式了。
“你不是喜欢打牌，只是喜欢看我笑话……”
“知道就好。”
“啧…”
“继续玩吗？”镜流单手撑着下巴，因为心情特别好的缘故，表情柔和了许多，嘴角甚至于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漻清这副儿挫败的模样，令她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若不是长乐天上的人多，她可能会当场狂笑起来……这种感觉，可比撕碎敌人之时爽多了。
“既然你愿意，那么就继续，我觉得我下一把肯定赢。”
“哈。”镜流这次是真忍不住嘲笑出声，一开始靠着甩手段才能赢上三局的家伙，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肯定会赢？
“这种话，说给我听听就得了，别把自己给骗到了。”镜流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十分的放松。
“咱们来打赌吧？若是我赢了，那我之后对你好些，若是我输了，你就做好被我迁怒的准备吧。”
“你？还要些脸吗？”
“那将输赢的条件对调，我输了，那我之后对你好些，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话，怎么样？”
“没问题，一局决胜。”镜流不知道漻清哪来的自信会赢，明明此前输的那么惨，难道之前的输都是演的吗？不可能，那眼底的绝望不是假的。
“好，一局决胜。”上钩了。
……
镜流输了，输得很惨，血色的眸子瞪着漻清，这其中没什么猫腻她是不相信的，她有理由怀疑漻清动了手脚，只不过他没有看出来罢了。
“我赢了，那你记得履行赌约哦，我之后说得话你都要听哦。”
镜流也不是会耍无赖的人，输了就是输了，那就得认，赌局之上进行的作弊，只要没被发现，那就不是作弊，她能力不足，发泄不了，那就得认。
“嗯，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赢的？”
“可以，当然是相信玄学了……我想我和你说过，除了需要依靠运气的娱乐游戏之外，我的运气一向十分的好，这就意味着，我若和别人打赌，那么赢的人有很大的概率会是我。”
“？这和牌局有什么关系。”
“打牌运气差，但我对赌的运气很好，两者同时成立之时，那便是相互抵消的，而我研究了这么多年的琼玉牌，技术自然在你之上，只要不是过于逆天的发牌，我都是能赢的。”
镜流不理解，大为震惊。
“你也只会用这种手段来欺负欺负我了。”
“我乐意。”
“不要面皮。”原本没有的心情没有了，原本淡淡的笑容全数消失，再次回到了那副冰冰冷冷的模样。
漻清起身离开牌桌，随后看了看时间，对着镜流说道：“走，吃饭去，为了打牌，午饭都没吃，现在你应该饿了。”
镜流默默点了点头，是该吃些东西了，起身后，便是看见漻清向她伸出了手。
“登徒子！”嘴上骂着，但镜流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抓住了漻清伸向她的手。
逐渐有些习惯顺从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漻清接到了黑塔打过来的通讯，是有关拟赤月的事情。
“效率挺高啊，这才一周左右，就查出幕后黑手了？”
“不是查出幕后黑手，是事情已经帮你解决了……涉事的派系已经被彻底除名，但凡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全被公司弄死了，而公司之中授权博识学会动用迷图发明的那几个也全都没命了。”
“什么情况？这么效率？我还没想到怎么找博识学会讨要好处呢，这就处理完了？”漻清的语气有些不善，公司直接断绝了他插手这件事情的可能。
“这或许是我的疏忽。”
“黑塔天才也会有疏忽？”
“我只是懒得和那些人多说什么，就和技术研发部的主管亚婆离说了你被公司袭击了，这事儿还和博识学会有关，我想知道是谁干的，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倒是有你的风格…也怪我没有提醒你……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懂这些，不代表这公司不懂这些，他们还有什么交代吗？只是让那些人全“死”了可不够呢。”
“补偿到是有的，毕竟被惹毛了的是你……就据我所知的，这几天公司各个部门的主管一直在开会，我听亚婆离说，这几天他可是被几个主管轮番讽刺，说他不知道管管手下的人，连带着他本人都有被降级的风险。”
“过几天公司对此事的交代将会由和你关系还不错的钻石代为转交给你，届时你若还有不满的话，可以直接和钻石说。”
“……表面工作做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