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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在古代独自逃荒 > 第89章 舆图与军力布防图,伪装与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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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舆图与军力布防图,伪装与搜查

根据她看的历史剧判断,这小巧精致的雕刻品是兵符吧?

不过好像只有一半。

另外还有一份被卷成管状的信。

项容暂时没去细看信中的内容,她感觉今晚的事情发展有些超乎她的预料。

她晃了晃手里的两份图纸,“这也是从那个将军身上拿来的?”

谢善和看着图纸,缓了缓神,慢吞吞地说:“他与人议事时,并未避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会永远被困在庄内,直到死去。”

“我拿的那两份图纸,是大燕的舆图和襄州的军力布防图。”

“我想逃出牢笼,舆图总是有用的。”

“那张布防图则是我特地拿的,我、我是准备把它藏起来的,如果我被抓回去,只要咬死不说出布防图的位置,他们就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杀了我。”

项容不由得目露欣赏:“你很聪明。”

说完,项容仔细看过两张图纸,然后道:“如果你相信我,这两张图纸暂时交给我保留,待躲过搜查……”

项容没说完,谢善和便道:“你拿着吧,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即便把图纸放我这里,我也守不住。”

项容将图纸折好放进怀里,实则放回了空间。

接着她展开了荷包里的那封信。

收信人被唤作“吾兄秦朝”,落款则是“弟 书怀”。

根据信中内容分析来看,这个自称弟弟的书怀应该是宁州守军统帅,而秦朝则是襄州境内的军队统帅。

宁州统帅写信,是邀请秦朝共谋大事,初步计划是联手攻打梁州。

这样的信应该看过就被烧毁,秦朝却将信和兵符一起放在贴身的荷包里,可见他还没打算好如何做,或者说他本质上并不信任所谓的弟弟书怀。

所以要把信件留下作为证据。

项容把信折好同样塞回荷包,对谢善和道:“这个荷包我也收起来了?”

谢善和顾不上点头,她受不住瘙痒,身上被抓出不少抓痕,脸上也没逃过。

看着有些吓人。

项容给她喂了一小口温水,又道:“你可愿意同我说说之前发生了什么?若是不愿意,就当我没问。”

谢善和沉默片刻后,低声道:“我们一家五口到了桃花镇,因为没有足够的粮食银钱,无法进来。”

“于是我们就离开了,继续朝东走。”

“但是没多久,身后有人追上来,强行要买我。”

“我爹娘和我两个哥哥不同意,他们就动手打晕了我们,醒来后,我已经在某个房间里,身上……”

谢善和没再说下去,转而道,“他们把我的家人都囚禁起来了,说只要我乖乖听话,好好服侍人,他们就不会死。”

“只要我让那些人满意,他们还会让我去见我的家人。”

后来她也的确见到了被囚禁的家人,可只有二哥还活着。

二哥叮嘱她要好好活下去。

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二哥。

她知道自己没有家人了,她想离开那个牢笼,努力活下去。

就算活不了,她也尽力去杀几个欺负过她的人。

谢善和开始想办法,她一边装得很乖巧,迎合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一边引诱上了庄内的护卫。

她要离开,必须要有帮手。

她的衣服和妆容越来越精致,举手投足间越来越有风情。

她变成了连她自己都陌生的模样,可毫无疑问的,她比以前更美更动人。

一张天生秀美的脸蛋,给她全家都带来了灾祸。

之后也变成了她唯一可利用的利器。

她使尽手段,将一个护卫长迷得团团转,让他百般心疼她,最后下定决心要带她私奔,从此双宿双栖。

“就在今夜,是他负责带队巡逻,我用他给我的放了迷药的酒,灌醉了秦朝,然后对门外秦朝的亲兵说,让他们走远点,我要和秦将军玩点新鲜的。”

“调开了门外守着的人,接着我杀死了秦朝,拿上我要的东西去找了他。”

“他带着我离开了琼楼庄,可是没走多远,就被人发现了。”

“他下了马,让我先跑,自己留下拦追兵。我不会骑马,山下的路也崎岖。”

“后来我跌进草丛里,马受惊跑了,我摸不清方向,一路阴差阳错跑进了镇里。”

谢善和眼神恍惚起来,神情又痛苦又复杂。

“我恨庄里的所有人!他们都是帮凶,是爪牙!我根本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我只是在利用他,他却……”

他却动了真心。

可惜时间、人物、地点都不对。

谢善和慢慢抬眸,看向项容:“我这样费尽心机,是不是也变得和他们一样恶心了?”

“不,你很聪明,很勇敢,很顽强。”

项容探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做得很对,你的家人在天有灵,一定很欣慰。”

“真的吗?”

“嗯,真的,你会活下去的!”

谢善和眼底忽然涌出泪水,也是在此时,外头传来了大动静。

“来了!”

项容从床尾起身,冷静道,“别怕,不要紧张。”

没过一会儿,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开门!奉命搜查逃犯!”

项容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谢善和,若无其事地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她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怎、怎么了这是?”

“让开!我们要进屋搜查!”

两个穿着黑色衣衫的护卫蛮横地闯进来,一边四处查看,一边问:“可曾看到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子,容貌姣好。”

“夜里在家睡觉呢,哪里能看到?”

“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姐姐,在卧房里。我姐姐她……”

项容还没说完,两人就撞开了卧房的门。

谢善和是真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身上挠的血痕也是实打实的。

两个男人脚步一顿,“怎么回事?”

“我姐姐她生了病,大夫说是痈疽,皮肤都要烂了,也治不好,说是还传染,就只能缩在床上。”

两人一听传染,就不再上前,只冷声道:“把脸转过来!”

谢善和艰难地转过身,那张满是红肿的鼓包和血痕的脸,吓了男人一跳。

两人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脏话,“晦气!”

然后一息都不想再待,立即往外走去。

项容送他们出门,两人此刻看项容也觉得晦气起来。

捂着鼻子道:“要是看见形迹可疑的女子,就上报陈府,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两位大哥放心。”

“走走走,恶心死了。”

两人很快往别家走去,方才还万籁俱寂的黑夜,被每家逐渐点起的油灯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