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乔一凡便有了个发现。
以太气息一旦离开自身，很快就会消散在空气之中。
由此乔一凡推断，以太物质无法直接暴露在空洞之外。
或许这也是以骸一旦离开空洞，就会立马完蛋的原因。
而在来的路上，乔一凡其实就有悄悄做过实验。
实验的结果是...
他可以凝结以太结晶，不过凝出的结晶体，会在空气中快速挥发消散，维持不了太长的时间。
若想要保持结晶体的状态，则需要源源不断的往内输送以太流。
换句话说，他的确可以在空洞外使用以骸特质，只不过消耗会比空洞内大上不少。
好在乔一凡还发现，自己在融合了牲鬼后，体内的以太容量至少扩大了三倍。
所以现在就算在空洞外使用以骸特质，也不会立即耗光他体内的所有以太能...
此刻，十几名士兵于附近藏匿的地点出现。
注意到摩尔斯和那位研究员想要逃跑。
乔一凡手指一抬，射出了十几发以太结晶。
一发打碎了研究员的腿骨，令其摔在了地上，一发击穿了摩尔斯慌忙掏出的对讲机。
其余的以太结晶，瞄准的则是车辆的轮胎，以及还坐在车内的驾驶员，和没有死死缩在掩体里的摩尔斯亲卫。
这一瞬，亲卫惨叫，研究员哀嚎，摩尔斯则一个闪身躲在了军用卡车后方...
火力稍减，乔一凡便自顾开始了他的另一项测试。
意念驱动下，包裹着心脏的核开始飞速跳动，大量的以太气息开始疯狂散发。
由于释放出的这股以太气息过于磅礴，所以并未在第一时间消散，而是以乔一凡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全视领域，开始缓缓朝着摩尔斯所在的位置蔓延而去。
几秒后，气息终于包裹了军用卡车，乔一凡也看到了此刻正一脸惊恐的摩尔斯。
意念稍动，摩尔斯身旁区域的以太气息开始凝聚消耗。
下一刻，乔一凡只觉眼前空间出现了些许晃动，然而他却没有如愿传送过去。
这不由令乔一凡眉头紧皱，“传送失败了...”
稍加思索，他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一发以太结晶便激射而出，拐了个弯，直接将摩尔斯刚掏出的手机给击碎了。
认真做着分析，乔一凡全然不顾摩尔斯亲卫的射击，捏着下巴，很快得出了结论。
“我明白了...空洞外的空间太过稳定，而瞬移这个能力，其实是依靠空洞内部的空间紊乱性才能得以实现的。”
一番短暂测试，给了乔一凡不少的信息。
明白了这些后，乔一凡知道测试也该终止了。
于是他便朝着摩尔斯所在的军用卡车走了过去。
侧方传来细微响动，摩尔斯的亲卫士兵发现子弹无用，已然快步逼近。
乔一凡抬手便是一发结晶飞弹。
一名士兵长刃挡开结晶，两步瞬间拉近了同乔一凡之间的距离。
长刃劈来，乔一凡侧身闪过，后退半步再度让开横扫一斩。
无视侧方枪线，他右手一抬挡住高踢的同时，左手向后抓住激射而来的匕首。
余光扫到一发手雷滚至脚下，便将匕首扎入士兵未来得及收回的腿中，并抓住对方的脚踝一拽，将其身体盖在了手雷上。
“轰！”
爆炸声中，乔一凡又是一发以太结晶飞出，击碎了侧方一名士兵的手腕。
手腕连带着拉了保险的手雷一并落在地上，直接将他和身边的人掀上了半空。
听到卡车方向传来微动，乔一凡扭头就见两枚烟雾弹和一发闪光已经蓄势待发。
凝结以太结晶，挡住了双目，堵住双耳。
在瞬间的震爆嗡鸣出现的同时，乔一凡脑后传来了一阵机械轴承摩擦的声响。
立即矮身，乔一凡躲过袭来的劲风，右肘朝后一顶，却抵在了一名魁梧士兵反手挡于腹部的机械臂上。
士兵挥空的铁拳扣住乔一凡右侧肩部，挡住肘击的机械臂顺势抓住小臂，奋力向上一扭，欲要卸了乔一凡的这条臂膀。
然而，乔一凡的手臂却在此刻化作了一柄异形手刃，脑后也凝出了三发以太结晶，朝着士兵的面门射去。
士兵一惊，偏头去躲。
乔一凡则后转身形，旋转带动肘部直击士兵头部，士兵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而乔一凡这才看清，这家伙双臂乃至于身体某些部分都是金属部件，显然和其他的士兵并不一样。
也就此时，烟雾之中忽然传来了车辆启动的声音。
想来是摩尔斯借着烟雾的掩护上了卡车，欲要立即逃离。
“想跑？”
乔一凡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见那经过改造的士兵欲要拦截，乔一凡的手腕便是一抖，一柄闪着虹光的长刃凭空出现，被他紧紧握住。
两步向前，乔一凡射出一发以太结晶，欲做佯攻，那士兵则侧身躲开，脚下步伐往前一踏，竟是主动靠近了乔一凡。
右手机械臂中忽然弹出爪刃，扭腕扣住长刃的同时前踏，左臂刺拳虚晃，实则变招上钩。
乔一凡没被骗到，他后仰上身避过的同时，右膝奋力一提。
膝盖猛然撞在士兵的腰腹，令他吃痛倒退了几步。
而这一拉开距离，长刃优势立即显现。
乔一凡不知道自己被安比揍过多少顿，他实在是太熟悉防卫军的路数了。
他有信心，若继续打下去，他不会再给对方近身的机会。
不过乔一凡也知道，现在不是和这家伙纠缠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处理掉想要逃跑的摩尔斯。
见卡车冲出烟雾，欲要朝着废弃工厂外头冲去。
乔一凡两步冲上，在被那士兵拦住后，竟高抬右臂欲要劈砍。
而这无疑给了那士兵机会。
一步踏前，主动拉近距离，士兵很好抓住了这个破绽。
这个乔一凡故意卖给他的破绽。
下一瞬，乔一凡一丢长刃，左手挡住了士兵刺来的一拳，竟又向前一步，再次拉近距离，将右手化爪直接刺向了士兵的脑袋...
至于摩尔斯，他现在很恐惧...乔一凡的可怕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直至开车冲出了废弃工厂，他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该死...情报为什么会出错，那家伙在空洞外也是头怪物...难不成那家伙一直在藏拙？”
摩尔斯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调查为什么会出错。
而他哪里知道，若是他早两天行事的话，乔一凡怕是已被他给拿捏了。
现在摩尔斯的想法只有一个。
便是立即逃回市区，尽快联系到防卫军那边，将乔一凡的异常汇报上去。
他相信防卫军那些高层，绝对会对乔一凡这样的存在感兴趣。
扫了一眼后视镜，废弃工厂已被拉开了一段距离。
见乔一凡并没有开乔氏集团的车追来，他便彻底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辆用卡车的顶棚上，乔一凡正悄声坐着。
通过小范围的全视视野，他瞅准了摩尔斯脑袋的位置。
唤出虹光长刃，乔一凡用力刺了下去！
（补更第二章，还欠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