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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盛家那是热闹非凡,又是办酒,又是放炮,又是施粥的,齐学究也因为二分之一的升学率,颇受追捧,还被齐国公夫妇请过府,好好地热闹了几天。

这天,盛长柏去赴顾廷烨的宴,两个人对顾廷烨的成绩都有疑惑,拿现在的话说,这就好比考试过线了,政审没过,而盛长枫去参加庶子落榜大会,一群人吐槽嫡子,还敢妄议立储,更是口出狂言,酿成大祸。

所以说,朋友圈是很重要的,整日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而这边,顾侯爷也亲去了主考官家去问顾廷烨落榜的原因,终于知道了为何落榜,原是因为口无遮拦,大放厥词,为杨无端鸣不平,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不光从三甲被涮下来,还不许再考。

顾廷烨知道了是大哥陷害他,也彻底看清了顾侯爷的偏心,心寒之下从侯府离开,在小院里借酒浇愁,谁成想,那朱曼娘见顾廷烨想要回扬州,径直带着容姐找上了侯府,却被小秦氏住到了顾廷烨的把柄。

顾廷烨也是蠢,看不清朱曼娘攀龙附凤的心,还护着她,直接和顾候闹翻了,这父兄四个,个个被小秦氏耍得团团转,还拿她当好人对待。

这天,盛纮下朝后被小黄门留下了,一直到第二天,都没能回家,盛家焦急不已,如兰安慰王若弗,转头派人出去打探,其实,她心知肚明是因为盛长枫,也不打算提醒盛纮,儿子是他养出来了,后果就受着吧。

王若弗焦急地走来走去,就看到刘妈妈进来了,“大娘子,英国公府家三爷过来了”。

“这,他怎么来了”,王若弗疑惑。

如兰微微一笑,“阿娘,二哥哥不在,我去前厅看看吧”,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她刚踏进院子,张英就站起来了,“五妹妹,莫着急,令尊是被皇上留下了,不会有大事,但也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说完这句,停顿了一下,“你家三哥哥前些天去樊楼喝酒,大概是吧喝糊涂了,说了几句立储的事,不知怎的传到皇上耳朵里了,所以才有了这遭”。

如兰见状福身,“谢三哥哥解惑,实在是帮了大忙了,家里现在乱得跟一锅粥一样,还请三哥哥见谅”。

张英侧过身,“五妹妹客气了,盛大人今日若是回不来,明日也该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了,五妹妹莫要太过着急”。

如兰把张英送了出去,见他骑马走了,这才打发人去找长柏回来,自己去葳蕤轩找阿娘了。

“什么”,王若弗一拍桌子,“这个小兔崽子,我打死他,真是给盛家惹祸”。

“阿娘,爹爹挺多饿几天,没什么大事,你现在重要的是看好家门,别让家里生乱,至于三哥哥,等爹爹回来了自然会处罚她”,如兰劝解她说。

就这样,盛家上下都紧起来了,王若弗摆出了当家娘子的样子,把家里经营得水桶一般。

然后,就得知了林噙霜出门去卖地契和铺子的事,王若弗恨不得让盛纮亲眼看看他的宠妾是如何准备跑路的,于是吩咐了刘妈妈去拿人。。

还在讲价的林噙霜直接被刘妈妈带人堵在了屋子,等拿到了物证和供词,这才堵住嘴绑住手,带来了回来,眼下母子三个都被关在林栖阁里,周雪娘也被打了板子,关柴房里了。

王若弗看着那些地契和铺子,盛纮还真是偏心,没少给他们几个添家底啊,不过,现在都是她的了。

盛老太太看着王若弗按兵不动,倒是有些改观,这大娘子是长进了啊。

华兰听说盛家出事,挺着肚子回来了,被如兰安抚下了,正在老太太那边歇息呢。

次日,冬荣终于等到了盛纮从宫里边出来,看着盛纮那疲惫的样子,赶紧迎了过去,把人扶到了马车上。

寿安堂里,得到消息的王若弗急匆匆跑进来,“官人啊~”,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盛纮接住自家大娘子,“官服俱在,胳膊腿俱在,真是菩萨保佑,盛家祖宗显灵了”,王若弗激动地说,盛纮拍了拍她的背,知道她是真着急了。

这边给老太太请了安,盛纮就回到葳蕤轩梳洗用饭,而林栖阁那头,听说盛纮回来了,盛长枫不忿这几天被软禁,带着林噙霜和墨兰打了婆子丫鬟,闯了出来,一路闹到葳蕤轩来,要盛纮给他们做主。

盛纮原本还在和王若弗说话,听到外边的吵闹声,嘴角的笑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纮郎,纮郎”,林噙霜一边喊着,一边闯了进来,墨兰和长枫跟在后边。

“纮郎,你可回来了,你没事吧,纮郎”,林噙霜拿着帕子,擦拭眼角,王若弗往后一坐,倚着看戏。

如兰扶着华兰坐下,还给她腰后垫了个腰枕,然后,自己靠着王若弗坐下,等着看戏。

盛纮假笑着看向那母子三个,“枫儿,方才听你娘说,你对我甚是思念”。

“是是,枫儿这几日整天念叨着爹爹,吃不下睡不着的”,林噙霜急忙开始表功,如兰从荷包里掏出瓜子来,递给了王若弗,王若弗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咔嚓”,盛纮看了过来,王若弗冲他笑笑,继续嗑瓜子。

盛纮叹了口气,继续看向那边,盛长枫走上前行礼,“父亲安好,儿子甚是惦记,父亲这几日在宫中受苦了”。

“受苦,哈哈哈”,盛纮笑了,“怎么会受苦,管家把我留在宫里头,住高屋大殿,吃琼浆玉液,相谈甚欢,乐不思归呢”

如兰看着怒气值已经基本到达顶峰的盛纮,再看那个傻不拉几,还当真了的盛长枫,就这脑子,还科考,算了吧。

“恭喜父亲,贺喜父亲”,盛长枫笑着说。

“你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听不出这是反话吗”,盛纮站起来,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王若弗和如兰同步瞪大了眼睛,呦呦呦,现在不是好儿子,是小畜生了。

林噙霜挡在盛长枫身前,“纮郎,这是为何啊,孩子也是担心你啊”。

“为何”,盛纮一把拉开林噙霜,又是几脚,“就因为他胡言乱语,我险些丢了半条命去,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逆子”,说着盛纮就要开始找东西,很快看到了鸡毛掸子,拿起来就招呼上了。

王若弗看着哀嚎痛苦的林栖阁三人组,吃了一口茶,这幸福来得真突然她还没想去算账呢,自己送上门来了。

“纮郎,枫儿是你的亲骨肉啊,你要把他打死吗”,林噙霜抱住了盛纮的腿,墨兰也跟着跪下了,“爹爹,哥哥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打他”。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知道官家为什么把我扣在宫里吗,你问问他,你问问他”,盛纮指着盛长枫,他摇摇头,“我什么都没做啊,父亲”。

“什么都没做,整天在外边鬼混,认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喝酒狎妓,大放厥词,竟然跟兖王那边的人混在一起,妄言立储之事,都传到官家的耳朵里了”,盛纮越说越气,又开始抽盛长枫。

王若弗放下瓜子,拍拍手,走上前,“那岂不是闯下塌天大祸”。

盛纮又是一脚,“塌天大祸”。

“纮郎,枫儿他还小,还不懂事,纮郎”,林噙霜又开始哭。

王若弗伸出手,“你先住嘴,你的事还没处置呢,还有脸哭”,林噙霜一下子哽住了,然后不得不继续哭。

王若弗翻了个白眼,“主君,还有事没禀报您,这林小娘在你被扣在宫里的时候,拿着咱们盛家的地契和铺子,联系了买家,要换成银子跑路呢”。

盛纮一听,转过头去看林噙霜,“林噙霜,我待你不薄啊,你竟敢如此”。

林噙霜一听,膝行着过来,“纮郎,我没有,我那是换了银子要去给你打点关系,纮郎,你相信我啊”。

“行了,别唱戏了,主君,你被关这几天,咱们柏儿、华儿和如儿才是费了大力气,各家都跑遍了,还是英国公府张郎君给帮的忙,齐小公爷也出力了,长柏现在还在外边奔波呢,不知道,你林小娘打点的那里的关系,走的何人的门路”,看着林噙霜不说话了。

刘妈妈端着物证过来,“主君,这证词和物证都在这呢,您的人,您自己处置吧,有些人只能同甘苦,不能共患难啊,真让人寒心啊”。

盛纮拿过证词来,看完后,甩到林噙霜的脸上,“你还真行,你们是真行”,他闭了下眼睛,“给我拖出去,打,往死里打”,立马有家丁进来拖人。

墨兰立马跪下求情,“爹爹,不能再打了”。

王若弗冷眼看着,“我们盛家这种文官清流,家规何等森严,出了个这么胆大包天的东西,他老子、他兄弟的前程,家里姐妹的婚事还还要不要了,打死都不妨事,主君,我说句您不爱听的,好好的孩子被她林小娘教养成这样,她是万死难辞其咎,主君,我柏儿才高中,若是影响我柏儿的前程,那就是盛家的罪人,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