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以前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现在基本是空着的。
感觉像年久失修空着的鬼屋一样。
大门口是一个大铁门,原本是红色,但是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变成了砖红色,很多地方已经生锈到变成了黄褐色。
直着走进去,是一个狭长的通道,通道的右边……有几棵不知名的树,已经很粗了,它们肯定也见证了很多有关这里的故事。
左手边是连着的6个小房间,门是木门,锁还是那种挂锁。
门是木门,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掉木屑了……
估计里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空和章南方得“好好”聊聊。
哎!
既来之则安之吧!
梁春玉有点过意不去,表示歉意的说:“这里环境有点不太好,凑合吧!吃的方面肯定不会亏待你。”
她只字未提工资多少的问题。
感觉会有问题,这个念头转瞬即逝。
不过先上班再说,我也没多想。
她把钥匙给我后,她往里面走去,她说让我把东西放好去车间找她。
我打开她说的第5个小屋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屋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和一个摇摇欲坠的桌子。
虽然能看出来已经擦干净了,可是依旧掩盖不住这里曾经很久无人居住的痕迹。
床上是一个大概6公分的床垫,上面铺了一个床单,看着比较廉价。
被子也是那种很早之前,和我外婆家一样的大花式的被套。
预估是老板从国内带过来的,真节约。
我用手摸了一下,手感不好。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电脑放好,行李放下,门锁好就朝车间走去。
走到大门进来直走的尽头左拐就到了尽头。
车间里6台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地穿梭着。
车间的顶棚很低,
梁春玉看到我来了,递给我一套质量不咋地的白色上衣黑色裤子的工作服。
“先换上,今天跟着老张熟悉下流程。”老张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梁春玉告诉我他是这里的机修。
不是每天都来,他是兼职维修我们这里。
估计因为考虑成本的问题,如果特意招聘一个机修费用太大了。
所以只能用这种兼职的机修。
老张告诉我了每台机器的性能和需要注意的问题后,他就去忙了。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不说话还像个人,像个越南美女。
如果开口,就让人觉得恶心,且心机极重的女人阿江。
她看见我,摇头摆尾的过来了。
貌似每根发丝都对我充满了敌对情绪。
更像是一个搔首弄姿的站街女,用这种姿势招揽生意。
可我不是男人,没用。
她过来,脸上挂着虚伪又充满恶意的笑容,说到:“哎呦!夏裳絮,没想到真的是你,以后有的玩儿了,我在这里太无聊了。以后你给我做伴,哈哈哈……”
我轻瞄她一眼马上移开,边看机器绣的东西,边说:“单子多不多?好不好做啊?”
余光中她撇撇嘴不耐烦的说:“自己看呗!那么厉害用我告诉你!”
我依旧不看她说:“晚点找老板谈谈。你的工作态度有问题!”
她说:“好呀!又能说点什么!我又不怕!”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一天下来,我在看机器在绣的裁片,很多机器的机台没开关着。
这样好浪费时间哦!一床少几片,一天下来少绣很多,还有有的裁片绣的非常不好。
虽然老板这里的机器不是新的,但是也不可能绣出这么差的东西。
我确定阿江就是在混日子。
有空和梁春玉,梁老板好好说说。
不过半天都弯腰在看裁片和机器的问题,真是累得腰酸背痛。
好久没这么累了。
晚饭是梁春玉从外面买回来的“bánh cu?n”,越南卷粉。
不贵。
晚上刚刚回小屋休息,却发现屋顶漏水,床的一个角落雨滴滴答答的打湿了我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