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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饶毅教授,张启打算带着曾薇和谢郁文去外面走走。现在是8月23日,燕京大学生物学院的开学典礼是9月6日,正式上课要等到9月10日。现在还有不少空闲时间呢。张启准备重新熟悉一下京城。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来过几次,但不是进紫禁城授课,就是参加学术会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逛街。

三个人结伴而行,刚刚走出燕京大学的校门,张启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了看储存的号码信息,竟然是“天龙”特战队燕京总部的叶照虚总教官。他赶紧接通,传来了叶照虚的声音。

“张启同志,既然来了燕京,应该去总部去见见总司令官独孤昆仑。我们的总司令官也很想见见你呢!”叶照虚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张启连忙应道:“是,叶将军,那具体时间定在何时?”

“就定在今天下午四点钟吧,我会把地址发给你。”叶照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接完电话,张启、曾薇、谢郁文就沿着燕京大学外面的街道闲逛。

燕京的街道,繁华而热闹。宽阔的大道上车水马龙,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鸣笛声此起彼伏。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阳光。街道上行人匆匆,有的西装革履,手持公文包,神色焦急;有的则悠闲自在,三两成群,谈笑风生。

张启望着这熙熙攘攘的街景,不禁感叹:“燕京不愧是大都市啊,这繁华的景象让人目不暇接。”

谢郁文笑着说:“是啊,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校园里那种宁静的氛围。”

曾薇接话道:“这城市的喧嚣也有它的魅力,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三人边说边走着,不知不觉拐进了一个胡同。

这胡同与外面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狭窄的通道仅能容一辆小汽勉强通过。两旁的四合院院墙高大,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透露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气息。胡同里的石板路有些凹凸不平,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胡同感觉很有故事啊。”曾薇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张启点头道:“说不定这里住过不少名人呢。”

正说着,一位老者从一扇门里缓缓走出,手里提着一个鸟笼,笼中的鸟儿欢快地叫着。

谢郁文礼貌地问道:“老爷爷,这胡同是不是有很多年历史了?”

老者微微一笑,露出几颗残缺的牙齿:“那可不,这胡同打我爷爷那辈就有了,见证了好几代人的成长啊。”

张启感叹道:“岁月的痕迹在这里真是清晰可见。”

老者看着他们,眼中透着温和:“年轻人,你们是来游玩的?”

曾薇回答道:“算是吧,随便逛逛,感受一下燕京的韵味。”

老者点了点头:“好啊,这燕京的胡同,每一条都有它的独特之处,慢慢逛,能发现不少惊喜。”

告别了老者,三人继续前行。胡同里时而传来几声犬吠,时而有小孩的欢笑声从某个院子里传出。一家四合院的门半掩着,里面传来阵阵饭菜的香气。

谢郁文深吸一口气:“这味道,让人感觉好温馨。”

走到胡同的拐角处,一个小小的杂货店出现在眼前。店门口摆放着一些旧玩具和小物件,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门口,织着毛衣。

曾薇走上前去,拿起一个小风车,问道:“阿姨,这个怎么卖?”

中年妇女放下手中的毛衣,说道:“小姑娘,喜欢就拿去,不值几个钱。”

曾薇连忙道谢,放下风车继续往前走。

“这胡同里的人真热情。”曾薇说道。

张启说:“这就是燕京胡同的魅力所在,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此时,阳光透过胡同里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三人的身影在光影中穿梭,仿佛置身于一幅古老而生动的画卷之中。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又一个胡同,这个胡同就要宽阔很多了。有的地方还有小广场,盖着古朴的凉亭,可以为游客提供休息。还有一些做生意的摊贩。

张启、曾薇和谢郁文继续在胡同里悠然地走着,张启眼尖,首先发现了前方的骚乱。

他们加快步伐靠近,只见一个50多岁的男人正和一群本地摊贩剑拔弩张。

张启目光扫过那些混乱的人群,定在那一个身影上,那人看上去面容熟悉。张启心中一惊,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司马南吗?

张启不禁回忆起司马南过往的一些事迹。在上世纪90年代,司马南曾多次公开揭露一些虚假特异功能和气功大师和的骗局,让众多民众免受欺骗。他以坚定的态度和犀利的言辞,戳穿那些所谓神奇功法背后的虚假本质,为社会传递了科学与理性的声音。

张启赶忙转头对曾薇和谢郁文说道:“这是司马南!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曾薇和谢郁文听了,脸上露出惊讶和敬佩的神情。

曾薇睁大眼睛说道:“原来是他!我之前就听说过他的英勇事迹。”

谢郁文也连连点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他一直都是打假的代表人物。”

司马南中等身材,体格壮实,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有些褶皱,黑色的西裤也沾了些许灰尘。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那脸庞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圆睁,透出坚定和毫不退缩的光芒。

司马南正气凛然地指着那些摊贩大声说道:“你们不能这么欺负外乡人!大家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得讲点良心,讲点公道!”

一个满脸横肉的摊贩不屑地哼道:“哼,你算哪根葱?少在这多管闲事!”

另一个摊贩也跟着叫嚣:“就是,这地儿我们说了算,你能咋的?”

司马南毫不畏惧,提高音量回应:“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你们这么霸道,就不怕遭报应?”

这时,围观的街坊邻居都议论纷纷。其中不少人都熟悉司马南。原来,司马南吃过早餐后就开始散步,让他无意中卷入了一场争执。他目睹了一群本地摊贩欺负一个外地小贩,逼迫他降低售价。司马南出于正义感,毅然挺身而出。听到这里,张启等人心里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突然,那些摊贩竟然挥舞着棍棒,竟挥舞起棍棒,凶狠地朝司马南打去。街坊邻居们吓得纷纷后退 现场一片婚礼。

司马南躲避不及,头部被重重一击,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痛苦地捂住头,蹲在地上,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

张启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作为修炼之人的他,体内真元之力瞬间涌动。只见他身形如鬼魅一般,瞬间闪至那些摊贩面前。一拳击出,就见一个摊贩倒着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一个狗窝上面,把狗窝砸了一个稀巴烂。

那些摊贩看见张启动手,气得哇哇叫,一齐向张启围攻而来。

只见一个摊贩挥舞着棍棒朝张启的头顶砸下,张启侧身轻松躲过,同时右手迅速探出,紧紧抓住那根棍棒,用力一拽,那摊贩便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张启顺势抬起一脚,将其踢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

另一个摊贩见状,从背后偷袭,张启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转身,挥出左拳,轻飘飘的打在那人的腹部。那摊贩疼得弯下腰,像一只煮熟的大虾,随后也瘫软在地。

还有几个摊贩一起围攻上来,张启丝毫不惧,他脚步灵活移动,如同在风中舞动的柳叶,让那些摊贩的攻击全部落空。紧接着,他双掌齐出,掌风凌厉,将几个摊贩打得躺在地上,已经是昏死过去。

开玩笑,张启现在是金丹期强者,身具排山倒海之力,揍这几个凡人就和踩死蚂蚁一样。

“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作恶的下场!”张启怒喝道。

这时,周围的邻居才如梦初醒。有的被吓得呆立当场,有的则赶紧掏出手机报警。

曾薇和谢郁文迅速跑到司马南身边。

“司马先生,您怎么样?”曾薇焦急地问道。

司马南咬着牙,忍着剧痛说:“我没事,就是这帮家伙太可恶了!”

谢郁文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按住司马南头部的伤口,试图止血。

有一个胡同大爷说道:“先带司马先生去诊所处理伤口。”

张启说道:“且慢,我来试试。”

他让司马南坐下,自己则轻轻调动体内的真元之力,同时引导周围的灵气汇聚于掌心。只见他的手掌散发出淡淡的青绿色光芒,轻轻覆盖在司马南的伤口上。

司马南只感觉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渗透进伤口,疼痛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启全神贯注,控制着真元之力和灵气修复着受损的组织和血管。不一会儿,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也止住了。

司马南惊讶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这……这也太神奇了!”

张启松了口气,说道:“司马先生,您感觉好点了吗?”

司马南活动了一下头部,惊喜地说:“简直太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小伙子,你这本事真是厉害!”

众人都为这神奇的疗效感到惊叹。

司马南问道:“小伙子,您贵姓?您是哪里人啊?”

张启回答道:“司马先生,我叫做张启,是荆州市人 ,刚刚来燕京大学报到。”

司马南紧紧握着张启的手,感慨万分:“今天要不是遇到你们仗义勇为,我都不知道会怎样。感谢你们呐!”他又说:“小伙子,我家就在前头不远,您和朋友来我家坐坐吧!”

张启等人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