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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都寂静了,只剩下些许急促的喘气声。

徐楠竹双眼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嫦娥还在?”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此时,细狗也猛地抬起头,直直盯着徐月儒。

杨玄和白长生也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在众人的注视下,徐月儒缓缓点头。

“没错,嫦娥还在。”

“具体我是怎么知道的,这我不能说,也无法说。”

他踱步于众人面前,脸色虔诚。

“那嫦娥与楠竹……”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杨玄恢复平静,他微微开口。

徐月儒没有直接回答杨玄的问题,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纯阴之体……或许这就是正统的太阴道统。”

“只有蕴含纯阴之体的人,才是嫦娥的延续者。”

“所以,先前,在知道朔日帝国之人因为纯阴之体想带走楠竹时,我的心彻底的慌了。”

他静静看着身前的女子。

“竹儿,我不仅仅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的护道者,更是那位……”

忽然,徐月儒的声音戛然而止,仿若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在遏制着他的口唇。

“无法言语,无法思考。”

良久,无奈的声音自徐月儒口中传出。

“不能说?”

杨玄小心翼翼问道。

徐月儒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杨玄心中了然。

几年前,他想要在纸上写下原版仙灵养气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下笔,无法言语。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物,超越了一定境界,便会蕴含天道法则,不可描述。

想必,能让徐叔这位货真价实的化神境强者都无法言语的,应该是些极为了不得的人或物。

杨玄能想明白的事情,白长生自然也能想明白。

他没有追问徐月儒没有说出的那句话。

此时,他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徐楠竹想要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抢先一步。

“其他的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徐楠竹……到底……是不是嫦娥。”

细狗表情认真,紧紧盯着徐月儒。

感受到脚下的火热注视,徐月儒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但片刻,他却是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

细狗表情奇怪。

“怎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就在它想要追问之际,徐月儒的声音率先一步传来。

“不可明说。”

细狗一愣,而后却是像得到答案般,脸上满是欣喜。

“父亲,那……”

徐楠竹此时也要说些什么。

“诶——”

但徐月儒却是又一次抢先开口。

“竹儿,多的我不可再说,我也说不出来。”

他表情无奈。

“此事,本来想等你至少晋入元婴之后再跟你讲,但现在你们都问到这了,有些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他摆了摆手。

片刻,一个古朴卷轴突然凭空出现。

“此卷轴是进入祠堂的钥匙,有些答案你或许能在那里寻到。”

他表情沉重,“我去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是与老祖一起去的。”

“再后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进去了。”

“你……或许可以试试。”

说到这,他突然停顿了一下。

“杨玄。”

他侧头呼唤一声。

“诶,徐叔。”

杨玄赶忙把注意力从卷轴上离开。

“你跟着竹儿,也尝试尝试看看能不能进入祠堂。”

在沉默片刻之后,杨玄点了点头。

“那我呢那我呢?”

忽然,脚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徐月儒低头看去,只见他眉头紧锁,像是在做着什么思想斗争。

良久,他点了点头。

“可。”

——

夜幕降临,墨雨堂,人迹罕至之处。

几个人影行走在一处山巅。

今日的月亮显得格外圆亮。

“父亲,祠堂里面有什么?”

徐楠竹轻声询问。

“你进去你便知道了,我说不出来。”

徐月儒摇了摇脑袋。

“但总之,没有生命危险。”

“里面很奇特,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奇特的地方。”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追忆。

“当然了,你们还不一定能进去。”

他摇了摇头,“自从我再也无法进去之后,我寻找了不少没有进去过的弟子,但无一例外,他们都进不去。”

“那位女神与你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此次连你也进不去,那可能,世间便没有人能够进入祠堂了。”

徐月儒的话充满了神秘的意味。

“为什么要从门进?”

细狗疑惑一声。

“什么?”

徐月儒不解。

“只是一个祠堂而已,从旁边的墙给它打穿,你们不就能进去了?”

细狗一脸神气。

“呵呵……”

听到这话,徐月儒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等你到了地方,你就会收回这句话。”

细狗耸耸肩,没有再说话。

不同于他人的交谈,此时,队伍中,有两个人显得格外沉默。

杨玄跟随着众人前进,却是一言不发。

“怎么了?”

注意到身旁之人的反常,徐楠竹放缓脚步,来到了男子的边上。

“没什么……”

杨玄笑着摆了摆手。

“强颜欢笑。”

徐楠竹轻轻握住男子的手。

“紧张?”她询问道。

“呼……”

此时,杨玄也是不再隐藏,呼吸都微微颤抖。

“确实,有点紧张。”

“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徐楠竹嘴角轻笑。

“我也不知道……”

杨玄摇摇脑袋。

“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

徐楠竹一愣。

“是担心有危险吗?”

“不是。”

杨玄再度摇头。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对于生命的预感,而是……”

他停住脚步,心跳开始加快。

良久,一声叹息从他口中传来。

“算了,可能就是紧张。”

“走吧,这祠堂,我肯定是要与你一起进的。”

“徐叔虽然没有明说,但明里暗里,都在表达,在祠堂里,能发现一切答案。”

徐楠竹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更加用劲。

底下,两只手,紧紧牵在一起。

——

队伍最后面的白长生,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什么。

他抬起头,张了张嘴,但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