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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苏念念被他说的心口狠狠一闷,以后都不会是她的饭搭子了,那就是以后连看也都不要看到她了呗。

他想的可真美。

苏念念抿着小嘴,走到霍砚森大班椅跟前,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深邃迷人的五官,“霍砚森,你可以不做我的饭搭子了,但你要对我负责!!”

“……”男人一脸莫名地看她。

可恶的老男人,就知道他忘了。

苏念念鼓着小脸,不顾羞耻地说了出来,“那天你把我弄伤了,现在那里还很疼。”

“……”

一室寂静。

空气在这一刻都被静止了。

好几秒都听不到霍砚森的回复,苏念念急了,她无辜地睁大眼睛看他,“我没有撒谎,是真的很疼,老公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脱了裤子让你检查。”

霍砚森再次,……

苏念念并不是在胡说,更不是矫情,是真的很疼。

事情是霍砚森做的,他当然心里比谁都清楚。

一些疯狂到荒唐的画面涌入思绪里,霍砚森看着苏念念透着疲态的小脸,喉结轻轻地翻滚着从椅子上起身。

醇厚的嗓音比方才温柔了些许,“我们去医院?”

话完,他挺拔的身子向她靠近了些。

苏念念后退一步,直截了当的拒绝他, “不去。”

她说完就低垂着小脑袋站在那里,软软小小的一只,怎么瞧都可怜巴巴的。

联姻三年,那种事做了无数次,但霍砚森始终记得,他们的第一次是发生在结婚半年后,那次,虽是个意外,她当时也误吃了那种药,可那天,他也把她给弄伤了。

女孩子那里,本来就很娇弱。

那晚,是他因为她的主动太失控了。

闭眼,他声音比刚才更低又温柔了,“苏念念,听话。”

苏念念,苏念念,很好听吗?

不开心的仰起头,苏念念不满地望着这离婚后让她无限迷恋的男人,闷闷地向他说道,“去医院让别人知道是跟前夫离婚炮打的太火热才会弄伤了,我会被笑话死的,我不去。”

霍砚森,……

“我会安排不会问的医生。”

苏念念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看他,“这种事只有男医生不会问,老公你要带我给男医生看吗?”

霍砚森无奈,“所以,你想要怎么样?”

“先请我吃饭。”苏念念说着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我三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了,我都快要饿死了。”

霍砚森再次,……

二十分钟后。

望着桌子上香喷喷的小炒牛肉还有粉蒸排骨等等可口的家常肉菜,苏念念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离婚后的前三天,她因为伤心过度几乎都没从床上下来过,加上韩素琴总是骂她,她一点的胃口都没有。

现在,嘿嘿,她最喜欢的饭搭子就在她面前,她怎么也得把这三天饿的全部都给补回来。

她馋的活像几年没吃过饭的傻样看得霍砚森头一阵阵的大。

“我妈这几天都不给我饭吃呢。”苏念念边吃还边不忘跟他告状,“我爸晚上偷偷给我送碗面被她发现了,她都连我爸一起骂,凶的要把我饿死才能解气一样。”

霍砚森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真的,老公我没骗你,我妈真这样对我的。”苏念念认真又正经地跟他解释,“我都跟她说了,是你要跟我离婚的,可她就是不信,我就跟她顶了几句嘴,她都差点打我了,想想这些年她对你好的,有时候我都怀疑,老公你才是她亲生的!”

霍砚森,……

他不能否认,韩素琴确实对他这个女婿很好。

不过,都是过去了。

他一直不说话,苏念念瞬间也就觉得饭菜没有那么香了,片刻,她放下手上的筷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霍砚森,是不是我在这里吃饭你不高兴啊?”

“……没有。”男人说着移开了话题,“准备在公寓住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要住到把你泡到手的时候啊,不然怎么会方便把你拿下呢?”

不过现在,苏念念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干嘛。”她睁大眼睛问他,“我妈给你打电话了?”

霍砚森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你想住外面,可以搬到学校宿舍,住公寓,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我才不要到宿舍住。”苏念念提起这个就不爽的很,“万一再碰到那种神经病恋爱脑舍友,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就说我勾引她男朋友,那我岂不是又得跟她打一架。”

她说完,俏皮地霍砚森笑了下,“而且谁跟你说,公寓是我一个人在住了,我有人陪的好不好。”

霍砚森神情一顿。

末了,他没什么情绪地道,“不管怎样,注意安全。”

“嗯嗯。”苏念念点头的同时鬼灵精地盯着他,“老公~我这也算是搬家了,你要不要去我那里帮我温居一下?”

霍砚森秒拒,“没空。”

苏念念,……

唉!

她心底叹息着再也没有了胃口,“我吃饱了,可以去你休息室眯个午觉吗?昨晚给你打视频电话你不接,害的我都难过的失眠了。”

湛黑的视线落在她透着乌青的眼底,霍砚森沉吟着问她,“不去看医生?”

冷不丁地被他提起来,苏念念小脸不禁一阵阵热,半晌,她小声哔哔了句,“你不是也会看的吗?”

“……”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向来苏念念的脸皮是比城墙还要厚的,可这一刻,在这还算是陌生的地方,再加上身份的转变,她还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想想,她说的也是实话啊。

结婚第一年时,她根本就接纳不了他的强大,有好些次,都受伤了。

去医院也是给开些涂的药。

然后后来就变成了再疼就不用去医院,他帮她检查,也帮她涂药。

再然后,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很少再有疼的情况了。

尤其是那年从外婆家回来后,那真可谓是……

有点羞耻了,苏念念讲不出来那些字。

反正就是快活的很。

“休息室在那边。”她还在游神,霍砚森低沉的嗓音就响起了。

见他一副要避开这个话题的意思,苏念念也就没再提,起身正要往那边走时,突然想到什么地回头,“霍砚森,六年前那个巷子里是你第一次见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