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K团众人中场mc的时候,另一边的欧阳家别墅内……
欧阳星尘对他的夫人开口道:“准备一下,等到拢叶那孩子完成这次的巡演,就给苍澜和拢叶那两个孩子举办婚礼。”
欧阳夫人震惊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欧阳星尘:“突然吗?这不是迟早的事?”
欧阳夫人:“苍澜那孩子不会同意的,而且你没看到网上的照片吗?”
欧阳星尘疑惑道:“照片?什么照片?”
欧阳夫人:“拢叶那孩子的接吻照片。”
欧阳星尘:“这不是很好吗?都一起接吻了。”
欧阳夫人:“你给我等等,不是和我们儿子一起的接吻照啊!而且我们儿子在国内啊!”
欧阳星尘:“除了我们儿子,还有那个已经过世的梁锦云,还有其他男人吗?”
欧阳夫人:“有!”
欧阳星尘:“是谁?”
欧阳夫人:“是拢叶那孩子同一个团的成员,叫钟意的。”
欧阳星尘:“可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回来就给他们举办婚礼……”
这时候,钟情抱着孩子下了楼,问欧阳夫妇道:“爸,妈,你们在说给谁举办婚礼啊?”
欧阳星尘回复钟情道:“给苍澜那孩子举办婚礼。”
钟情接着开口问道:“女方是谁啊?到时候我得给她包个大红包!”
欧阳星尘继续回复钟情道:“是苍澜那孩子的未婚妻。”
钟情:“未婚妻?该不会是风拢叶吧?”
欧阳夫妇震惊,随后欧阳夫人开口问钟情道:“你知道风拢叶的身份了?”
钟情回答欧阳夫人道:“妈你上次打电话的时候我恰好下楼,听见了一些,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欧阳夫人:“我知道。”
钟情:“妈,你说风拢叶要和杨苍澜结婚了吗?风拢叶她答应了吗?”
欧阳夫人:“我想她应该是不会答应的,苍澜那孩子也是不会答应的。”
钟情着急道:“那为什么要给他们举办婚礼?”
欧阳夫人:“我们和风家有婚约。”
钟情继续对欧阳夫人开口道:“妈你想想办法吧!如果风拢叶和别人举办婚礼,我弟弟他会发疯的。”
一边的欧阳星尘疑惑道:“弟弟?”
欧阳夫人向欧阳星尘解释道:“和你未来儿媳妇接吻的人,就是咱们这个儿媳妇的弟弟。”
欧阳星尘:“说起来,我怎么没看到什么接吻照?”
欧阳夫人:“被撤回了吧,所以着急地把自己女儿嫁过来。”
钟情继续对欧阳夫人开口道:“妈,苍澜弟弟也不会同意的,到时候真的就回不了头了。”
欧阳夫人:“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同意,所以我才头疼。”
欧阳星尘:“拢叶那孩子有人了,莫非苍澜那孩子也有人了?”
欧阳夫人:“有了。”
欧阳星尘:“是哪家的姑娘?”
欧阳夫人:“不是姑娘。”
欧阳星尘:“你说什么?不是姑娘?”
欧阳夫人:“你见过的。”
欧阳星尘:“我见过?”
欧阳夫人:“就是那个做开颅手术的章梦安,你还记得吗?咱们儿子为他守了一夜,最后晕在了医院那里。”
欧阳星尘:“我们儿子居然是那边的?完了,要断子绝孙了。”
欧阳夫人:“我们儿子说他不是那边的,他只是单纯喜欢章梦安这个人罢了。”
欧阳星尘:“这个婚礼还是继续吧。”
欧阳夫人:“你说什么?”
欧阳星尘:“风砚丞想要个外孙,我也想要个孙子,要是继续放任他们下去,风砚丞那老家伙是有外孙了,可我呢?我永远不会有孙子了!”
欧阳夫人对欧阳星尘说道:“咱们儿子不会同意的,你如果硬逼他,会让他和我们两个离心的。”
一旁的钟情也对欧阳星尘开口道:“是啊爸,别为了这个伤了你们的父子之情。”
“不伤我们的父子之情,难道就要伤我的心?”紧接着,欧阳星尘对欧阳夫人开口道:“还有你!你难道真的不准备要孙子了吗?”
欧阳夫人无言以对,她是想要孙子的,但是又不愿意强迫自己的儿子,无论怎么样,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快乐就好。
突然间,钟情怀中的欧阳星璃睡醒后哭了起来,钟情立马抱着孩子上了楼。
钟情上楼后将孩子放回了摇篮里,然后将刚才的事编辑成短信发送给了钟意……
又回到K团这边,风拢叶满眼写着忧郁,她干掉了一个欧阳星河,却还有一个杨苍澜,欧阳星河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就可以干掉,可杨苍澜这边就比较困难了,没办法让他生米煮成熟饭,她也没办法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把章梦安给说出来,无论如何,她都得保护好章梦安,可见到自己的父亲那样对自己,她开始害怕了,她开始担心巡演过后就再也见不到K团的大家了,风拢叶想着想着,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叶鹤离看着风拢叶的模样,感觉又看到了梁锦云去世时候的那个风拢叶,他开口对风拢叶说道:“摄像机都拍着呢!想点高兴的事。”
风拢叶擦去了眼角处滑落下来的泪水,然后笑着对叶鹤离说道:“抱歉,我失态了。”
田流笙对风拢叶开口道:“b国这里潮湿多雨,不知道会不会有很多鼻涕虫?”
风拢叶:“别说了,好恶心,我可不想遇上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蜗牛,我一直在想蜗牛不就是带了壳的鼻涕虫吗?所以我一直觉得喜欢吃蜗牛的人也很恶心。”
田流笙:“之前你说过喜欢吃香菜的人都很恶心吧?你这是要把人全都给得罪完吗?”
风拢叶摊了摊手后继续对田流笙开口道:“没办法,确实很恶心嘛!”
田流笙:“话说F国的名菜就有蜗牛吧?我觉得还是不太一样的,鼻涕虫是害虫吧?”
风拢叶:“在我眼里它们长得一样恶心,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比起那种硬壳的虫子,这种软体的虫子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