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小茶你很棒啊!”司锦州眼里闪过一抹期待。
“……”司二哥你这眼神怪怪的,让我有点怕怕的。
“司二哥,司锦南怎么样了?”白茶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他了。
“有一直按照你说的按摩方式坚持活络肌肉,目前眼睛还看不见。”司锦州眼里闪过一抹沉沉的担忧。
白茶点点头,“今天我去看看他们!”
白茶还想去看看金风恢复得如何了。
全场突然缄默,司锦州静静的rua着威风。
而文艺无声的蹲在杨娟身旁不知道在看什么。
两个人是夫妻,也只隔了几米,但是又好像相隔千山万水,彼此天各一方。
白茶的眼神悄悄的在两个人身上挪来挪去,眼底散发着一丝晃眼的光芒。
“……”司锦州都要拜给白茶了。
“好歹是有点……身份的人,怎么这么八卦!”
白茶眨了眨眼睛,“司二哥,要不你说说?”
司锦州似乎是瞥了一眼蹲着的某人,“往事不堪回首!有什么好说的。”
“……”白茶眼尖的发现文艺肥厚的肩膀僵了僵。
“……”司锦州也发现了。
破云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行了!人我带回去了,改日再聚,你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吧。”
司锦州站起身,“三弟那里就拜托你了!”
司锦州说得很郑重。
白茶点点头,某人在瞥见司锦州起来的那一刻已经给自己挪了个位置,绕了个圈坐到破云和白茶中间位置。
“……”姐妹,你这个位置离司锦州离开的必经之路更近了。
显然文艺也发现了,可这个时候她若是突然起身躲开那显得她多怂!
不妥不妥!
终究是白茶打破了这样的场面,“小艺艺,可以麻烦你帮我拿块新床单吗?司二哥需要点道具才好将人带走。”
文艺觉得是画蛇添足,但是她也的确去拿了,毕竟在这里住了几天,还是比较熟悉这里的。
司锦州将衣服盖在杨娟身上,然后把人潦草抱起就走。
意味深长的打量了白茶一眼。
白茶黑眸沉沉,“司二哥,这一次别让我失望!”
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司锦州面色复杂的点点头,他知道白茶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出意料文艺空手回来了。
“文艺!说说,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白茶又两眼亮晶晶。
“噗嗤!”破云没忍住,被水哽了一下。
文艺黑了脸,圆眼睛里一脸嫌弃,“白茶,你好好一个天才少将,可不可以稳重一点!不要这么八卦。”
白茶不置可否,“我现在在家!那就是吃零食泡肥皂剧的时间。”
“…没什么!就是当年我阴差阳错死皮赖脸和他结婚了,过程过程化繁为简就是我破坏了他和初恋的好姻缘。”
文艺一脸淡然。
“啧!果真是你,不干人事!”白茶嫌弃的摇摇头。
文艺翻了个白眼,她也觉得这事是有点不厚道,但是这事真的不是她干的!
是“她”干的啊!
我的老天鹅,她比窦娥还冤!
白茶突然目光灼灼的凑近文艺,一脸笑意,“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了,但是你努努力,还是能把高富帅拿下的!”
文艺一脸惊恐的摇头,表情凝重,“军婚怎么离好离,你有经验!“
“……”破云和白茶一愣。
“你认真的?”白茶一脸狐疑。
文艺重重点头,“当然,暮然回首,我已经深刻反省,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所以我想和司二少离婚!”文艺语气严肃。
“…不好离!我觉得司二哥没司锦南那么好说话。”白茶摇摇头。
“司二哥虽然看着温和好说话,但是有时候很固执的,或者说比较大男子主义,他当初既然和你结婚,就没想过和你离婚。”
“无论什么原因!”白茶补充道。
“……”文艺垂头丧气,她也知道,所以她才打算先溜出国外,慢慢离婚。
破云这瓜吃得很愉快,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嘴角却一直扬着笑容。
“暂时死心吧!既然朱砂痣变成蚊子血,你就先过好自己的人生,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限制处境的嫌疑人。”
白茶双手环胸,眼睛眯了眯。
“……”行吧,没问题,先减肥吧!不然她这负重的身体她跑不掉。
文艺突然卷起袖子,把粗粗肥肥的胳膊递到白茶面前。
白茶秒懂,给她把起了脉,“张嘴!”
“啊!”文艺很配合!
“低头,转转眼珠!”白茶扒拉开文艺的眼皮。
“这里痛吗?”白茶按压着她的穴位。
“不痛!”
“好了,没问题,是实胖!”白茶下定论,身体大多比较健康,单纯的胖而已。
“……”原以为是虚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会我定制个减肥计划给你,别想着过度节食,坚持一下,一年半载左右应该就能瘦下来。”既然都看诊了,白茶送佛送到西。
文艺猛地闭了闭眼,减肥之路漫漫。
“干什么?我不会看病?”白茶白嫩的胳膊突然伸到她眼前。
“麻烦记得结一下诊金。”白茶铁血表情。
谁也别想欠她诊金!
“好!现在没带身上,改天。”无语两个字文艺已经说腻了。
“哥!我要去趟医院,你也和我一起去。”
白茶后半句话是看着文艺说的。
“好!路上小心。”破云正好想去公司看看,他的秘书最近有点倒反天罡!
他的耳朵都快要被念起老茧了。
白茶和文艺来到病房时,恰好被迫吃了一波狗粮。
金风一脸温柔的摸着雨露的脸。
白茶两人毫不犹豫怀疑她们晚来一分钟,他们就气氛到位亲上了!
情绪被打断两个人也很淡定,雨露笑了笑,“白小姐,你来了。”
白茶走近病床前,开始上手,“最近感觉怎么样?”
金风不知道被按到哪里了,瞬间眉头一皱,“有点痛!还好!死不了!”
金风朝着白茶笑得一脸憨憨样。
“……”白茶又往金风痛处周围按压林一圈,“这里呢?”
“酸痛!”金风额头突然冒出一层薄薄的汗。
白茶直起身,“伤口有化脓的迹象,需要重新划开处理。”
“好!”在钟珏身边见过白茶的人都很信赖她的医术。
“白小姐,金风前天才做过手术,这样有影响吗?”雨露黛眉一蹙。
白茶摇头,“我知道!也可以挂水止痛消炎慢慢来。”
“但是我直接处理,他会好得更快一点,我顺带连其它毛病一起治,他就不用多受一次苦。”
毒素在身体大量残留,这个时候放血解毒会更好,不至于损伤他所有复元的元气。
并不是很复杂的手术,金风还能和白茶说话,“白小姐,我真的中了毒了吗?”
白茶手上动作不停,文艺看得瞪大双眼,这女人随时随地刀划肉,都不用打一声招呼?
这自由度挺高啊?文艺若有所思。
白茶点点头,“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入口即下,还是用的最原始的毒草药汁液,我一开始本以为是想毒嘎你,但是现在看来是想毒废你。”
金风面无表情,“如果毒解不了,我还能继续修习古武吗?”
白茶倏地笑了,“想什么呢?修习古武?真要是毒入肺腑,你连床都下不了,门都出不去,生活也不能自理。”
白茶打了个比方,“知道肌无力吗?你的每一块硬挺弹性的肌肉将没有任何实质性作用。”
“……”金风脸色铁青。
所以下毒的这个无疑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玉露眼底浮现冰冷的寒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白痴!
小心翼翼看着玉露的金风顿时面如土色。
“……”这是又有什么爱恨情仇了吗?文艺抬爪摸摸她的多层下巴。
直到给金风放了一海碗有些腥臭的血,白茶才住手,“剩下的毒素医院的医生治疗方案也很好,下个月你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现在还不能动,一个星期后每天下地缓慢活动半个小时,每次十分钟递增。”
白茶抬眸看了金风顶着巴掌印的脸,灿然一笑,“嘿嘿!挺用力啊!”
“……”文艺脑门一排冷汗,白茶这个人有时候真的癫得可怕。
“……”金风一脸尴尬。
“……”雨露最是淡定,轻飘飘的一眼扫了过来,像是在说某人该!
白茶摇了摇头,“随便说说,那就先这样吧,我要去看看司锦南,你们继续。”
金风突然眼前一亮,眼神闪躲,“白小姐,你和你的前夫关系好吗?”
“…啊?你是说离婚前还是离婚后,离婚前没什么双向感情,离婚后是家人,也还不错。”白茶回答得相当全面。
金风再接再厉,“这样啊!白小姐,我们老大很不错的,你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很是般配,要不你考虑考虑!“
“……”玉露扶额,她就说这个男人有时候实在虎得可怕!
玉露眼神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白茶一眼。
“……”文艺眼神复杂中夹杂着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白茶若有所思,她怎么感觉这对话有点耳熟。
不过这次她给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点点头,“可以考虑!“
哇喔!金风瞬间来了精神,“当真!好的,白小姐特别有眼光!”
“……”今天的天气不错,只是有点燥热。
几天没见,司锦南又消瘦了不少。
“来了?”坐在窗边的司锦南偏头开口。
“嗯,今天精神不错!”白茶走近男人,弯腰凑近他的眼睛。
“…怎么了?”司锦南有些不自在。
“是不是感觉眼前是不一样的灰!”白茶歪头,注视着某人的深邃眼眸。
“嗯,今天好像眼前感受到了花灰!”司锦南猜测这是不是好转的反应。
“腿呢?”
司锦南摇头,“除了你之前扎的穴位重重按压后感觉有点痛外,没有其他变化。”
“好,别动!”下一瞬白茶双手一环,就把人轻而易举的公主抱起来了。
“……”司锦南的脸色红转黑又黑白转黑。
“哈!”文艺瞪大杏眼,这么猛!
白茶利落将人放好。
熟练的拿出银针盒,扒了人裤子又继续日常操作。
文艺在白茶要扒裤子的那一刻就急忙转身。
这男人不一般,这样的艳福不是她一个小人物该有的。
仔细扎完所有穴位,白茶皱眉,“司锦南,你认识什么医术比较厉害的中医吗?“
司锦南摇头,西医他认识一些,可是中医不是随便学学就能精通的,他不认识资深靠谱,但是家里倒是可以……
“我……”司锦南话没说完就被白茶打断了。
“没关系!我有办法!”嘿嘿,她怎么忘记了,副校长可以啊!
副校长是大佬哦!
白茶的眼珠子像小狐狸般狡黠的转了转。
“司锦南,你二嫂和我一起来了。
“……”该死的女人!
“谢谢二嫂。”司锦南淡定开口,很是客气和生疏。
他只能听得出几个经常来看他的人的脚步声。
“……二…弟好!”文艺脸颊僵硬!
猝不及防被人拽着来,两手空空,她很尴尬,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司锦南并不在意这些,等着白茶的下一句。
“……司锦南,你二哥什么时候和你二嫂谈的恋爱?”白茶语出惊人。
“…不知道!”司锦南语气无奈。
“……”你要不要先问问我,虽然我也不一定会说,文艺咬牙,这是打定主意要把她放火架上烤了?
“啧!好像比我更惨一点!”白茶语气间都是赞叹!
“……”这一下尴尬的人成了司锦南,这……他有眼不识泰山?
“…你要是愿意,现在也可以拨乱反正!”司锦南一语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哈哈!白茶这货,修罗场?火葬场?文艺心里幸灾乐祸。
“……”白茶第一次羡慕鸵鸟这种生物,开口都磕磕巴巴。
“那…啥?司…锦…南,你这…笑话…太冷了吧?”白茶尴尬一笑。
司锦南面色不惊,可是心里一阵闷痛和心酸,果真!他再也没机会了!
是他的错!
“没办法!有来有往!我记得你之前一直催婚我来着!”司锦南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仿佛是真的在开玩笑!
白茶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开玩笑,不过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以前没发现啊!
文艺看着两人,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