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黑的时候,贾东旭这才起身。
见楼下正在喝酒,贾东旭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下楼陪着雷师傅等人喝了几杯酒,贾东旭觉得头脑才清醒了许多。
“小贾科长,这房子住的怎么样?”雷师傅笑着问道,端起酒杯敬着贾东旭。
“好,就是晚上不太隔音。”贾东旭喝完酒说着。
雷师傅听了哈哈大笑,“这个我们就没办法了,要不调整下时间,别晚上?”
贾张氏等人在厨房里吃饭,听到几人的话,不禁低声说着,“喝几口马尿就开始胡说八道。”
“柱子,你可别和东旭一样,喝点酒就张嘴胡说八道的。”贾张氏说着,看着在一旁吃饭的傻柱。
“贾大妈,我口严,光听不说。”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嘿嘿的笑着。
贾张氏见了傻柱养,不禁气道,“呸,你个臭小子,跟着东旭也是学坏了。”
随即看着傻柱,“东旭说给你介绍媳妇,现在怎么样了?”
“妈,这才三天,哪这么快啊。”秦淮茹说着,看了柱子一眼说道,“我和我嫂子说了,给他介绍媳妇的。”
贾张氏说着,看了傻柱一眼,“那就行,柱子这家伙早点找个媳妇把家给立起来才是,前清的时候,男的十四五岁就可以立家了,柱子都十六了。”
“是了,我们村的地主儿子就十五结的婚。”秦淮茹说着。
傻柱听了很感兴趣,比自己还小就结婚,“后来呢?”
“后来?后来到城里被鬼子抢走了。”秦淮茹说道。
傻柱听了,不禁嘁了声,然后说道,“那你可得把你看好了,别被人抢走了。”
这话说的秦淮茹生气了,一把夺过傻柱的碗,要将他赶出去。
贾东旭见着贾张氏也指着傻柱说着什么。
“怎么了?”贾东旭连忙进厨房问着。
贾张指着傻柱说了会,才说道,“这柱子犯傻了,说让淮茹小心点,别让人给抢走了。”
贾东旭听了不禁笑道,“我说柱子,你就对你哥我这么没信心啊?”
“别多说,一会你自发三杯啊。本来还有个喜事要告诉你的,你把我媳妇惹生气了我就不告诉你了。”
贾东旭笑呵呵的看着傻柱,对秦淮茹说道,“你就是我的,谁也把你抢不走。”
“呸,不和你说了。”秦淮茹红着脸,放下碗出了厨房,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话,羞死人了。
贾东旭见秦淮如剩下的半碗饭,“媳妇,你别跑啊,还没吃完饭呢。”
“一会再吃。”秦淮茹头也不回的说着跑到楼上。
贾东旭拿起碗筷,给夹了点菜,“得,我先给她把饭送上去吧,一会饭冷了吃了肚子疼。”
贾张氏看了看贾东旭,对傻柱说道,“柱子,看到了吗?以后就得这样疼媳妇,多和你东旭哥学点好的。别跟着外头不三不四的人,学些浑话。”
“哦,我知道了,贾大妈。”傻柱被说的脸红,埋头在一旁吃着,而后又伸出头看看外头,“贾大妈,东旭哥说我有喜事,是什么事?”
“你是真笨呐,喜事喜事,什么事才是喜事啊?”贾张氏不禁白了傻柱一眼,何大清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养出个这傻愣愣的儿子。
傻柱在一旁嘟囔着说道,“我这不不知道,才问的嘛!”
“哎呀,就是给你介绍对象的事了。”贾张氏恨不得掰开杀猪的脑袋,看里头是不是都是浆糊。
“真的?我得去问问东旭。”傻柱连忙要起身去问。
“站住,等你东旭哥下来去问。”贾张氏说着,“以后没事不要往他那边屋里跑。”
贾张氏看了下楼上,贾东旭一直没下来,撇了撇嘴,朝一旁的雨水说道,“今晚没夜猫子了。”
贾东旭上去之后,老半天都没下来,傻柱看着桌子上摆的菜和酒,向楼上看去。
“贾大妈,东旭怎么还不出来啊?”傻柱和一旁烧水的家长说道。
“你啊,赶紧收拾收拾睡吧。”贾张氏笑着说道,“柱子,早上买的牛骨,你回头看看熬成汤,给你东旭哥喝。”
“哎,马上就来,明早上就就可以喝上。”傻柱说着,找了个罐子,贾大妈灶里的火小点,我先把罐子煨起来。
傻柱又开始将牛骨等丢进罐里,慢慢的烧起火来。
“贾大妈,靠着小火星,煨两小时就可以了,明天早上拿起来还是温的。”傻柱笑呵呵的说着,“明天早上我要喝一碗啊。”
贾张氏听了不好气道,“雨水长身体可以喝,你一个单身汉不能喝。”
“我不喝,你也不能喝。”傻柱嘟囔着说道。
“我喝那玩意干嘛,给我找罪受啊。”贾张氏翻了翻白眼,出门往后院去拿碗,顺道给老太太送盆热水过去。
“柱子,怎么桌子上放着菜不吃啊?”闫埠贵在门口进来问道,看了眼忍不住拿起筷子要吃。
“干嘛呢,闫老师?”傻柱不满的说道,“这是留给明天吃的,你这捣什么乱。”
看样子贾东旭今天是不会下来了,傻柱将菜收进厨房。
“哎,你这不吃明天都坏了。”闫埠贵手快,抢了块骨头,含在嘴里嘬着。
“行了,闫老师,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大晚上的都要睡觉了。”傻柱将桌子收拾好,打来热水让雨水去洗澡。
“柱子,你们这天天洗澡,烧柴火就要不少钱啊。”闫埠贵在一旁看见了说道。
傻柱不满的看向闫埠贵,“不是,闫老师,我们都打算睡觉了,你这是?”
“柱子,你的想法有问题,我这是正经事来着。”闫埠贵说着。
傻柱听了着急了,拿着手里舀的热水泼了过去,“闫老抠,你今天要是说补个子丑寅卯来,你全家休想睡觉。”
闫埠贵看了看地上的水,看了看傻柱,“好啊,何雨柱,你竟敢不尊重我这个院里大爷,你是不是要反天了?”
“不行,这事要马上开大会,教训教训你不可。”闫埠贵生气在客厅里说着。
贾张氏这时从外头进来。
“闫老抠,你没病吧?大晚上的跑人家家里打扰人睡觉,我看最该挨教训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