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左护法厉枭被御星的挑衅弄得怒火中烧。
“好了好了,厉枭你先退下。” 万长老劝住了暴怒的左护法。
御星的反驳倒是没有让他生气,反而更让他生出了几分兴趣。想当星殿殿主,只靠武力是不够的,更需要智慧。御星在这种时候反问,无非是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这份心性在他这个年龄确实难得。
“只要你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我便认可你新殿主的身份如何?放心,无论任何证据,只要是你的,星殿绝不贪墨,这一点我可以以长老团的名义保证。”
“好,既然你们想要看,那我就给你们看。” 说着,御星伸出右手,手心处凝聚出一个黑洞气旋。
“黑洞!星空大帝招牌的神技,号称可以吞噬一切的气旋,当年我陪在大帝身边,他正是靠着黑洞神技,无敌于同阶。有此神技,足以证明御星大帝传人的身份。”万长老再次激动
厉护法仍是不死心,冷声道:“也许只是看着像,到底是不是,还不能确定……”
御星不等他说完,再次凝聚两个黑洞,催动真气将三朵黑色气旋分别射向三位长老。以御星的境界,三朵气旋根本不可能对三位长老造成任何威胁,他们任由气旋飞到面前,用手轻轻接住。
当黑洞接触到他们手掌的同时,一股吞噬之力向着他们的真气狂涌而去,三人没有反抗,任由黑洞吞噬着他们的真气,这些真气对于他们不过是九牛一毛。当他们确认了这种吞噬的方式之后,对御星大帝传人的身份再无怀疑,而是一脸满意地看着御星,抚须点头。
“三位长老,我也有一事需要汇报。”厉枭看到三位长老神色,连忙道
三位长老此时心情大好,也不在意,随意地应道:“嗯,厉枭,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万长老可记得几十年前,我左护法一脉曾经出过一个外门长老叛逃,他不仅仅将我殿中宝物盗走,更是盗走了完整的《九星决》。我们出动所有人终于将其击杀,不过宝物和功法却被他交给了他的徒弟带走了。那件事情我们曾经上报过总殿,长老团也下达过必杀令。”
“这件事情我有印象,那也是大帝走后唯一一次丢失功法,只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如今你提出来,莫非这件事跟御星有关?那也不可能啊,御星如今还不到二十,当时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这件事他应该都不知道。”
“长老明鉴,这件事情确实不怪御星,不过也和他有点关系。那个叛徒的徒弟一直改头换面隐居在蛮熊帝国,直到几年前才暴露出来。而他暴露的原因正是为了从大凉城城主手中救下御星。
这件事情整个大凉城的人都看到了,却也做不得假。而后来更有意思的是,在御星的帮助下,那名叛徒渡过了神罚雷劫成就了化身境,御星手中有星殿令牌,在‘暗杀榜’上更是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人身份。不知御星作为星殿弟子,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又会和他混在一起,还能让他不顾生死地救你。”
御星听到这里已经知道厉枭的心思,想到夏叔曾经的遭遇,他狠狠攥紧了拳头,死死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厉枭看御星的反应很满意,得意地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有种怀疑,当年那叛徒从我这里盗走的宝物之中就有大帝传承,若是如此的话,他将你培养出来再打入我星殿内部,这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说完又轻松一笑,“当然了,这些都只是一种可能,只要你愿带我们前去将那叛徒缉拿,再在总部众人面前亲自将他斩首,想必再也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身份。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吧,毕竟身为星殿弟子,将叛徒绳之以法本就是我们的本职。不知你意下如何?”
御星这下子算是明白了厉枭的最终目的,他想到了他们可能会以熊喜飞、小白甚至是熊叔来威胁自己,却唯独忘了夏叔。
如今他们拿着叛徒这一点,自己根本无法解释,当初夏叔的师父确实是从左护法那里盗走了完整的《九星决》,而且厉枭的怀疑,让御星无法将御星镯和御星塔拿出证明自己的身份,这已经不是阴谋,而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正当御星陷入两难之时,院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没有经过任何通传大门就被推开,来者一男一女,正是北域星主宗影以及奚维娜长老。
看到二人的身影,左护法猛地起身来到他们面前,颇为不满地道:“你们二人来这里干嘛,没经通传就硬闯进来,是要造反吗!” 厉枭没有使出领域,不过他的真气压向二人,想要将二人生生逼出院外。
不过宗影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他将奚维娜挡在身后,嘲弄地说道:“行了,厉枭,你那套小孩子家家的把式,在我面前就别玩了,跟我玩你还不配。”
说着无视厉枭的真气威压,一把将他推开,带着奚维娜径直走到三位长老面前,目光直视三人,朗声说道:
“我想请问三位长老,我北域弟子在这里进行殿主候选人考核,不通知我也就算了,如今我过来了还要阻拦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吗?!”
万长老有些无奈,这位怎么也肯离开北域了,没通知他也是知道他这么多年都不愿离开那里,早知如此,惹他干嘛。
想到这里无奈道:“宗星主,我们也没想到你愿意离开北域啊,这不是你早说过不愿离开北域,我们也是怕打扰你所以没有邀请,这点是我们考虑不周,还望宗星主莫怪。”
这时厉枭也追了过来,不依不饶道:“宗星主是北域星主,有资格进来,可这位奚长老有什么资格?”
“跟我谈资格?”奚维娜不屑地瞥了一眼厉枭,“我的父亲是上一任右护法,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没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
说完又像变脸一般,变出一张笑吟吟的脸,向着三位长老问到:“万爷爷、陈爷爷、黄爷爷,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