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时愿让薄霆枭相信念念是他的女儿,无非是为了救念念。
现在她倒是宁愿薄霆枭不信。
这样等念念等身体康复后,她带着念念彻底离开这里时,就不会有任何阻碍了。
时愿抬起头,淡漠的迎上男人探究的目光,
“薄总想听我说什么?感谢你大恩大德,救了我女儿一命,好人一帆风顺,财源广进这种话吗?”
薄霆枭俊脸紧绷,沉下的胸口把时愿逼抵到背后的墙上,眯起狭眸捏起她的下巴,端量着她素白的小脸,
“你觉得我是想要这个?”
时愿眼底的光更淡了,直至消失不见的变为一片冷黯,下一刻她伸手主动解起自己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露出她精致的锁骨。
第三颗纽扣解开后,露出里面的吊带。
那抹纯欲中透着诱惑的白,让薄霆枭沉下眸光。
他大手扣住她解纽扣的手,颜筝琥珀色的眸子平静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难道薄总要跟我说,这也不是你要的?如若不然的话,薄总特地避着人的把我拉进这楼梯间来干什么?薄总到底想说什么做什么,不如来的直接一点,我也好早点回去陪念念。”
薄霆枭不悦的抿紧唇线,墨眸微眯的反问她,
“难道你不知道,我马上就要跟陆浅歌领证了么?你这是在做什么?婚前引诱别人未婚夫么?”
他想要在她脸上看到一丝窘迫幽怨,狼狈尴尬,在乎不甘的表情。
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竭力隐藏。
也至少代表着,他要和别人结婚时,她的心里不是一点没有感觉的!
时愿却神色漠然的道,
“薄总是知道的,我这个人长期被环境影响的,道德感一向不高。”
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想尽办法的弄到钱,和无所谓尊严的活下去。
连尊严她都可以不要,还要怕什么别人怎么看她的‘道德感’?
薄霆枭冷笑,被环境影响?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她这是在变着戏法的骂他呢!
知道自己快要结婚了,还把她拐到这没有人的楼梯间来。
薄霆枭捏着时愿下巴的手,略微用了几分力,
“刚才在病房里你怕我告诉念念,我们已经离婚的事,不过就是怕念念伤心难过。那你呢?我要娶别的女人了,的心里就没有一点落寞或者难过吗?”
就见时愿表情空洞的站在那,不反抗也不挣扎的任由他把她抱进怀里,懊恼的在她耳边道,
“时愿,难道你就一点没有想跟我说的吗?”
时愿垂下长睫,下一刻薄霆枭就听到耳边响起她嗓子沙哑的恭贺声,
“我祝薄总和时小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苦涩,只是与己无关的淡然祝贺。
薄霆枭轻呵一声,突然就低低的笑起来。
他放开时愿,笑容未达眼底的墨眸就像覆着一层寒霜,冷如深潭。
那张俊美的脸越发冷酷邪肆起来,
“不管是当警察还是当聆曲大师,我倒是都不适合你。最适合你的是薄氏的运营。毕竟没有哪家的官方,能比你的话更官方的了!”
随便薄霆枭是夸她还是损她,时愿无所谓的问他,
“如果薄总满意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就在她经过薄霆枭身边时,却给他面色阴沉的一把扣住她的腰,重新抵在墙上!
“我不满意!”
而且还是很不满!
下一刻男人薄热的唇,就那样强势霸道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