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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还诅咒浅歌出车祸!”

桑美兰想要狠狠的抽时愿两嘴巴子,但她现在有薄太太这个身份,她根本想打都打不了!

薄霆枭墨眸冷酷的看着时愿,

“要不是你故意发那张结婚证的照片挑衅,浅歌她会被网友谩骂的想不开,现在躺在这里吗!”

时愿指甲刺进手心里,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要是我说,那张照片不是我发的,是有人黑了我的账号故意发的呢?”

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陆浅歌都能找人黑了她的手机,让她手机上多了一条指使那些民工侮辱陆浅歌的证据。

这次陆浅歌故伎重演的用同样的方式黑了她的账号,发了他们结婚证的照片栽到她头上,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薄霆枭蹙了蹙眉。

自从时愿出狱后,不管她被欺负还是冤枉都从不解释。

但是现在,她是在跟她解释?

陆浅歌看着时愿,语气幽怨的道,

“时愿你就别演了,你和霆枭哥的结婚证就在洛神庄园,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拿到结婚证,并且拍下照片来?”

“到底是谁在演?”

时愿面色冷然的看向陆浅歌,眼底浮现出一抹讥诮,

“以前你不知道那张结婚证的时候,不管你怎么在外面秀恩爱,那张结婚证都从来没有爆出来打过你脸。你昨天才去洛神庄园,知道有那张结婚证的存在,今天它就被爆出来了。”

陆浅歌懊恼的反驳,

“时愿你就别为自己狡辩了!你想什么时候打脸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时愿不管薄霆枭信不信,她掏出手机递向他,

“我的手机没有拍过这张照片,就算是我删除了,也依旧可以复原查到记录。如果薄总不信的话可以拿我的手机去查。除了我以外,管家佣人都可以进到你的书房,有机会拍下那张……”

还没等她说完,薄霆枭便不耐的打断她,

“让你待在这就待在这!你要是不想晚上也继续在这做护工,就按照浅歌的要求做。做的让浅歌满意了,晚上六点你就可以走。”

时愿暗暗攥紧手机,薄霆枭是在告诉她,要是她再继续狡辩的话,晚上她就别想回洛神庄园陪念念了。

她没有再没说一句。

薄霆枭把时愿扔在病房就离开了。

有薄太太的身份在这,时家明面上不敢做的太难看。

自从网上爆出那张结婚证,薄氏总裁夫人曾是抱错的洲长千金,还曾因教唆罪进监狱坐过五年牢的消息便点燃了网络。

薄霆枭让人撤热搜,控舆论。

公司连续开了两个会,公关部讨论出来的决定都是离婚规避风险。

否则民众会因为薄太太曾是个教唆犯罪的劳改犯,而无法对薄氏投资的产业和研发的产品重新信任,导致薄氏信誉崩塌,股票市值大跌。

开完会后薄霆枭回了办公室,捏着突突跳着的眉心休息时,想起时愿说的那番话,他皱着眉的打开那张结婚证的照片,通过投影仪放大到整面墙。

在一点点的仔细看过后,薄霆枭墨眸冷沉的发现,在照片的左下角入镜了一点鞋尖。

那鞋是只圆头的黑色皮鞋,鞋边是一圈白线压制的。

薄霆枭把照片发给裴春后,打了个电话给他,

“去查下家里谁有这双鞋。另外查一下,这两天进出过我书房的监控。”

有人爆出陆浅歌受刺激引发抑郁症割腕自杀,送医的照片。

网友们并不知道陆浅歌有抑郁症,在得知她的病竟是因为时愿教唆人侮辱她才留下的。

原本嘲笑陆浅歌自作多情的舆论风向,一下子变成了对她的同情。

同时键盘侠们也云集到时愿私人账号底下,骂她心思歹毒,故意发那张结婚证就是想要用舆论置陆浅歌于死地。

一时间,所有恶毒的语言都像脏水一样,朝着时愿身上毫不留情的泼了过去。

而这也是陆浅歌最想要看到的。

薄氏绝不会容忍总裁夫人曾是个劳改犯,薄霆枭就只能跟时愿离婚!

那本结婚证只是一时让她难堪而已,不先身为局中人,怎么做局套死时愿?

到时候不但时愿会被薄家驱逐出门,还会落得个全网社死的地步。

她更要亲手捻灭,时愿想要借着聆曲站起来的火苗,把她深深的踩进泥土里,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那会一无所有的时愿,还拿什么跟她抢?

在病房里,陆浅歌完全把时愿当个佣人来使唤。

让她削水果,让她给她按摩,让她把病房里地面和门窗全部擦了一遍,甚至还把她换下来的内衣裤拿去手洗。

时愿被使唤的坐都没坐过一次,更没吃过一口饭。

她的右膝受过伤,站一整天下来,膝盖也从最初的发麻到钻心地疼起来。

到了晚上五点半,时璟寒带着从饭店打包的餐点过来。

看到他买的餐食里竟然有道芦笋口蘑时,陆浅歌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她最讨厌吃的就是芦笋!

但她曾听家里的佣人无意间提过,时愿反而是很喜欢吃芦笋口蘑的话。

以前她住院的时候,她二哥也没亲自来医院给她送过吃的!

这会他一下班就过来,肯定是因为时愿在这!

陆浅歌心头正气恼着,就见时璟寒状似随口的对正在扫地的时愿说了句,

“过来一起吃点。”

时愿把垃圾扫完后淡淡道,

“不用,我回去吃。”

看她那副不愿跟他们有半点交集的冷淡样子,时璟寒下颌绷紧的瞬间也没了吃东西的欲望,便出去打了个电话。

六点一到,时愿毫不迟疑的拿起包就准备走。

正在吃饭的陆浅歌故意打翻了那盘芦笋口蘑,随后使唤她,

“时愿,过来收拾一下。”

看到陆浅歌故意扣在地上的菜,时愿语气淡漠的提醒她,

“现在已经六点了,你找交接的护工来收拾吧。”

陆浅歌不高兴的板起脸,

“可我这些是六点以前,在你的工作范畴里的活,难道你还要别人来做吗?你要是不收拾的话,我就跟霆枭哥说你做的让我不满意,今晚你就别想回去了!”

时愿攥紧手心,想到收拾完她就可以走,她放下包的拿起桌上那卷卫生纸,蹲下身子的开始收拾起来。

陆浅歌拿起桌上那只打满开水的开水壶,一副口渴了,准备给自己倒杯水的姿势。

开水壶就悬在时愿头顶的位置,陆浅歌眼底划过一道恶毒的光。

只等着时愿等会一抬头,就会撞到她手里的开水壶。

到时候,整瓶开水就会全都泼到时愿脸上。

她要的就是毁了这个贱人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薄霆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