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止是大本营震怒,就连关东军司令部都对擅自出击的第二飞行师团发出严厉的斥责电报。
马良在他的法租界别墅里看着平板上毛之间的来往电报,也是无语的摇摇头,轻声说了句:
“果然如此!”
此时就算是最狂妄的关东军也不认为单靠小日子自己能打赢毛子这个庞然大物,关东军对标的不过是毛子的远东军而已。
别看远东军和关东军在诺门地区摆出这么大的阵仗,事实上双方武装力量都没有跨过对方的国境线,主要战斗都集中在有与蒙国而不是毛子边境的“争议”地区,诺门地区。注意看诺门地区的位置 关东军不过是想要在盟友汉斯入场前找回一下场面,为之前关东军第23师团的败仗找回场面而已。
毛子也是,它压根不想,也不愿意在西方战云密布的时候在西柏利亚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小日子干起来。
而第二飞行师团被斥责的原因是他们越过了明确的边境线,已经飞到了毛子在蒙国腹地的一个军用机场了。
本来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在第三国的争议地区。诺门地区掰掰手腕,试试对方的成色而已。
而第二飞行师团此举明显就是犯规了,很有可能引发毛子方面的战略误判。
从而从一场有限的边境冲突战争,转变为一场全面战争。
不过就算是小日子已经越境犯规了,可铁人也并没有过度反应,为了避免陷入两线作战的不利局面,就当没有小日子没犯规。
反而是追究起前线有关人员的过错来,展开了一次快速调查,竟然意外发现蒙军部队的副指挥居然是长期潜伏的小日子间谍。
没说的,毙掉了!
这件足以挑起一场大战的越境袭击事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略过了。
从毛子和小日子的在诺门地区的各种反应上来看,双方都没有要大打特打的意思。
这也是马良没有趁机去当搅屎棍的原因,因为无论他怎么挑逗,日毛都不大可能开展全面战争。
其次,让关东军挨一黑棍后放弃北上幻想,将注意力放在东南亚。
执行南下战略,跟英美直接杠上,更有利于天朝的长久利益。
小日子如果不南下,将它手里最大的筹码,世界第三的联合舰队在与美利坚海军的战斗中消耗掉。
任由这支世界第三的联合舰队成功苟到盟军解决欧罗巴战事后再来对付小日子。
按照英美的做事风格,此时大概率不会为了亚洲利益跟小日子刀兵相见,死伤上百万白人。
搞不好又要像是一战一样,牺牲天朝利益,比如让小日子保留东北利益,换取小日子投降,从而结束战争。
这种事他们真干的出来!
当年为了让毛子出兵,白人们直接绕过天朝,承认原本属于天朝的草原独立。
看完电报后,马良带着自己的保镖武藤等人,开着四辆汽车来到租界一处五层的大楼。
这个大楼有些奇怪,自从年后就开始一直围着黑布,整天在里面敲敲,好像是在装修,但是却没有人知道这栋大楼究竟要干什么买卖。
车队一停下,立刻就有穿着武士制服的小日子毕恭毕敬的来到马良车门前恭敬的给马良打开车门,至于其他小日子则抱着手警惕的盯着四周。随时准备撕碎一切敢于对吴先生不利的任何人。
下了车之后,马良在武藤等人的簇拥下进入了了这栋神秘的大楼。
走进大楼,映入眼帘就是极富有冲击力的大红色,融合了东西方设计理念的宽敞奢华的大厅,一盏进口的水晶大灯无声的宣示着这里的高贵典雅。
看见马良到来,原先那个极其富有眼色,被马良看上的落魄武士坂本成了这里的负责人。
见到马良到来,工地上所有的小日子看见他们高高在上的坂本先生,像是一条看见主人的狗一样,冲到一个年轻人面前,几乎要把腰杆弯到膝盖了。
“实在抱歉,吴先生,我不知道您要来,未能提前迎接您,请您原谅!”
马良满意的扶起了坂本,可嘴里却在说:
“好歹也是月薪五百美金的总经理了,在手下面前还是要注意形象,不要每次都这么拘礼了!”
被马良扶起了坂本却很认真的回答:
“吴先生您不让我们叫您主人,但是您在我心中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忠诚永远属于吴先生。”
听到坂本的表态,马良身后的落魄武士们都用狂热的目光看向马良。
他们都是小日子国内的最底层人,还是最让人看不上的落魄武士。
是马良给他们体面的工作,高档的住房,甚至出钱让他们把留在国内的家人都接过来享福。
他们按照武士的传统,集体跪在地上,将写有自己名字的“名簿”郑重的呈送给马良。
作为自己甘愿投靠和效忠象征,要认马良为主人时,马良却以人人平等,谁也不是谁的主人为由拒绝了他们。
可换来这些落魄武士更为狂热的效忠,因为这证明马良是把他们当人而不是一件高价买回来的工具。
首先马良带着人检查了一楼由他一手设计一个能容纳几百人的半地下迪厅,对照着设计图纸和记忆中去过的顶级夜店,马良对坂本说道:
“这些卡座,舞台,路过的拐角突出的部分都要做柔和设计,避免客人兴奋过度时摔倒受伤,最高“二楼”最高等级的卡座,能用黄金的地方绝不要用黄铜装饰,还要注意隐私设计,最好上面能看见下面,下面轻易看不见上面,形成一定的等级差距感,神秘感。。。。”
坂本和他手下的一群中层拿着小本本逐一记录马良的每一句话。
说完马良来到音响位置,放上一张美利坚的乡村动感音乐唱片,将声音开到最大。
然后逐一在迪厅的各个角落走走停停,不满的皱眉了。
一直跟在马良身后的坂本等人见到马良停下了,顿时都慌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