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军统内部公认的冷血打手都开始迟疑了,要是是对付日谍,他们可以无视这种对硬汉强者的本能尊敬。
可现在被绑在刑椅上的是自己人,他们也知道这是一场特殊训练,于是这两个冷血的打手开始迟疑了。
“八嘎!你们在等什么?”
马良厉声催促,两人还是动作扭捏,缓慢。
不想自己苦心布置被打断的马良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低头拿起水瓢,舀起一瓢辣椒水,“无意”中将辣椒水溅到一点在刘供奉的眼上。
“啊!”
刺激的辣椒水进入眼睛中,刘供奉就算是个硬汉也顶不住,立刻惨叫起来,失去了视野。
马良这才狠狠一瞪两个军统调过来来的打手,两人立刻开始熟练的给刘供奉灌辣椒水。
“啊~”
“啊~”
·····
刘供奉终于开始惨叫,整个人如同被扔上烧红铁板上的鱿鱼,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挣扎,扯得固定在地下的刑椅框框作响。
要不是马良提前在刑具的各个位置都提前让人包上了真皮软垫,固定手脚的位置更是用棉垫进行了加固。
说不得刘供奉身上会扯出会留下疤痕的伤口。
此时两个被借调来的军官,都看不下去了,对马良示意要出去抽烟。
几分钟后,马良也开出了审讯室。
这时一个从第九战区司令部借调而来军官忍不住问马良:
“你们军统就是这么训练的?这不是折磨人吗?哪有这么训练的。”
马良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难得的给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舒缓了自己的神经后,立马掐灭了香烟。
这才冷冷的回答:
“他们是要日占区工作,战斗的特工,不是在正面作战的士兵,身上背负的秘密比一般团级军官知道的还要多,被俘的风险也比战场上的士兵要高十倍,日军的手段只会比这残酷十倍,他们一个熬不住刑,在规定时间内立马当汉奸可以害死几个,乃至几十上百个跟他们一条线的特工,这就是特工残酷的真实生活。”
实话实说,对自己人进行这样的训练,就算是马良也做不到心中不起一丝波澜,毫无感情。
可现在是战时,这些人都是马良计划进行高阶特工训练的种子,必定会接触很多机密。
马良可不想自己花费重金和宝贵时间培训的人,因为几个叛徒给一网打尽,做无用功。
此时军统特工,在没有被捕时,还算是尽力尽责,可一旦被捕,基本上就是丝滑的改换门庭,马良可不敢赌。
必须进行这样残酷的筛选。
听完马良的话后,几个借调来的军官也不说话,只是在默默抽烟,这种事情对这些军官来说也是有巨大压力。
十几分钟后,马良率先重新走进审讯室,几个军官见状,也咬咬牙收起了脸上的同情,面无表情的重新走进审讯室。
“咳咳咳·····”
肚子明显鼓起来的刘供奉,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红彤彤的,光着的身体上居然在冒着白烟,人也在痛苦的咳嗽。
这是辣椒水灌进了气管的表现。
马良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只是在默默观察着刘供奉的反应。
直到半小时后,刘供奉又缓过来一些之后,马良的声音重新在刘供奉的耳边响起。
“怎么样先生?这下暖和了不少吧?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愿意跟蝗军合作了吗?”
听到这个冰冷滑腻的声音,辣椒水进入眼睛暂时失去视野的刘供奉不自觉的把身体往刑椅里缩了缩。
可尽管这样,刘供奉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不再主动挑衅马良了。
这一幕把几个军官看的眉头紧皱,恶狠狠的看向马良这个魔鬼。
而马良也不愧是他们眼中的魔鬼,只是在下一秒,马良的魔鬼般的声音又响起:
“这位先生,你现在一定想喝点水吧?来人给这位先生补充点水分。”
这次两个军统打手没有再迟疑,一个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盖在刘供奉的脸上,另一个人立刻开始举起水桶,开始倒水。
“咳咳····”
“停!”
一直在观察刘供奉的反应之后,马良果断的叫停,等刘供奉的气息稳定之后,马良如魔鬼般的声音立刻响起。
“继续!”
“咳咳咳····”
“哇!”
五轮过后。
无法呼吸刘供奉在神经中枢控制下,张开大口用力呼吸地吞咽,大量的水被吸进胃、肺及气管中。
开始呕吐、咳嗽,肺及气管分泌大量浓鼻涕。
突然一股骚味从刘供奉的下身传来,剧烈的痛苦下,中枢神经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他小便失禁了。
可在场的人都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都用仇恨的眼神看向马良,用看硬汉的敬佩眼神看向失禁的刘供奉。
马良也知道在此时的刘供奉已经到了极限,再用刑下去会对他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再说马良搞这个训练,不是为了真的要逼供,而是训练,筛选这些人。
要不然以水刑的恐怖,没几个人扛得住。
水刑的恐怖之处在于,凡享用“水刑”的人,大约百分之八十都会开口,或者说大约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屈服,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
剩下的大约百分之二十的受害人会在被活活折磨至死。
“怎样?现在可以再说了吗?”马良最后再问了一次。
可刘供奉的回答是用反上来的辣椒水凭借本能吐向了马良。
“八嘎!冥顽不灵,你不说,你还有五个同伴,总会有人会和蝗军合作,你这样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到时候说你在路上被土匪打死了,剩下和蝗军合作的人照样可以完成任务,你好好想想吧!趁现在还没有给你上大刑。”
说完这番杀人诛心的话后,马良示意打手将还在消化马良这番话的刘供奉给带回单间牢房,任由刘供奉在绝望中做出自己的最终选择。
不过这次为了不冻死,给刘供奉穿上了一件棉衣。
可紧接着刘供奉就被吊在牢房中,只脚尖大拇指着地,根本没法休息,继续折磨他的意志。
等待他的还有第二轮,乃至第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