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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日子这里忙着开会的同时,毛子的驻沪上的领事馆也鸡飞狗跳的。

总领事阿谢克毫不留情对总领事馆里军方情报负责人谢尔盖怒斥:

“你们军方情报部门策划这么大的行动,为何事先跟我们外交部门通个气,哪怕是为了保密,起码我作为总领事也该知情吧?”

“你知道现在给我们的外交工作造成多大的被动吗?你们军情部门要为此事负全责,我保留向克林姆宫投诉的权力!”

天长节刺杀事件之后,不光是小日子怀疑是毛子是幕后黑手,甚至是毛子自己都认为是自己人做的。

毛子的驻沪上的总领事啊谢克不是因为刺杀行动而生气,而是因为为军情部门瞒着他,让他在今天下午和小日子和各国外交官的的交涉中,由于没有事先准备陷入被动而生气。

毛子领事馆的军情负责人谢尔盖也现在也很懵,虽然他也认为这是毛子军情部门的手笔,但是他是真的毫不知情,忙解释:

“总领事,我们也不知情啊!或许是总部绕开了所有人,单独派人执行的!”

这样两方各执一词的情况下,大量的询问电报密集的从毛子的驻沪上总领事馆,飞向克林姆宫。

一时之间毛子内部也在严查到底是哪个部门立此大功,居然瞒功不报。

英美两个领事馆的领事也是在晚上紧急的会面,在综合了各方掌握的情报后,得出的结论也是:

“毛子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半夜,马良看着通过自己用军用笔记本筛选出来关于这次天长节的各方情报。

今夜的各方电报往来比以往更热闹,尤其是日军驻沪上的派遣军司令部和日军大本营之间,电报往来更是密集。

马良逐一看着日军派遣军发给日军大本营的电报,突然笑起来了。

“搞半天,毛子给我背了锅?”

有些无语的马良仔细看日军派遣军给出的证据,只是略加一分析,他也不得不承认按照目前的国际态势上看,这锅毛子背定了。

日军发现高精度狙击弹的弹头的奥秘,这也警醒了马良,以后要慎重使用空间里的现代化装备。

接着马良又好奇的翻开了毛子和英美外交电报,发现几乎所有势力都认为这场奇怪的刺杀行功的幕后凶手是毛子,甚至是毛子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马良自己也被这巧合给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真的没有想过嫁祸给毛子,只是单纯的想要给军统那帮杀手示范下。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时间点,有这个实力和动机实现这样的高难度刺杀的,除了毛子还真找不到第二家分号。

在了解各方反应后,有人背锅的马良就安心的睡下了。

不过他是睡下了,很多人今晚注定是睡不着了。

沪上宪兵司令部审讯室内,明华小学教师李正名正在接受严刑拷打,蘸着凉水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

“李正名,你就老实交代了吧!杀手是不是一直就躲在你家,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早说出来,少挨罪,这些刑法你是受不了的,迟早都会开口,何必多受罪呢?”

宪兵司令部有名的刽子手高桥四郎中佐带着肿了半边的脸带着人在审讯李正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浑身是血的李正名大声否认。

不过作为一个普通人,在经验丰富的刑侦人员的眼中根本藏不住事。

老刑侦的直觉和眼睛不比现代的测谎机差,心里有事的普通的人根本逃不过他们的毒辣眼睛。

只是逐一的对大楼里的青壮进行简单问讯后,日军就把重点放在了目光躲闪的李正名身上。

因为找不到任何凶手留下的踪迹的宪高桥四郎被他的上级狠狠的抽了好几个耳光,此时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李正名身上。

面对李正名的徒劳解释,高桥四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对动手的行刑的宪兵点点头。

宪兵立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签,向李正名的指甲缝中钉去。

“啊!”

“啊~”

所谓十指连心,很快不似人的痛苦叫声就在刑房里响起。

三个小时后,已经换了好几次重刑之后,受尽折磨的李正名还是坚持说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准备给李正名上电刑时,一旁待命的日军军医上前查看了下李正名的身体情况,皱了皱眉,走到高桥四郎的身边,小声说:

“中佐阁下,此人的身体已经要到极限了,随时可能休克死亡,不能再受刑了。”

刑讯逼供是一门技术活,并不像是普通人想的那样,只要把各种狠辣酷毒的刑法一股脑用上就能拿到想要的口供。

人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一旦疼痛值超过身体的承受上限,大脑会直接关机休克,乃至于直接死机。

高桥四郎也慌了,上级打完他耳光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此事已经震动朝野,要是明天之前还查不出什么凶手线索来,你就等着切腹向天蝗谢罪吧!”

高桥四郎赶紧上前查看,发现李正名的情况确实是如军医所说一副随时要死的状态。

李正名到底是个文弱的文人,身体本来就弱。

要不是知道他看见的日军军官是抗日的义士,在万军之中取下了屠杀金陵的恶魔,靠着文人的特有的风骨硬熬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时一直没有怎么发挥作用的翻译官赵四河看不下去了,对这帮只会一味用刑的宪兵们有些看不起,难道不知道有句古话叫做攻心为上吗?

急于立功的他走到高桥四郎的耳边小声提醒道:

“高桥太君,我记得这个李正名不还有个怀孕的老婆吗?”

闻听此言,高桥眼睛一亮,用力拍着赵四河的肩膀,高兴地说:

“你不愧是蝗军的朋友,忠诚大大的有!我一定为你请功!”

赵四河像是被主人夸奖的狗,要是有条尾巴说不得就得摇起来了,谄媚的说:

“为蝗军效劳是我的荣幸!”

得到赵四河提点的高桥四郎看向血人般的李正名眼中只剩下玩味。

半个小时后,李正名嘶吼了半天,苦熬三个小时酷刑都不曾开口的他,最终在高桥脱下他妻子的最后一件衣服前开口了。

高桥就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