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三人拿了漏斗过来,哆哆嗦嗦的把漏斗插在佛彼白的口中开始灌粥,力求不浪费。
石水想过去救他们,奈何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折磨。
一时之间,演武场上鸦雀无声。
等一桶粥灌完,三人肚子胀的像气球,还不停的往外呕。
一边吐一边翻白眼,眼看着要不行了。
苏辞笑眯眯道:“花生粥好吃吗?以后,每一天都会有哦。”
她抬头对喂粥的三人道,“以后,你们每天都按照这个标准给他们喂粥。
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喂,那你们就替这三人吃。如果有人敢阻拦,我不介意送上一份碧茶之毒哦。包够的。”
三人立马诅咒发誓一定会按时喂他们花生粥,其他围观的人也很识时务的保证不会阻拦。
苏辞满意地点了点头,运起婆娑步离开了百川院。
她辨别了一下方向,朝慕娩山庄飞去。
……
一到慕娩山庄,苏辞就朝大门一剑劈了过去。
她对内力把控得很好,除了牌匾和大门被劈碎,一点都没波及到旁人。
周围的人被苏辞的凶残吓得四处逃散,不过几息,周围就清空了。
无辜人群退场,苏辞掏出雷火弹开始炸火花。
肖紫衿和乔婉娩很快赶了出来。
肖紫衿目眦欲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拔出剑就朝苏辞攻了过去,“什么人?居然敢来这里放肆!找死!”
苏辞炸火花的兴致被打断,十分不爽地掷出手中的少师,把肖紫衿钉在了她特意留着的门柱上。
“紫衿!少师?!怎么会?”乔婉娩认出钉在肖紫衿身上的少师,惊呼出声。
她想拔下少师,又怕加重肖紫衿的伤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能先点了他的穴位,暂时帮他止血。
乔婉娩定了定神,拔出手中的剑挡在肖紫衿身前,目光冰冷的看着苏辞,“这位夫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紫衿下这般毒手?又为何要毁我山庄?”
苏辞打量着乔婉娩,说实话,看到剧中她拿走四顾门令牌,对肖紫衿说四顾门令牌挂他身上是一种折辱,并果断离开肖紫衿时,苏辞对她升起了一丢丢好感。
可惜,依旧抵消不了对她的恶感。
当日李莲花耗费扬州慢救她,她半点不关心他为什么脸色苍白,一句都不问他这十年过得好不好,字字句句都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回来,诉说自己的委屈,想求个心安。
恶心她说出如果知道李相夷没有死,她不会嫁给肖紫衿这句话。
更厌恶她明明知道肖紫衿那个畜牲不如的狗东西做了什么好事,居然还好意思舔着脸去求李莲花不要怪他,甚至还道德绑架他。
肖紫衿恶狠狠地看着苏辞,“妖女,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辞没理会他的狂吠,朝乔婉娩道:“乔姑娘,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还想请你帮忙解惑。
东海大战前,你就写信和李相夷分手了,但为什么十年间都没人知道这件事呢?为什么江湖上都在说你痴情,等了李相夷十年呢?”
苏辞是真的不明白,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她的世界,乔婉娩都没有说出这件事。
乔婉娩皱了皱眉,冷声道:“我和相夷之间的事,与他人何干?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她以为苏辞是来羞辱她的,自从她和肖紫衿在一起后,不是没有人骂她水性杨花,只是都不敢当面说而已。
苏辞耸了耸肩,满是恶意道:“好吧,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当李相夷的心上人的好处呢。”
肖紫衿闻言大怒,“你找死!婉娩是我的妻子,与李相夷无关。他一个死了十年的人,拿什么和我争?”
他一把把出少师,就想朝苏辞打过去。
“肖紫衿你找死!”
“紫衿,不可!”
下一瞬,肖紫衿被踹飞出去,砸在坍塌了一半的墙上。
乔婉娩刚想跑到他身边,就被苏辞定住身形。
苏辞慢吞吞地走到肖紫衿的跟前,踢了踢趴着不动的人,“死了?这么废的吗?不应该啊。”
她踹过去的时候有避开要害,顶多就是受个重伤而已,不至于死啊。
乔婉娩焦急的大喊:“紫衿?紫衿?”
她怒视苏辞,“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苏辞瞥了她一眼,嫌弃道:“你真吵。”
说罢,抬手朝乔婉娩射出一道劲气,点了她的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