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疲惫不堪,但心中那份成就感让一切付出都变得值得。
他似乎真的困了,回到卧室准备休息了一会儿,一觉就睡到了七点多。
他起来,去外面吃了早餐,然后又去了街里,买了一些配件,包括火药、枪砂,还有子弹桶。然后又回到了家里。
又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组装了。
刘运长将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枪打磨中,一步一步地组装这些枪,直到它们完全符合自己的期望。
眼前的这把单管猎枪,它那光滑如镜的枪管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整支猎枪线条流畅自然,比例协调完美。
一支长枪和一支短枪并列摆放着,它们都是威力强大的五连发枪械。
与现今那些由枪支工厂所制造出来的普通五连发相比,这两把枪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无论是从外观设计还是内部构造来看,都展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先进性。
首先,从外表上看,这两支枪线条流畅、工艺精湛,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令人惊艳不已!
金属材质的枪管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坚韧与可靠。而那独特的造型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精致的木质枪托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气息。
扳机和保险装置虽然粗糙了一些,却设计巧妙且易于操作。充满了未来感和科技感。
再看其内部结构,复杂而精密的机械装置令人叹为观止。这些零件紧密配合,运转顺畅无比,确保了射击时的准确性和稳定性。
同时,先进的弹药系统使得子弹能够以更高的速度和更强的力量射出,大大增强了杀伤力。
可以说,这一长一短两支五连发不仅仅是武器,更像是艺术品般的存在。无论是远观还是近赏,都会被其无与伦比的美丽所震撼。
唯独的缺憾,就是枪托还是原木本色。
刘运长将空弹壳装了进去,然后开始击发。
咔咔咔,并没有阻滞。
刘运长越看越喜欢。真想现在就装上火药,试试枪的威力。
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说你持枪意图犯罪。给你扣个非法持枪,就给拘了。
刘运长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寒假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
他想象着,自己拿着这两把自制的枪去山里打猎。仿佛已经能够感受到那份自由和冒险的气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穿行在山林间的身影,手中的枪紧握,眼神专注地搜索着周围的一切。
在山林中追踪猎物,准确地瞄准并射击,收获满满的下山,赵老黑他们羡慕的眼神……
这份期待让刘运长的心情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迫不及待地期待着寒假的到来。
爱不释手的摆弄了良久,在房间里四下里张望,想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把枪放起来。
思索良久,还是走进了主卧,然后在墙上钉了两颗钉子,将枪挂了起来。
这个房子,雷子他们也有钥匙。让他们看到似乎不好。
但主卧,他们是不会轻易进的。
天色已暗,刘运长也顾不得吃晚饭,直接下楼,准备回学校上晚自习了。
刚刚踏出房门来到户外,刘运长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愣住。天空中竟然纷纷扬扬地飘落着洁白的雪花!
小小的雪花如同精灵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给整个世界带来了一种梦幻般的氛围。
一层轻薄而柔软的积雪宛如银色的毯子,轻轻地覆盖在了大地上。
这层轻雪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它的冰凉与细腻。
走在上面,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诉说着冬天的故事。
然而,看上去美好,走上去就不是了。这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最开始是边下边化。到了晚上,就结成了冰。
上面覆盖着雪,下面是一层薄冰,刘运长两次差一点就摔跤了。
他小心的向学校走去。
从家里到学校顶多二十分钟的路程。
走上公路,向左,就是学校的方向,向右,是去县城的方向。
平时,这一段路有不少散步的人。可能是下雪的缘故,此时,路上行人很少。
突然,他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转头看去,一道原本还在稳步前进的身影竟猛地晃动了一下。
紧接着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传来,那男子毫无征兆地重重摔倒在地。
刘运长见状,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走得太快,同时脚下也变得愈发小心翼翼起来。
走了两步,刘运长下意识地再次回过头去,目光再次投向那个已然跌倒在地的人。
那是一位老者。他的手在雪地里微微颤抖着,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又无能为力。
最终,他索性就这样蜷缩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迷茫而无助地四处张望着。
此时此刻,整条道路上空荡荡的,除了刘运长之外再无其他行人经过。
雪花肆意飞扬,仿佛在嘲笑着这个狼狈不堪的人。
扶还是不扶?
刘运长心里真的有些矛盾。前世的一些阴影在脑海里浮现。
因为扶了一个摔倒的老人,被讹的人不在少数。他心里真是有些纠结。
只是,他此时心里真的有些不忍心。
只是稍一思索,刘运长没有丝毫犹豫,急忙朝着老人跑去。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脚步一呲一滑又急又深。
跑到老人身边时,他先轻轻蹲下身子,用手仔细地拂去老人脸上和身上的雪,仿佛那些雪花是会加重老人痛苦的东西。
这是一位年逾花甲、身材高大但略显清瘦的老者。
他此时才看到老人的脸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那张坚毅刚强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无奈。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一只手托着老人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握住老人的手臂,轻声问道:“大爷,您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老人皱着眉头,声音虚弱地说:“我这腿好像摔得不轻,小伙子啊,麻烦你了。”
刘运长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抖了抖上面的雪,然后轻轻地披在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