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运长骑着他的三轮车,缓缓驶至学校门口。
三个女学霸已经准备下车,然而,他没有停下,而是直接骑车进入了校园,保安见是他,便没有上前阻拦。
在三个大美女惊讶的目光中,刘运长一直将她们送到了宿舍楼下。
梁雪递过来六块钱,询问是否足够。刘运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接过钱,然后蹬车离去。
“这人真怪,怎么就能进来呢,而且还没多要钱?”李亚丽看着刘运长的背影,疑惑地自言自语。
“要你十块钱你给吗?”梁雪反问道。
“要十块钱也不多吧,还有三个大包呢。”李亚丽回应道。
“行了,快走吧,你们拿着包不重吗?”夏语冰轻声说道,然后拎着自己的大包,向寝室走去。
刘运长来到学校门口,保安拦住了他,笑着调侃:“你小子,什么时候干起人力三轮了?下回别进来啦,弄得别人都想进来,好像我们不通人情似的。”
刘运长微笑着回应:“呵呵,好。这不都是学校的同学嘛,女生拿个大包太费劲。”
刘运长走出校门,直奔小卖店而去。由于这么一折腾,街里无法再去了,他便将三轮车停放在小卖店。
进入店里,他向老板沙大哥要了三支烟和三个冰棍。沙大哥好奇地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卖的快啊。”
刘运长点燃一支烟,回答道:“我没去挂鱼,本来想去街里转转,没啥意思就回来了。”
他带着烟和冰棍,再次来到学校大门口。刘运长将两支烟递给两名保安,又给他们点上,然后又把冰棍递了过去。
由于刘运长在学校门口来回频繁,他早已与保安混熟了。每次回来晚了,他都会给他们点烟和买冰棍,因此他才能顺利将车骑进学校。
保安们也是一群有原则的人,他们从不接受学生的烟,唯独对刘运长例外。
他们笑着调侃:“你小子,学习不知道怎么样,又打鱼,又蹬车的,混社会第一流。”
刘运长笑着回应:“谁说我学习不好,我这不是穷嘛,自己挣点学费。”
“真是难以置信,我从没见过哪个穷学生会像你这样,贫穷得如此坦然,理直气壮的。”与刘运长相熟之后,话语间也少了许多顾忌,多了几分戏谑。
正闲聊间,一阵突突突的引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两辆摩托车如疾风般驶来,在他们面前戛然而止。
雷子、宝柱和傻强一一下车,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魁梧。
一见到刘运长,便大声呼唤:“鬼哥,鬼哥。”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
刘运长嘴角微微一抽,面色沉静地责备道:“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的地盘。”
两位保安见是社会人士来找刘运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叮嘱了一句:“小子,你悠着点。”
便转身回到了保安室,留下了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雷子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上前解释:“抱歉,鬼哥,我们知道你今天会回来,就直接找来了。”
“又有何事?”刘运长淡淡地问道。
“你上次不是问我们有没有贷款的门路吗?我们帮你打听了,但需要抵押物。”雷子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贷多少金额才需要抵押?”刘运长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时代,三两万的贷款通常是不需要抵押的。
“十万起。”雷子得意的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笔数额的敬畏,“估计你也不会只贷一点点。三两万的,三子说他一句话就能帮你搞定。”
“你们找三子了?”刘运长的眉头微微一皱。
“嗯,他常和八哥混在一起,路子比我们广。”雷子解释道,话语中不无羡慕。
刘运长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的心思显然在更远处。“最多能贷多少?”
“没细问,需要提供一半的抵押物,即便是熟人,也得三分之一。”雷子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金钱的渴望。
“如果提供五万的抵押,就能贷出十万?那么,提供十万的抵押,是不是就能贷到二十万?”刘运长继续追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热切。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我们去哪里找这么值钱的抵押物呢?”雷子面露难色,他显然没想到刘运长会有这样的打算。
“这样吧,你们闲时在城里帮我找找,有没有性价比高的楼房,越大越好,越便宜越好。”刘运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要买房?”雷子三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刘运长会有这样的计划。
“嗯。”刘运长淡淡地应了一声,他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在规划着未来的蓝图。
“你不是住宿舍吗?”宝柱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没说我自己要住啊。”刘运长微笑着说,“去找吧,破旧点没关系。对了,县城里有没有废弃的工厂,也帮忙留意一下,地盘越大越好,可以租,可以买,都行。”
雷子三人听后,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不知道刘运长打算做什么,更疑惑他哪来的资金,既要买房,又要买工厂。
但他们认准,刘运长的要求,他们就必须全力以赴。
“鬼哥,晚上喝两杯怎么样?”傻强热情地邀请。
“改天吧,明天我还有课要上。”刘运长拒绝了,今天他确实被那三位女学霸的话给刺激了。
“别介,鬼哥,你一上课就没时间了,今天不是放假吗?”宝柱也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刘运长就知道,这三个家伙还惦记着让自己教他们赌术呢。
想了想,刘运长转身向外走去。
雷子三人一看就乐了,雷子带着刘运长,宝柱带着傻强直奔街里而去。
他们来到了夜朦胧洗浴,这是仇八的地盘,也是他们的据点之一。
雷子要了一间安静的包房,让人不要来打扰。
四人进了屋,直接在床上铺上枕巾,拿出两副扑克,便玩了起来。
当然,他们不是为了娱乐,更不是为了赢钱,而是学刘运长的手法。
刘运长也不吝啬,把自己懂得都演示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