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把门用泡沫封住,但这泡沫非常厚,足足有着一百层,大家都知道要怎么把它弄破,但一时半会儿就是弄不破。
“而接着他就将我布置在了这里。”特伦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而我将完成父亲的任务。”
“你谁的任务也完不成。”
一阵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塞巴斯盯着她,手上凝聚了一道不知名咒术的光芒,照映出了他略显冷漠的脸,“有我塞巴斯-莫尔在,你谁都杀不掉。”
必须要让奥蒙德,阿克希亚和米拉都完成各自的任务。
绝不能让任何人干扰他们!
特伦特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惊讶为什么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莫卡,动手!”
“我在。”莫卡在下方回应道,地上的尘土开始凝聚出一根根锋利的石锥,这是用以太操控硅元素的一种技巧。
“那就试试看。”特伦特从手肘处弹出一把锋利的刀片。
那原本是螳螂的肢体,但现在已经进化成了一把刀,上方似乎闪过了光的痕迹,几乎能反射任何光线,看着就和透明了一样,在略显昏暗的洞窟里更显得诡谲异常。
“那就来吧......什么?”塞巴斯感觉身体顿时失去了重心,“该死,怎么在这个时候!”
他迅速的转身尝试向奥蒙德传递信息。
“w——”
但刚刚喊出个音节,就和莫卡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该死!他们所造出的动静,居然没有让奥蒙德听见!
斯凯勒的【稳】,无疑是有些运气成分在里面的。
但其实换句话来讲,那就是命运都在帮着他。
先是刚好将特伦特布置在了他们研究的地方。
甚至在特伦特即将被袭击的时候,面前的两个守护阿克希亚的灵魂碰巧到了时间消失了。
.........
“我知道了,她所在洞窟的年份大约是.......”
米拉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这个禁区诞生的洞窟其实非常的特殊,因为每一个洞窟都拥有着相同的地形和地貌,甚至连石钟乳摆放的顺序都是一样的,洞窟无法被破坏,哪怕再强大的咒术击打在洞窟上也只能扬起一阵灰尘。
奥蒙德和她已经得出了一个有些令人惊讶的答案。
那就是这些洞窟其实都是一个洞窟演化而来的。
当有人踏入新的洞窟入口的时候,新的洞窟就会随机生成,并且一直保留。
所以在此地已经诞生了几乎无限个洞窟。但由于生物和生物之间似乎有着吸引力。有人的洞窟会更加容易地走到另一个有人的洞窟里。
这大概就是最开始为什么阿克西亚会频繁的和激进派的学者们遇到然后频繁的遭受追杀的原因。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非常的简单,只要帮助自己的姐姐测算出年份最古老的洞窟,就可以越来越确定【最初洞窟】的所在位置。
几乎可以断定,【最初洞窟】绝对就是放置那枚银之匙的所在地点。
但由于洞窟的位置一直在进行变化,走出这个洞窟之后过一个周期再走,回来就绝对不是原来的洞窟了。
扯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已知的年份写上去。
米拉伸出手指,尝试在地上的尘土上画上自己的答案。
她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姐姐。
阿克希亚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暗淡透明,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
如果他消失了,仅靠自己,似乎无法将如此多的虫子进入冷静状态。
奥蒙德教授还在破解堵住洞口的封印,这样才能更有效的解决麻烦。
只要找到那个使用冰的小姑娘。那么他们就可以快速地将虫子全部冰冻住。
必须得马上将数字填上去,米拉立刻开始行动。
但就在她将手指放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感到背上传来一阵夹紧的感觉。
接着就是无边的刺痛传来,米拉感到自己的四肢都被尖刺刺穿了。
“什么?”
米拉甚至来不及挣扎,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几乎扭成了两半。
“该死。”
奥蒙德立刻回过头来。
自己居然没有发现,居然有敌人在这里?
这怎么可能?
对方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微弱了,简直就像是一只虫子蹲在那里一样。
就像是感觉敏锐的人也无法察觉自己家里的虫子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一样,他们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弱了。
而且在自己是老年时代的时候入侵,导致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
而且,塞巴斯呢?莫卡呢?
难不成到了时间消失了?
她抓住了米拉。
糟透了。
“所以说我讨厌虫子。”
奥蒙德迅速地戴上了单片眼镜,从怀中扯出一根羽毛笔,在面前的咒术书上写写画画。
“你确定要对我发动攻击吗?”
特伦特发出了一阵细小的声音。
“嗯?”
奥蒙德这才发现,站在一旁的阿克希亚身体已经透明到了极点。
“让我听听这美丽的小姐姐说些什么吧。”
特伦特像是一条蛇一样,睁着粉色眼睛,舔了一口她怀中正在大量失血的米拉。
“她正在说七九三......”特伦特说道,“我不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需要用到这组数字......”
“奥蒙德教授,我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了。”
阿克希亚闭着眼说道,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用心的尽量抚平地上虫子的情绪,“无论您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对您的决定有任何异议的。”
“......”
地上的虫子已经渐渐有苏醒的迹象,甚至有两只已经爬到了奥蒙德裤腿上。
如果去管这个螳螂女,那么阿克希亚就会消失,虫子就会将自己给炸成半身不遂。
但如果去写上米拉的答案,那么米拉就会死。
混蛋。
这是该死的选择题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