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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皓嘴角抽了抽,真不是他聪明,是这个徐道友太笨,哎,这就是身为高智商人的惆怅吧。

“没什么,能考上清北大学的我,脑子自然是没话说的,下次你有问题直接问我,别问苏晨了。”

“他耐心有限,可能会直接让你闭嘴。”

徐觅:……总觉得有被内涵到!

苏晨静静等待着,一个小时不到面包车回来了,一道隐身符贴车上后,两辆车一前一后开着。

徐觅伸出个脑袋看,眼里满是惊奇:“这是……隐身符,不是这个东西,居然还可以用在车上,来让车子隐形嘛。”

“嗯,我改了下符篆可以。”

“改,改符篆??”

周回是学画符篆的,一听到这话浑身一震,顾不上自己社恐的毛病,急切道:“苏道友,你真得会改符篆。”

“可是,符篆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能学会画都不错了,要如何去创造加强版呢。”

苏晨想了想发现,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这个额,你们画初阶平安符,一般需要学多久?”

“一个月差不多,要是中阶高阶的话一年,对,一年差不多可以学会,那苏道友你啥时候学会得。”

“我……三岁的时候第一次画符,师傅就是让我画的平安符,大概花了一分钟,嗯,可能还不到一分钟吧。”

咣当一声,不知是谁的脑袋撞车顶,发出一声痛呼声,周回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苏道友师傅是怎么教得,可是有什么法子,技巧?”

苏晨陷入回忆里,老头那时候一宗之主,宗门内几千人,他哪里有空教人,都是丢一本书自己模仿去。

“技巧嘛,可能是有吧,就是丢一本画符篆的书,谁最先画出来的符品质好,谁就是亲传弟子,我是第一个。”

“那东西需要技巧嘛,不是看一眼就该会了嘛。”

后座三人听到这话,再想到宗门内,那些被画符折磨的师兄弟们,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

王皓见他们这样,难得起了点同情心:“那个你们别这样,要知道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这家伙就是个妖孽天赋。”

“他过目不忘啊,别说画符厉害了,高考还是省状元碾压式得,你们别自卑,这中间差层次太多了。”

“你看看我,我也是考上清北大学的,现在还在攻专业课,人家大学几年的都结束了,研究生随便去上。”

“兄弟们,听哥一句话,要比跟人比别跟妖孽比,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嘛。”

三人:……呵呵,好像有点被安慰到!

迈巴赫紧紧跟在面包车后面,一直跟到小凉山,跟着一起下了车。

苏晨拿出几张符纸递过去,交代道:“你们贴上隐身符,天雷符给你们,加速符要不要,算了都给你们一点吧。”

“要是遇到危险的话,记得直接丢符篆,别发呆听到了嘛。”

看着那三人拿着符纸,像是石化一般不动。

苏晨摆摆手喊了一声:“诶,回魂了,我可没画石化符,你们怎么了。”

徐觅浑身颤抖着,一副嗑药的兴奋模样:“啊啊啊,苏,苏道友这些符纸你知道多少钱嘛,都是高阶符纸啊救命。”

“送,真白送给我们嘛。”

“……嗯,大家都是玄门人,互相帮助应该的,都送给你们了,不用担心,我有一袋子符纸呢。”

主要是怕他们被邪佛攻击,断胳膊断腿的自己还要背着出去,还不够麻烦的,能用符纸解决的,就别指望他费力气了。

画符效率,在漫画世界都锻炼出来了。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看苏晨的眼神都在发光,这就是行踪的金库啊,抱大腿,必须抱大腿。

噗通一声,徐觅扯着苏晨裤腿子。

“苏道友,你还缺腿部挂件不,要是不缺的话,跑腿得成不成,只要你愿意教我画符做啥都可以。”

苏晨:“……起来,别逼着我动手,我不要跑腿的,我有十几个保镖够跑腿了,都给我起来赶紧进去别闹。”

王皓木着一张脸,看着厚脸皮的三人麻了。

呵呵,呵呵~~~

以后谁要是再跟他说玄门宗门神秘,他一巴掌呼不死他们,真是太辣眼睛了。

五人顺着那人的痕迹,剥开藤蔓钻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没多时徐觅嚷嚷着:“谁捏我屁股,斯文点成不。”

苏晨:“……”

王皓:“……??”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亮光,五人走了出去空气中全是腐朽的味道,夹杂着莫名的腐臭味,有点像是尸体的味道。

要知道人的尸体,发酵出来的味道是最难闻的,一点点也能分辨出来。

王皓腿有点软,抓着苏晨的胳膊,手上还拿着一沓符纸,嗯,他有符纸一定没问题。

苏晨扫了他一眼,看在是兄弟的份上忍一忍,看着不远处的寺庙,开口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要是有不对劲的,直接打电话报警。”

“……苏道友,没信号。”

“知道了,那等出去再报警,你们只管拍摄视频就好,到时候也算是一个证据。”

王皓想跟着的,他总觉得跟着这三个白痴,可能安全更没保障,可又怕耽误兄弟的事,最后还是委屈巴巴找个角落蹲着。

嗯,有隐身符在,他不怕~~~

苏晨看着紧闭的寺庙大门,很清楚里面有人,抬脚朝着大门踹过去,砰地一声巨响,大门跟门框恋恋不舍分了家。

寺庙内的溪乘风,明存齐刷刷看过来,见有陌生面孔进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伸手掐着溪乘风的脖子,眼神里满是杀意。

“说,人是不是你带来的。”

这人一身功德金光,差点没闪瞎他的眼,说不是跟着他进来的,那才叫见鬼了。

溪乘风被掐着脖子,压根说不出话来,快要窒息的时候,被人直接摔在地上,忍不住咳嗽起来。

缓了缓求饶:“大师我没,没有啊,我根本没看到他们进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