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五十几岁的小老头不欢而散。
等易中海走远,大工缓缓道:“傻柱判决书下来没?”
徐江:“还没。”
大工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
“关于傻柱刁难羞辱你我的行为,不是什么大事,小惩大诫,关两月就行。”
“就他在食堂嚣张跋扈行为,两月起不到效果。”
“反而助长嚣张气焰,认为胡作非为只付出两月不痛不痒的代价。”
徐江这样说有私心,不想傻柱恶心人的玩意早早出来。
跟傻柱没起冲突,没主动针对他。
他倒好,心甘情愿成为易中海马前卒,故意刁难。
大工淡淡道:“判决结果出来,让易中海心里有个着落,好安心工作。”
大工都这样说,徐江如果还揪着傻柱不放,显得很没分寸,大是大非面前分不清轻重缓急。
有大工打招呼,傻柱的判决书很快送到四合院,送到柳二丫手中。
易中海得知这个消息,为傻柱松一口气。
同时,为自己犯难。
接下来该用什么借口敷衍呢?
效果是有的,之后的时间,易中海的报废率直线下降,进度终于有条不紊进行。
四合院这边,徐江对易中海的监视没有放松。
结果一个星期过去,没发现任何异常,没有陌生人踏足四合院。
仿佛一切都步入正轨,向好的方向发展。
…
俗话说的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今晚的天气就是如此,天上没有星星月亮,大风呼呼的吹,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棒梗悄咪咪起床,蹑手蹑脚走到外屋。
不做小偷好几个月,但小偷的技术没有忘。
他灵活像只猴子,打开柜子从里面找出磨好,锃光发亮的菜刀。
随后,拉栓溜出门。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棒梗手里捏着锋利无比的菜刀,摸到易中海家窗户口,侧耳听里面情况。
棒梗听到易中海与柳二丫谈养老的事。
听了好大一会,两个老绝户谈如何让傻柱欠下恩情,挟恩图报;如何找一个听话好控制的农村姑娘给傻柱当媳妇。
双管齐下,控制傻柱两口子养老送终。
两个老绝户大半夜不睡觉,商量算计养老问题。
棒梗不屑啐了一口唾沫,在心中暗骂:“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奶奶就是被易中海算计害死。”
“算计多了,活该成为绝户。”
易中海今天是杀不了,棒梗悄咪咪走了。
来到后院,棒梗先在徐家窗户底下听一小会。
不会不在家吧?
用偷盗技术悄无声息打开徐家大门一角,一个侧身溜进去。
棒梗走路像猫一样,脚落地没有一点声音。
来到内屋,屋内寂静无比,没有呼吸声,没有鼾声。
棒梗摸到床边,扬起刀往下砍。
一刀下去,被子像纸一样脆,被锋利菜刀划出长长一条口子。
这一刀,棒梗很懵逼,刀传回来的感觉不对劲,被子里没人。
棒梗没有丝毫犹豫,对着上中下,连砍三刀。
想象中的惨叫,哀嚎,求饶没有出现,棒梗心中失落。
可以确定,四刀下去,他砍了一个空气,徐江根本不在家。
系统空间内...
“叮,棒梗趁黑跑到宿主家嘎宿主,作死值达到100%。”
前三名作死值没有棒梗,没想他最先达到100%。
徐江:“系统,是不是只要有人要杀我,并付诸行动,作死值瞬间拉爆?”
“叮,论迹不论心,谁要有杀宿主行为,作死值直接拉满。”
徐江不在家,棒梗打算回家睡觉,另找时间再杀徐江,易中海两人。
棒梗转身刚走出几步,徐江的声音很突兀在身后响起:“棒梗,你不是要杀我吗?我人都在这里,你怎么走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的棒梗一个惊悚,全身汗毛炸开,无数个毛孔渗出汗水。
如果刚才没出现幻觉的话,连砍四刀百分百确认床上没人。
那么现在这声音如何解释?
难不成见鬼了?或者说徐江本身就是魔鬼。
一瞬间,棒梗像是从水里面捞起来,衣服以肉眼可见的浸湿。
他浑身肌肉收缩紧绷,脚肚子抽筋不听指挥,失去大脑控制,想跑迈不动腿。
双手抖的像帕金森,可捂菜刀的手青筋暴起,不断用力,将菜刀死死捏在手里。
只有菜刀能给他安全感。
这时,内屋的灯突然亮起,棒梗看到地面有拉成扁长的影子。
这一幕更像鬼影子。
棒梗吞咽口水,像是在吞刀片,拉的嗓子生疼。
一秒一秒的时间流逝,内屋再次恢复诡异的寂静,简直度秒如年。
棒梗不敢动,不代表徐江不动。
走到棒梗身后,徐江脚尖蓄力,一脚踢向棒梗膝盖窝。
咔嚓...
一声皮肉破裂声音响起,棒梗的膝盖骨破体而出。
不等棒梗倒地,徐江及时补上一脚,将另只膝盖骨踢出。
这下,棒梗双腿废了,失去行动能力。
紧绷的神经让棒梗对疼痛反应迟钝。
大约一分钟左右时间,棒梗才感觉到钻心刺骨的疼。
啊啊啊....
一声杀猪般的尖锐爆鸣惨嚎响彻四合院。
一手抱着膝盖,一手挥动菜刀乱砍空气,恐惧和疼痛让棒梗面目扭曲:“徐江,你是人是鬼?”
“你不要过来啊!!!”
“徐江,你去死,去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