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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瘦弱男人这么一说,陈帝吉和褚卫臻更疑惑了,他们不知道明明是神赐的孩子,他为什么又要收走呢?

接下来,瘦弱男人便给了他们答案。

“那些孩子都是神赐下的,自然也会被神收回。”

“神说,那些孩子他会将他们养成下一代神使。”

“那可是神使啊,我们的孩子能成为神使,这可是莫大的荣誉!”

瘦弱男人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陈帝吉他们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他不管陈帝吉和褚卫臻能不能听懂,喃喃自语,“我们的孩子能成为神使,他就是我们的骄傲,被神带走了...未来不可限量!”

说着说着,他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起来,一个人缩成一团,似乎都忘了陈帝吉和褚卫臻二人的存在。

陈帝吉和褚卫臻相视一眼,默契的选择离开,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并不像打扰蜷缩成一团的男人。

他们拉开门,冷风呼啸,一只脚踏进雪里,很快就发出雪被陷入地面的声音,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抬头,他说,“这个故事,你们是第一个听的人,所以...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男人面色苍白,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皮肤只有薄薄一层,轻易就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此时的他,状态比之前还要差,一双眼睛瞪大,眼眶周围泛起了红,嘴里更是能看见些许腥红,但最重要的是,他在房里吐着寒气,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了,门内毫无动静,门外只有陈帝吉和褚卫臻。

“你发现了什么吗?”陈帝吉询问。

“嗯...这些村民都生了同一种病。”褚卫臻将自己的发现告知,“我去的那户人家有两个人生病,他们皮肤几乎透明松弛,血管清晰可见。”

“不对劲。”陈帝吉说道,“这些村民很不对劲。”

“早就知道不对劲了,只是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呢?”褚卫臻走在陈帝吉的身边,说道,“这个答案...可能只有三天后才知道。”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要去找祭祀场吗?”

陈帝吉倒真想去祭祀场瞧瞧,只是祭祀场肯定无比凶险,而且天色已暗,距离祭祀也还有三天时间,想来也不着急。

沉思片刻后,他道,“算了,今日就不去了,我们回牢房吧!”

“怎么?你要去牢房过夜?”

“只能去牢房了,我师弟还在那儿呢!”说完,陈帝吉就朝着牢房的方向走,可没走几步,突然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

陈帝吉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正有黑压压的一群人正往他们这个方向赶,一时间,陈帝吉还以为他们是被王嘉谟的人发现了。

他连忙拉着褚卫臻躲了起来,等声音逐渐靠近,他们这才发现跑来的是一群村民。

这些村民比他们之前瞧见的几人状态要强了些,能走能动能吹冷风,皮肤虽然也只有薄薄一层,泛着白,但瞧起来不像房里那人一样那般弱不禁风。

他们各自回了自己的家,黑漆漆的村落顿时出现一盏盏灯光,而这些房屋,也因为主人的到来有了生气。

“他们为什么这么晚才来?”褚卫臻说出自己的疑惑,“莫非...那个方向就是祭祀场?”

他看向陈帝吉,陈帝吉缓缓抬头正好迎上褚卫臻的视线,“明天我们过去看看,他们这么多人在那里,肯定有问题。”

说完,两个人结伴离开。

当他们返回牢房,外面已经不见圣心的身影,而屋里的小孩都早早入了睡,只有祝无痕还坐在里面打坐修炼。

“师兄。”陈帝吉和褚卫臻进来后,祝无痕立刻发现了他们,他站起身迎接陈帝吉,带着陈帝吉往里走,“师兄,你可有什么发现?”

陈帝吉毫不吝啬的将自己和褚卫臻所发现事尽数告知于祝无痕,祝无痕听了,眉头一蹙,显然他也发现这里有大阴谋。

“师兄,你们这一路可还凶险?”不过比起这些线索,祝无痕更担心陈帝吉有没有遇到危险。

陈帝吉摇头,他说,“不凶险,一路畅通无阻,外面几乎没有人。”

顿时,他想起了圣心,他问,“你可知圣心去了哪里?”

圣心?

祝无痕眉头又是一蹙,这个名字听起来怪耳熟的,只是…会是谁呢?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现一具自恋的白骷髅。

不会…是他吧!

想带这儿,他摇头说道,“没看见圣心前辈,他跟你们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帝吉听后心里有些担心圣心,就算圣心再强大,在这群贼人的老窝里,他也算不上什么。

更何况王嘉谟一行人已经决定让他们口中的主上对付圣心,他怕圣心不知道,误入他们的圈套。

还是尽快找到圣心,将事情告知于他,万一他真被抓住了可就不好了。

陈帝吉想着想着睡着了,在梦里又出现了那道白色的小光球,这一次他不再上前追赶,而是等待着,等待着声音的出现。

没等多久,光球里再次传来声音。

“你等等。”陌生的男音。“我瞧你这孩子命不久矣。”

“你说什么呢!我之前去道馆的时候,道长说了,他说取个贱命好养活,我儿子定能长命百岁。”

“贱名是能养一段时间,可长久…怕是不行。”

“我算出他命里有三劫,第二劫丧父,第二劫丧命,第三劫…”

到了第三劫他不再继续说,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一顿响。

“若你想你儿化了前两劫,我便将这东西给你。”

“这是…玉?”

“没错,这是玉,是个玉牌。也正是他让我来到这儿找你们。”

“我也是受人所托,这东西就给你,只要这东西一直在他身上,前两劫应该能过。”

只有前两劫?

那玉牌陈帝吉有些印象,只是那玩意儿一直被他藏在包里,出事那天它也在他的口袋里,只是看来…那玉牌什么用也没有。

比起玉牌,他更在意的是那人说的第三劫。

第一劫他已躲过,第二劫…没猜错的话就是身死。

他上辈子的他确实死了,第二劫没能躲过,那这第三劫是不是就不应该存在了?

只是那人说的话实在奇怪,他说有三劫,可第二劫就是身死,那这第三劫究竟是什么?

和他这一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脑海一团乱麻,但是他有一点可以确信。

那团光的出现,似乎是想要告诉他某些线索。

比如玉牌,再比如他的三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