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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马夫人扯谎掩事实,陈福寿上山查现场

马文才道接着问:“然后呢?”

马母像个人说古的老人,眼神空洞回忆着过往:“后来城是攻下来了,可守城的人将领庄志筹自杀,你爹将庄家一百三十五口拉出来,男的被看透,女的看赏给给了手下。

你父亲得到是一座空城。他手下的兵实行了三抢。说起来也是可怜。

哪只十年后,你刚出才两年,咱们家让伢子带一群孩子进府想挑两个出来,给你买了玩伴小厮,其中一个叫丑儿的,样貌白净长得好看,我就要他留下了。你还记得你头上那个疤么?”

马母拿手轻轻摸了摸马文才脑后勺。

接着道:“就是你和这丑儿一起,我们当时都没在意,他从假山将你推下来的。我们念他还小,只是打了他一顿。

可又过了几日。你的碗里竟然被下毒。要不是你这孩子孝顺,让你乳母吃了第一口,怕是要毒发身亡的就是你了。”

马母扶着额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命人将整个院子翻了已一遍,最后在他屋子里翻出了砒霜。等抓他去,人又不见了,看角门的说他被一男的领走了。

当时我真是心惊,去找当初卖人的人伢子,可那人也早死了。”

马夫人不自觉的摇摇头,眼底泛起的恐惧仿佛这事刚刚发生:“从那之后咱们家就再也没有在外买过奴仆。”

说罢马夫人似乎陷入了沉思,马文才问母亲:“那么多年,母亲怎么能肯定就是那个丑儿?”

马夫人招手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好像是怕儿子再出事。

看着儿子的眼睛道:“你父亲在外征战这多年,做的有些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可咱们得活,打仗死人是免不了的。

有人来报复也是想得到的,那个丑儿抓不着也找不到,可是隔上一年就又会冒出来。

这两年咱们府衙兵力增加,他来给过几次,和张奎交过几次手。就是抓不住他。

府内为何水井要上锁,就是被投过毒。咱们家的饭食第一口都先让狗吃,也是因为被下过毒。

他也不是整日的来,就是过两年来一次。来就在大门上写咒骂的话。都说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这人能易容还能飞檐走壁抓不到他。他小时候一个模样,长大可能又变个模样。

祝英台刚说这人,我一瞬间就想起这他。”

马文才似乎对这丑儿还有些许印象,是个白净的小厮,不爱说话,印象中他并没有伤害自己,只是自己年纪太小了,有些记忆已经模糊。

马文才对母亲说道:“既然知道这人的来历就好办了,这人这山上就这么多人。 只要左右相保,一定就能找到他。”

他见母亲不停的揉额头,知道母亲是舟车劳顿,担心道:“母亲在此歇息,我去山上看看就来。”

马母让一个阿娘给自己揉了揉脑袋道:“你先去吧,我真有些头痛。”

马文才要走,马母道:“儿啊,晚上回来娘这里陪陪母亲。”

马文才看母亲似乎有心事,点点头道:“母亲放心,母亲在这里住一日,我便在这里陪母亲一日。”说罢转身大踏步往外走。

王阿娘端了碗药送在夫人手边边道:“夫人这么说,破绽太多。要是二公子真将丑儿抓住问了究竟,到时夫人要如回答?

马夫人闭着眼睛无力道:“这真是老子债儿子还,能抓住住这丑儿再说。我真是头痛得很、”

主仆二人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似有千难万难。

陈福寿随着祝文文上山,看着她这一身的短打衣服忍笑了一路。此时见他走在自己前面,袖口上还有有磨损,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谷大仓明白得看着子,他捂着肚子问:“谷大仓,你公子是在哪里找来的这身短打衣服,见我家夫人跟唱戏的一般,还要梳妆打扮一番。”

祝文文抬着袖口看了看道:“这衣服是破旧了,大仓一会拿钱给二妹买几件好衣服去,得了钱还这样抠门。人家还怀着孩子呢。”

谷大仓甩着膀子道:“买衣服干嘛,她以前哪有什么好衣服,这些钱留着以后买地,哪能供养她乱乱花。”

祝文文一步迈两个台阶不满得看了谷大仓一眼,为二妹不值,全心全意为谷大仓,谷大仓连个衣服还舍不得阿买,最后还是自己花钱。

随后看了看陈福寿,一脸狡猾道:“你看出来了。”

陈福寿轻蔑道:“你打扮成这样,谁还能看不出来?你等着我家公子和你闹吧。”陈福寿都能想象公子气恼得那副表情。

祝文文扭头道 :“那我是没办法了,谁叫他非要撮合两位母亲见面,我今日问了才知,我母亲在马家受了好大的委屈。

这也就是我不在那里,你家那少夫人凭什么拿我表姐做妾的事说我,还羞辱我母亲。马文才还让马夫人去祝家庄求亲。

我今日告诉你,我母亲不愿意,我也不愿意。他还来找我。我有的是话等着他呢。”

陈福寿还不知有这一节,不过少夫人的确霸道不得人心,这点是绝对相信。

祝文文依然一肚子气说:“她以为马家是什么啊?谁都削尖脑袋想进去,我有这山头,谁稀罕?

说少夫人,陈福寿不管,可说马家,陈福寿就不乐意了。

他轻咳两声道:“你少夜郎自大了。马家的兵可以站满是个山头,真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白了他一眼,越过她,往上走了。

祝文文望着他的背影道:“真生气了?我说笑而已,陈副将,不要生气啊。”

两人又插科打诨来到山顶。

陈福寿见寺门敞开,香客络绎不绝,没有异常。

转头问:“这不是好好得,哪个大殿里被写的诗?”

祝文文指着道:“是供奉文曲星的大殿里。那个殿去的人不多。今日扫庙的老僧去打扫才发现。幸好香客多半不识字,否则又要传出什么谣言了。”

三人匆匆往写字的大殿里走,见那个殿门已经被关上了。二人打开隔门就见那四行诗用白字,直愣愣写在大文曲星的脚边,十分显眼。

臣伏寿上前看看写字得手法和力道,手法娴熟,字法精妙。又看看大殿得周围得门窗,没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