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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 > 第22章 梁山伯,你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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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梁山伯,你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马文才自认是太守之子的身份,享受着此处书院的优越权。现在看众多看客都拿梁山伯与自己相提并论,男人好胜心陡然而起。

心里因想着竹茅草屋之事,多有嫌弃这人,显示自己风度便放过梁山伯一马,今日却被他在自己得意处得了彩头,心中很是不服。想着在骑马环节必须压他们一头。

骑马比赛时间定在下午酉时。

夏日大长一天,射箭完之后,夫子上宾们又是玩乐喝酒。几位上宾已经移坐书院水边的水亭榭,开始又一轮的觥筹交错,作诗吟唱。

祝文文觉着这个世界被分割开,在这个书院还像在修仙一般,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没有。

日光灼朔,中午烈日灼烧大地,连夏蝉都懒得叫了,还好水边有几处阴凉所在,几伍人三三两两都在阴凉处休息了。

祝文文听说他们坐水边亭子,料想一定很多蚊蝇,哪知那‘水亭榭’顶端竟引来一处山泉水,顺着亭子四面瓦楞淌淌流下。竟似水帘一般,不但可以隔绝蚊蝇,还可以避暑。

几人探着头向那亭子望去,人影晃晃,觥筹交错,弹唱声声谈笑风生。

钱玄青摇头望道:“我好想试一试那水亭啊。”祝文文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阿水带着小灵子端着几个食盒,有说有笑走来。

今日阿水去县上请了一位厨娘给众人做了烤肉串和春饼,冰镇豆浆,又配上几碟子被冰过的瓜果。虽说不及水乡榭那样惬意,他们几人也在水边搭了凉棚,也是好去处。

几人端起酒杯,自觉先敬梁山伯一杯清泉酒。彼此相约只此一杯,下午还有重要事情要做。

谈话间自然问起梁山伯的为何射箭了得。

据梁山伯所说,原来是他幼时身体不好,梁母想让儿子锻炼,又不能运动过猛,便让他学习射箭。梁山伯本身性子安静,所以极爱射箭。

常夫子接手管教后,便让他每日除了背书便陪自己学生 练习射箭,还让他跟着村里的猎户去打猎,练习射猎。

等再长大些,正式进了书院他射箭已经不常练习了,只需要学些射箭的礼仪就好。所以这射箭可以说是他童子功,所有也不足为夸。

几人见他谦虚更喜他的为人。又问他骑术如何?

他摆手道:“不过尔尔。”

祝文文敏锐地察觉到,这又是他的谦虚。

梁山伯这人平时看似斯文,却不做无把握之事。见他这几日都没有练习射箭和骑马,想必他骑马也是一流,不免有些期待。心想自己下午可不能再拖后腿了。

阿水让那厨娘又烤些肉来,几个大小伙子见到肉串便每人一把,配合野菜和肉酱吃得满嘴流油。几人嘻嘻哈哈甚是快活。

几人先吃过一番,停下聊天。

周珩突然问到:“我想山伯兄骑射应该也是过人,不知能否与那太守次子一较高下?”

几人不约而同都想到这一点,若书院的书生能胜太守次子,这可是一项大大的荣耀。

平日里那马文才虽说不曾欺压他们,却总拿鼻孔看人,若是看哪人不顺眼,自己也不理会,他小厮直接上前教训同窗。

都是十几岁的书生,谁受得了这个气。若今日梁山伯赢过那马文才,便也寒门人才压过士族,真是大大得爽快!

周珩也是不想丢脸便想主动让出骑射名额。

几人听这建议都和周珩态度一致。

梁山伯摆手道:“各位兄台抬爱了,我在骑射方面真的一般,我想周兄上场更稳妥一些。”

周珩心里美滋滋道:“我当然愿意为我们这伍效力,只是我见那马文才平日目中无人得样子实在可恶,上次同窗尚思茴只不过看了看他的玉斗狼毫,便被他的小厮大骂一顿,说他把笔弄脏了。

他呢,那只笔给了尚思茴说自己不用了。尚思茴气的也扔掉。你们说哪里这样羞辱别人的。”

几人对此事心中看法不一,也不好直说。此时都想将梁山伯骑射,便也道马文才平日的确高傲,若是能杀杀他的威风也是好的。平日惹不起,现在是正大光明比赛,有本事当然要亮出来。

祝文文道:“此时马场无人,不如你先让我们看看,若是你真是骑射不行我们也定不勉强你。大家看可好?”

几人都道这是好办法,梁山伯拗不过,被几人拉扯起来共去马场。中午热气翻腾,几人头顶上顶几片荷叶,一字排开,高低错落,甚是有趣。

马场上此时空无一人,几人到马厩中找马夫要了一匹黑马。祝文文看着黑马心内暗想:“这几人是不是不知道黑色夏天吸热?这坐上马背不知道会不会烫屁股。”

梁山伯在几人簇拥之下,顶着荷叶拿着弓箭,利索的翻身上马。几人看他上马便知他骑术可以。

起初梁山伯骑马速度不是很快,鞭几下,那马儿便哒哒跑起来,邹秋平冲他喊道:“山伯兄,跑快点,要射中靶子啊!”

随后梁山伯加鞭而驰,身上玄带飞扬。

只见梁山伯转了一圈之后,右手背后抽箭,左手搭弓。双腿夹着马背,上身倾斜手背不动,见侯放箭,一箭而中。手法娴熟,身手利落。

几人忙忙扶着头顶荷叶跑去算筹。只见箭靶还在晃动,箭头正中靶心。

几人欢喜大叫:“我们这伍赢了,我们不会垫底了,山伯兄这真太厉害了。”

梁山伯骑马回来,翻身下马,还没站稳。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穿过着祝文文的头顶荷叶直插晃动的候板,也是靶心。

梁山伯一个箭步挡在祝文文面前,满目得怒光。只见远远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人,逆光往他们这边走来,几人定睛观瞧,不是别人正是马文才。

刚才他们在河边喝酒,几人嗓门有些大。说要和马文才骑射一较高下,他目中无人这话,正让取酒的乐福听了去。

乐福回去便向正喝酒的马文才打小报告去了。他本就贪酒,上午射楼有些郁闷,见中午可以饮酒,此时正坐在水边凉亭喝酒纳凉。

听到他们几人背后抬举梁山伯暗踩自己,顿时火气。见几人去了马场,便也跟了上来。见梁山伯射中,便抬手放了一箭,让那几人知道厉害。

几人见马文才骑马过来,高头大马配上他本人高大健硕。称得上威风凛凛四个字。又因他是太守之子,几人都有几分惧怕。皆默不作声。

就连起初起哄让比试的周珩也如同哑巴。梁山伯此时单手张开,横在祝文文面前。

见马文才走近道:“马兄刚才那一箭太危险,你大可以直接射候板,为何要射英台头顶的荷叶?”

祝文文拿到荷叶看,上面一个小小的箭洞,忽觉那箭洞像子弹的穿过,浑身一凉。这箭若是再往下些,自己脑袋岂不是就被射个洞么?

马文才伏在马背上,一身酒气得说道:“射箭本身就是毫厘之差。 若是上了战场,射中人的肩膀有得救,射进人的后心便没得救,我刚那一箭绝射不到她得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你在害怕什么?”

梁山伯气恼道:“无论你箭法多精妙都不能用把箭对准别人,你不知道么?”

马文才甩甩鞭子不屑得道:“我瞄得就是候板,只是荷叶正巧在候板前。刚才你们几个不是还说梁山伯和我得骑射到底谁强么?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倒是算算啊!”

周珩几人相互看了几眼皆不说话。

梁山伯自知有小辫子在他手中,便让步道:“我的骑射自然比不得马公子,只是马公子不应拿箭吓唬别人。”

祝文文也跟着嚷道:“你不能仗着你是太守之子乱射别人啊,你也太无礼了。”

马文才在路上遇流民时,见梁山伯唯唯诺诺,在竹林中窥见他得秘密,他还死鸭子嘴硬。他是什么腌臜事都做了,现在在自己面前充好人来了。

更可恶得就是这祝英台,不但不守礼法,就是个十足得傻子。

想要直接说出他们得丑事,却想到父亲救命恩人章道全,找到自己,告诫自己的那些话。

他暗想:“那老道对马府有恩,又能掐会算,我且在骑射上胜他便是。”

马文才道:“现在场上无人,你我比试三箭,若是你骑射能赢过我,我便向祝英台赔礼。要是你赢不了我,那你就为我牵马走上一圈。

祝文文吼道;“你也欺人太甚了吧。若想比,今天下去当着所有人面比试,这和你向我赔不赔礼是两码事。再说你现在比试无非是想看梁山伯的骑射到底如何,我看你是输不起吧。”

说完拉起梁山伯就往马场外走,口中念念有词道:“山伯我们走,要比下午比,”转头道:“我也不需要你没诚意的道歉。”

邹秋平几人屁颠屁颠也跟着走。

马文才没想到祝文文根本不受激将法,便觉得这女没那么蠢笨。骑在马上忽然高声问一句:“梁山伯那日与你在竹林中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