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局对方惨败,这一根手指是保不住了,我在那里哼着小曲,而他脸上只有无比的僵硬。
甚至都好像觉得自己惨败之后要失去的只会更多。
“这位兄弟你也该切下自己的手指了,咱们玩的就是这种局,刚才这位西门少爷一直想要我的手指,既然他没有得到,就要从你身上来拿,而且你挣的就是这份钱吧。”
首战告捷对面的人也十分狰狞,接着就被带了下去,我们只听到一声呼喊,然后一个盘子就端到了这间屋子里。
西门少爷不能说是完全的没脑子,还是有点儿警戒之心,有点自己的想法的。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震慑着周围一群雇来的手下。这些人只要不用心,他就好好对付他们。
对于西门少爷来说这很完美,这很美好,他可以继续拿捏着这些人。
在我看来这个游戏蠢到极致,没什么可说的。
看着那盘子里面的一根手指,几个人都心中一慌,但还是有一个人率先开口发言。
“姓陈的你究竟是怎么把这张牌换了的?我也说实话,刚才那个家伙丢手指头是理所应当,因为人家的一根手指早就悬着了,他自己搞的这种事。”
“他提前把一张黑桃a就拿了出去,但你不可能从他手里面拿回来,你们两个人距离足有一米多。”
“你究竟是拿什么法子让他把牌给送了回来,我不信。”
听到这话看到他们还有几分好奇,我便决定帮着解答一下。
而且是最简单最有效最普通的玩法,这些人一定大开眼界。
“这也没有什么艰难的地方,比如说眼前这一张牌,它自然是收好了放在自己的袖子里面,可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他如果以为放在袖子里面就解决了一切问题,那就太蠢了,这袖子里面的一张牌是藏不住的,这是第一第二呢,当他把手也按过来的时候,会发现我早就在那张牌上做了手脚。”
说完我直接一根手指就提起了那张牌,我的手指只是按在牌的背面,他们竟然发现这张牌上有胶水。
“说不上是很强力的胶,但已经算是可以了,他当时翻牌的时候上面有胶水,就那么错愕的瞬间,衣袖之中的牌就会滑动。”
“如果他一直维持着100%稳定的心情,就不会出乱子可惜。心中的感觉一变接着就出了问题,然后手中的牌就掉了下来,其实这里面也有我的花招,除了这张牌之外,还有着一根鱼刺。”
这时候众人才看到牌上有着一根透明的鱼刺,又长又尖。
而那张下来的黑桃a上面还有着被鱼刺穿过来的痕迹。
通过这些方式大家才明白,这其实就是我玩的一手花招,对方把牌换走了是出老千。
而我曾用胶水和一根鱼刺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简单有效。
结束这一切轻轻松松第一局之后我胜利了,也给那几人留下了心中的一点影响和震撼,接下来的故事又要开始。
至于他们几个人会怎么想,我不在意。
他们一定会拿出全力。
“绝对是很厉害的高手啊,陈先生佩服佩服,但是咱们之间的游戏还可以继续,我们这里也有一些特殊的玩法,也应该见识见识,你又没有什么新的高招越高的招数我们越高兴。”
“第2局继续。”
“这一次该我了,我要展现的不是玩扑克牌这种低级手段就。这么说吧,我要求姜先生猜猜我这里究竟哪一个杯里面是有着硬币的。”
说着人家就开始拿来三个杯,杯子当然都是不透明的,然后又在某个杯子下面放了一枚硬币,紧接着不断摇动。
他就通过那种最简单的系法的方式,在前面的三个杯子不断变换位置,时快时慢时走时停。
看到杯子之中是有着一定倾斜角度的。
而高手在玩这个的时候很容易通过倾斜角度来直接调整排所在的那个杯子。
比如说他放在一处的时候微微倾斜。
其中的硬币就被弹了出来,进入了另外一个杯子当中,周而复始通过这不断的变幻,让人听不清楚。
如果是一次两次简单的玩法也就算了,对方却十分精通,他的手中手法千变万化,相当惊人。
我现在自然是佩服这家伙的,玩的很花,速度很快,周围又有很多奇怪的杂音在干扰,一次一次响个没完,我只听到了硬币在那里滑动,最后都听不清楚杯子的具体位置。
后来那杯子之中甚至有着不止一枚硬币的撞击,哗哗作响一刻不停,我便好像感觉到了。
通过这种方式,它可以杀人无形对敌迅猛,通过不断的摇动,不断的选择位置。
最后停下才堪称完美,反倒是让对方难以解决,这是极其高效的。
“行了,现在该猜猜硬币究竟在哪个杯子当中了,陈先生不如来猜猜吧,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耳朵是不是这么灵。”
我这一刻睁开眼睛却看到前面三个杯子都平放着。
刚才的声音杂乱无章,实在诡异,这一次对方似乎信心满满。
按我所听到的那种应该在最左面的杯子当中可又有一种感觉,这最左面的东西好像是没有的。
这感觉很奇怪,这家伙究竟用了什么手法?竟可以在无形之间扰乱我的。思维,绝不简单。
这时我顺便看到地面,因为地面是有反光的,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有一枚硬币就在最左面的杯子当中。
而且格外的清楚。
可以说对方甚至连这个漏洞都没有发掘,可是一位高手真的发觉不了吗?
还是说他们提前就有所布置,毕竟提前布置不是什么难事。
看我停在那里,西门少爷猖狂的大喊大叫,兴致十足。
“完蛋了吧,你现在什么都不行,你选得出来吗?选不出来今天我就要砍你的手指,我要让你直接失去手指头付出代价,你从前还跟我抢,现在就应该你。直接在这里受罪了。”
西门少爷如此猖狂,我倒是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头给砍了,这场游戏在这里有些僵硬,停了下来。
但却没有完全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