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几句话都好似具有莫大的杀气以及一种威胁的力量。
对方几人哪怕再厉害,心中也要好好的掂量一番对错与否,这一刻就要有个答复了。
“你想怎么样?”
那个光头总算是在气势上被我压了一头,我的话才刚来。
“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其实归根究底就那么两句而已。”
“你们若是赢了输了最后不放人,可是要为此出出血,为此付出代价。”
“别的东西我不管到时候如何向你们自己掂量,而且我也不是不认识什么人,若是我想几句话就可以让这些人帮忙上手,哪怕是天王老子我都找人把你们全宰了。”
这几句话说的十分霸道,旁边一个小流氓当即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有能耐兄弟你够狂的,你想怎么样?你是真瞧不起我们几个吗?”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他在说话之际,我也冷冷看着他脸上是微微一笑的表情。
“怎么了?你想跟我闹事儿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如果想打的话,我随你的心愿。”
“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打完了我,你们平不了事儿,就是自寻死路,可别怪我到时候辣手无情。”
这几句话说的那几人有些心惊胆颤,寻常之人若是被这三言两语的威胁,当然就要吓傻了。
见了他们几个哪敢再做些什么,偏偏我就敢和他们硬碰硬的,一点面子不给也。
就这一瞬间,他们几人就开始有些怀疑了。
“好,咱们继续吧,这事儿咱们继续说好了,现如今就开了。”
对方终于是打算继续来着。
我当然也不在意,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行之处,既然开始,那就从现在开始进行。
他们几人开始玩牌,我则是在那里静静看着这几人确实都是玩牌的,行家一看本领就算比较高的能力也算是很强的。
不过只是开始之时倒没有见识到这几人有什么真正厉害的地方。
他们几人手法还是十分精妙的。
毕竟在这一行混的时间长了在手法当中绝对没问题,很是精细很是厉害。
那些麻将牌在他们手中不断翻飞,也让这几人玩出了花样。
不可不说的是,我也没觉得他们有什么出人意料十分厉害的地方。
牌型确实都很强,而且每个人手头都很快。
若是快到极致又怎么样,也不过如是和他们几人玩牌的时候。
我很快就看出光头虽然看似是个首领。
但他十分莽撞。
倒是旁边的人显得更加细腻,做事选择整个行为。
整个能力似乎都十分出众。
可见这些人确有不同之处,也有等级上的差别。
另一边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核心,他是个戴眼镜的人。
自我来了之后,我一句话都没说过。
现在如今看我在玩牌,他也看出来我竟然还玩的不错。
不过我们毕竟是一局定输赢。
现如今不能多说。
这个人十分淡定,我看他才是真正的杀招,所以在玩牌之时便漫不经心,虽然我不想使用下作的手段。
总要在这牌上留下些许的印记。
这种技巧是应对一个长时间的排局,我们玩的时间肯定很短。
而且是一局定输赢我留下的记号。
为了混淆视听,几人觉得我司有本事却不强,而且我们玩牌不会停下。
第1局我主动靠着他们每一个人要用的牌。
这样一来,大家到最后就是都没有胡牌,那个光头当即就怒了。
“你倒是够邪性啊,兄弟,我们玩牌也算是行家,今天你能把我们湖的牌全给扣住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搞出来的,若是能胡牌我们早胡了。”
“你有点本事不像看起来的这么简单,我现在有点服你了,不过接下来才是开始。”
对方立刻就显得十分自信,光头在第2局之中再度出招。
我还真不太在意他有什么牌型,又有何等能耐。
第2局才是真正的决胜局,加上我留下了很多记号。
这些人已经开始有所怀疑,觉得我故意坑他们,这个时候那个光头率先开口。
“兄弟,看样子你还真有本事,不过我仔细看了看这些牌上面好像有着一些不该有的痕迹,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搞。出来的吧,你现在的手段真是让人十分惊诧,我不知道你是准备做什么,但是你的手法之中确实有几分巧妙的地方。”
“不过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几兄弟了,如果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那我们也就太丢人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啊。”
说着那个光头指着旁边的一张牌。
“你如果以为留下记号就能赢了,我们那实在是瞧不起我们兄弟几个,你究竟打算怎么样?”
听到这言语,我还是十分淡定的看着他们都觉得好笑。
“你们有证据说是我留下的记号吗?我的手上只是有一些汗水,不小心在上面擦上了一些痕迹而已,如果你们觉得我有了这些记号,你们就一定输,我就一定赢。那倒是可以换一副牌要换吗?”
看我要换牌,这几个人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们本是想着通过这言语上的一番讽刺让我自乱阵脚。
毕竟一个赌徒被人揭穿了,那就没什么本事。
可他们看到的是我现在十分淡定,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所以他们自己也是更加怀疑。
每个眼中都闪烁着几分好奇,几分思绪。
牌局继续。
这一次我主动出击。
北方牌型玩法和南方的是相差很多,没有哪些稀奇古怪的牌型。
比如说那些花就是不曾存在的。
这次玩起来我倒显得很淡定,轻轻松松与这几人进行对抗之时,眼神之中都是格外的淡定。
不变分毫也不变太多的情绪,显然这一刻淡定的都有些过分了。
这一次我主动出击,直接就来了一手清一色。
清一色的牌型还是万金油的,那我手中拿着一条龙之后我就静静的看着几人,现在只要有一张九饼,我就能胡牌。
几个人都扣着这些酒饼他们似乎很紧张觉得这个时候若不加以限制,到时候我的排成行了就更难控制我所以对我的表现都有几分不安时的,我看着他们觉得甚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