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这样的人他不是杀手就是什么,他生来就要为了家族出力,拼尽一切也是为了家族利益而生活着,根本就是被别人掌控的。”
“所以无论对错,我也只是能把它当做一个工具和这样的工具,一点都不差,那是十分厉害的。”
“这样的工具毫无人性,只是有一个想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说什么人敢招惹这样的存在,所以我才劝你千万不要和这样的人接触,离他越远越好。这里面的故事还真是着实有意思,我完全没有想到,就连自己都是这局面之中的一份子。”
对与错还在其次兴许每一个人都牵扯到里面。
我才明白一些大家族的传承其实是血雨腥风恐怖无穷的,我现在过的这属性日子与他们都不一样,已经是很安全很美妙的了。
真正的历史,真正的生活那是现如今者般的背后还肯定牵连着更多事情。
“兄弟,这才是我让你千万不要得罪这些人的根本原因,看起来就是十分寻常,但实际上他们左右的权势力量每一样都堪称顶点,无人可比。可以说就是这世上最为可怕的一群怪物,真要招惹了他们不会有任何好处。”
刘哥这个时候颇为担心,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我和他的关系依然很好,说是亲如兄弟也不为过。
但他同样担忧着,万一我遇到一些事情做了一些疯狂的选择,到时候什么都不容易。
“放心吧刘哥,我才不想与这种人为敌,我只是好奇这个家伙为什么会不断的出现,我本身就不想和他有什么太多牵连瓜葛。但我看得出来对方是主动来找我的,他很想和我有过一些特别的接触,这也让我十分讨厌。”
我说出自己心中的一番顾虑和无奈之处,这样的人就如同一个怪物一样一直在后面紧盯着我时刻都不放松,招惹了他就没有丝毫的好处。
“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最大的可能是最近的那场盛会陈六你也是知道将会有一场大会在首都那里召开,这一下子会引来不少的人,还有各路的那些强者猛人,有不少人他们名号都十分响亮,本领都十分高强。是一般人都比不得的,这些人已经出现影响可是很大,很恐怖。”
“我看他们都想参加这一次首都的盛会,像是这个梁家也是如此。我与他们之间并不熟悉,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为你打探消息。”
“陈六,小心这种人招惹不起,之前你说报仇对付刘金山,对付陈腾龙我都是建议的,并且可以参与一下,但如果换成这等旁人大物,那一般人就对付不来了。”
“因为他们非常的凶狠,霸道人数看似不多,却掌控着一片区域之中最顶级的那些资源。”
“简单来说,他们其实才是真正的霸主。”
我第1次看到刘哥如此的畏惧不安,仔细想想,兴许是他知道比我更多的一些事情。
所以整个人的精神才是如此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这也正常。
“放心吧刘哥,我一定按你所说的,尽可能隐忍一下,不想闹事儿,也不想和他们闹得多么不愉快,我只想自己忍着把该做的事情做到了,争取到最后才可幸免于难才可松一口气。”
我又让刘哥帮我调集一些资金,既然这一次要前往首都那些重要的地方,所以没有资金那是万万不行的。
当然了,刘哥能够为我掉级多少资金我本身也不知道,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我与他现如今都是最好的朋友,同样也是一根绳上的麻城。
谁也脱离不开谁的控制,谁也脱离不开另一个人的世界。
刘哥,很快帮我一番运作,之前我们花了大笔钱来收购龙腾集团的股票,现在如今我们已经算是龙腾集团排名靠前的股东了。
由这些钱财傍身,许多事情倒是不用担心,手中握着精神的财富,才让我们有一种稳坐高处,天下无敌的感觉。
“陈六,你现在这笔资金一共有着5个亿,剩下的大多成了股份,或是在国外难以调集过来5个亿的话也够了,至少这次京城盛会。”
“基本的一些入场券大约就是5个亿,说起来很多,但对你这种财力雄厚之人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了这话我不禁有点佩服那些人果然是够疯狂,上来是5个亿的手笔,仅仅是一个入场资格。
“刘哥,5个亿如果不够的话还能帮我拿来一些吗?我还是有着一些抵押的。”
听到我这言语,刘哥拍拍我的肩膀。
“你在想什么呢?咱们兄弟两个哪有什么可说的,你放心,一切东西我都尽力为你安排。”
刘哥这般客气已经是让我十分感动了,俗话说人生得意知己足矣。但刘哥可谓是我的最好朋友。
虽不能说真的与我同生共死,福祸相依,但我二人之间的感情可是着实不错。
毕竟也算是经历过许多东西经历的多了,也让人生之中充满了一些期许盼望之意。
“对了,那个老爷子究竟去了哪里?他毕竟是我师叔,之前一直在鬼市当中,突然之间失踪令我倒是有着几分猜忌。我倒是很想见见他,看看他究竟去了何方。”
突然听到我这番话,一旁的刘哥表情倒有点神秘似的。
“兄弟你还想打听这事儿吗?你既然想问的话我就告诉你,你这师叔最近好像犯了一些事儿,他被别人带走了,这事儿咱们说不清楚,也搞不明白,但是我能猜出来,把他带走的人一定相当的不一般。那些人也是很有身份背景的,要不然你说一个活人怎么会消失无踪?”
这话倒是引来了我极大的好奇,我那个诗书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得罪眼前这些人,他是个极度聪明的家伙。
自己自然是要隐匿其中不露行踪,现在如今就是被对方拿捏,这不对劲。
“我就知道你在想这事儿,他已然是去了首都那里有点不情愿,有点无可奈何,但他的命毕竟是握在别人的手中,想逃倒是也逃不了,只能认命,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至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这番话真说的我不明,所以我还真不知道诗书究竟去了何方,但根据眼前看来,他一定是逃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