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国骑着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了警署门口。他停下车,熟练地掏出两块钱交给工作人员,随后顺利地盖上了钢印。接下来便是办证挂牌、登记上册等一系列繁琐的手续,但江建国却做得有条不紊。终于,所有的手续都完成了,此时已临近中午时分。
\"小雪,今天想吃什么了?\"江建国笑着牵起小丫头的手,温柔地问道。
\"嘿嘿,我还想吃红烧肉,那天你做的红烧肉太香了。\"小丫头一听到有好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行,那咱们就再吃一顿红烧肉,走,咱们去菜市场买肉!\"江建国说着,便带着小丫头向菜市场走去。
\"大哥,手续都办完了?\"小丫头好奇地问。
\"办完了,走,上车!\"江建国跨上自行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小丫头抱上后座。两人骑着车,很快就来到了菜市场。
江建国在菜市场里挑选了两斤新鲜的猪肉,还有一些蔬菜、米面等生活必需品。付完钱后,他们又匆匆赶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小丫头在一旁兴奋地跑来跑去,主动帮忙打下手。而江建国则一边忙着蒸米饭,一边精心烹饪着红烧肉。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诱人的香气,这股熟悉的味道再次弥漫在整个四合院里。
四合院中,闫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闫解成把筷子一扔,愤怒地说道:“该死的,又在吃肉!有没有人能管管江建国那个小畜生了?”他瞪大眼睛,看着隔壁江家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恨。
接着,闫解成转头看向三大妈,语气带着不满和疑惑:“妈,为什么咱们家每天只能吃咸菜条子和窝窝头,而且还吃不饱,而对面的江家却隔三岔五的就能吃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似乎想要表达出对这种不公平待遇的强烈不满。
三大妈苦笑一声,没有回答闫解成的问题。她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江建国讹诈他们的那些钱。如果这些钱用来买肉,可以让江家天天吃肉,每顿吃上一斤,一天吃上三顿,这样算下来,他们家的肉还能吃上小二十年呢!想到这里,三大妈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闫解成见三大妈不说话,更加急切地追问:“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之前我就觉得你和我爸好像隐瞒了什么事情,现在你必须告诉我真相!”他紧紧盯着三大妈,眼中闪烁着焦急和好奇的光芒。
三大妈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闫解成。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这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绝对不能出去跟外人瞎说,明白吗?”她的眼神坚定而严肃,仿佛在警告闫解成不要泄露这个秘密。
闫解成听后,心中更加兴奋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保守秘密。此刻,他心中充满了期待,难道他们闫家其实是隐藏的富豪家庭?或者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闫解成越想越觉得激动,恨不得立刻知道答案。
闫解成坐在那里,期待地看着三大妈。三大妈叹了口气,说道:“解成啊,这件事可不能传出去。”
接着,她开始讲述那天晚上的事情的经过。
闫解成听完后,瞪大了眼睛,气愤地拍着桌子:“两万?这小子真不怕被撑死?妈,你们怎么会答应这么过分的条件?”
三大妈苦笑着解释道:“解成,你爸回来之后跟我说过,江建国那小子是真要跟咱们换命,这是买命钱,不给不行。”
闫解成叹息一声,表示理解闫埠贵的做法。然而,他很快又好奇地问道:“话说,妈,我们家里哪来的两千块钱?我们?”
三大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下定决心,然后用手拢住嘴,压低声音对闫解成说道:“解成啊,我最后再问一遍,今天这事儿你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去,我才能告诉你。”
闫解成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期待和兴奋,心中暗喜不已。他明白,接下来自己将会听到一个闫家隐藏多年的秘密。
三大妈再次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左右张望一番,确定闫家四周没有其他人后,又轻轻合上房门,回到房间里。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咱们闫家,以前是地主……”
闫解成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连忙打断三大妈的话,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么?三大妈,您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们家明明一直都是贫下中农啊!”
他心里清楚,成分问题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伪造成分,那可是要被枪毙的!如果证明他家真的是地主成分,闫解成就别想进轧钢厂当工人了,连去街道办糊火柴盒子的机会都没有!
三大妈轻轻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放松一些,随后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讲述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要说这事啊,还得从你爷爷那时候说起呢……”
闫解成越听越是心惊肉跳,只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此刻他真希望自己从未听闻过这段历史,因为这根本就是关乎整个闫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怪不得之前从来没有听到闫埠贵和三大妈提起过这件事,这样的机密自然是越少人知晓越好。
“所以……”闫解成刚想发表意见,就被三大妈打断并接过话头。
“所以你爸才会一直拼命地装穷,平日里也是抠抠嗖嗖的,不过效果确实显着,整个四合院里没有人能猜得到我们闫家的这个大秘密。”
闫解成默默点头,心中不禁对父亲佩服不已,由衷地赞叹道:“我爸真是高瞻远瞩啊!”
然而,三大妈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她轻咳一声,解释道:“嗯,其实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你爸那个人,也许是后天的教育所致,又或许是他本来就是那样的性子,但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个吝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