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娜无语凝噎,正好看到片场那边收工了,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和:“那贺少你们先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身向方媛那边走去。
方媛早在夏今渊进片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本来以为他是来探她的班还暗自高兴一场,没想到他一来竟是去了叶知安那边。瞬间仿佛被泼了一桶的冷水,连戏都演不下去了,导演见也到了饭点了,就让大家先休息,她也好调整调整状态。
换做之前方媛早都开心的去找夏今渊他们了,可今天实在是没心情,所以直接就回了临时作为她专属的化妆间的教室。为什么,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小丫头吗?!凭什么?!方媛紧紧的捏住拳头,做了美甲的长长的手指甲嵌进肉里都毫无所觉。
叶知安找到夏可琪的时候,她还在跟导演讨论上一场戏方媛的表演技巧。叶知安心情不好,跟她打了声招呼打算回家了。
还没等走出几步,方媛的经纪人丽姐一脸着急的走出来:“不好意思导演,我们媛媛的一个手表不见了,能不能麻烦全剧组找一下,暂时不要让人出入,手表是代言品牌刚刚送过来的新品,价值不低,我们拍了照还要还回去的。”
导演一听大影后的手表不见了,立马联系安保人员拦住了剧组的出口。
本来也没走出几步的叶知安只好无奈的又折回来夏可琪身边。
导演招呼着保安和全剧组人员开始找东西。
“什么情况,剧组的东西谁敢去拿,到处都有监控的。”夏可琪在旁边跟叶知安咬耳朵。
“谁知道呢。”叶知安没什么心情,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右手随意的翻着手里的书,也不是看,就是纯翻。
“你怎么了?”夏可琪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心情的转变,明明来的时候还好好地,她不是一直在睡觉吗?她虽然在跟导演取经,也是时刻注意着那边的情况的。
“没什么。”叶知安不想提起过去的糟心事。
“怎么回事。”夏今渊几人看到这边的情况走过来问。
导演满头大汗的跟夏今渊解释情况:“方小姐的手表不见了。”在剧组发生这种事,他这个导演要负主要责任。
夏今渊看了眼周围:“报警,调监控。”
“好的好的。”导演赶紧让人去联系校方调监控。
方媛走出来一脸着急。“阿渊,G家刚刚寄给我的新品手表不见了。”那可是价值300w的一个表。任谁看到大美人这个泫然欲泣的样子都忍不住心疼吧。现场有些工作人员是方媛的粉丝,恨不得跑过去给自己的女神擦眼泪。
“别急。”夏今渊淡淡的看了眼现场吵吵嚷嚷的人,“安静。”
“……”现场瞬间安静。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就听他的,按照他说的做。
“等着吧,”夏今渊找了个位置坐下。
夏可琪拉着叶知安往她哥旁边一坐“还是坐着等舒服。”
叶知安:“……”她的这个位置刚好在夏今渊右前方。夏可琪则坐两人中间,在夏今渊的正右侧。叶知安悄悄的把椅子往后移,跟夏可琪齐平。
“咳咳……”夏今渊一抬眼就能看到小丫头白嫩嫩的两条腿摆在那儿,不自然的咳了两声,收回视线假装看手机。性感的喉结却微微滚动,刚刚怎么没注意到小丫头裙子穿得那么短。
“方小姐,请问你丢失的手表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征吗?”唐斯娜走到方媛面前问,如果她能帮忙找到那只表,那这个代言就妥了。
“是G家新款得一只手表,白色表带,银色表盘,周围还有两圈小钻。”方媛跟她解释“你见过吗?”
“我……”唐斯娜有点犹豫,她想起来刚刚在叶知安手上看到的那只表,她的衣袖遮住了,她也只看到个大概,但是跟方媛说的很像。
“你真的见过吗?在哪里呀。”方媛有点激动的抬高了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过来。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晃了一眼,也不确定。”唐斯娜朝叶知安那边看了一眼。
夏今渊直觉她看的也是叶知安。
叶知安也感觉到了。
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往后靠在椅背上,抬眼看着方媛和唐斯娜两人,右手拇指放在书页侧,让书页随着手指的移动缓缓翻过。
那一瞬间旁边的贺令笙和莫继辰觉得这个小丫头身上的气场直逼夏今渊。
“没关系你告诉我在哪里看到的,我们确认一下,是最好,不是也没关系的。”方媛有点迫不及待,她直觉刚刚唐斯娜那一眼看的是叶知安,如果,如果真的是她拿了,是不是阿渊就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了。
“我……刚刚跟她坐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手上戴了个表跟你说的很像,但是衣袖遮住了我也没太看清楚。”唐斯娜伸出手指向叶知安的方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知安身上。
“你tm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子撕烂你的嘴。”夏可琪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揍人,tm的什么东西。
夏今渊和叶知安几乎同时伸手去拦人,夏今渊的手正好盖在叶知安手背上。
……
夏今渊淡定的收回手:“坐下。”
“哦……”夏可琪再不服气也只能乖乖听话的坐下。
“证据。”夏今渊看向唐斯娜,语气淡淡的,眼神却让唐斯娜觉得背脊发凉。
叶知安收回手,有些意外的看向夏今渊,他这是在维护她?
方媛则咬紧了牙根,哪怕这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都是要证据,而不是找那丫头对质!
“我……我不……”唐斯娜被夏今渊盯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这位小姐,容我提醒你一下,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叶知安慢吞吞的笑道,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觉得邪气横生。这个表情在她脸上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唐斯娜看到她的表情,只觉得肝颤。
“妈呀,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小丫头好可怕。”贺令笙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明明是只清纯无害的小白兔,怎么这会儿好像变成吃人的母老虎了?”
莫继辰:形容得……还真是贴切。这小丫头通身的气场,哪怕坐在阿渊旁边也一点没被压下去,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