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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在微风中缓缓分开。

长乐公主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不舍与期盼,她凝视着凌游,轻声说道:“愿君此去平安顺遂,早日归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害怕这一别便是永远。

凌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点点头,伸出手轻抚着长乐公主那如玉般光滑的脸庞,温柔地说道:“我定当不负所托,丽质你也莫要太过挂念。”他的眼神坚定而深情,仿佛要将这份承诺深深地烙印在长乐公主的心中。

长乐公主轻轻地点了一个头,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说道:“放心吧,你走后我会多去陪豆豆玩的。”

她知道凌游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他的爹娘和自家妹子,所以她特意提及,想让凌游能够安心离去。

凌游心中感动不已,他紧紧地握住长乐公主的手。

他知道长乐公主的言外之意,她会替自己照顾好爹娘和妹妹,让他无后顾之忧地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突然,凌游感到一阵内急袭来,他尴尬地松开了长乐公主的手,说道:“丽质,你先坐一会,我去方便一下,等我回来咱们再下山。”说完,他便急忙走向禅院深处。

长乐公主看着凌游离去的背影,突然笑出了声来。

凌游解决完内急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回去找长乐公主。

当他快走出禅院时,一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了尘大师,老夫的条件你觉得如何?”一个沉闷的声音在禅房内响起。

凌游心中好奇,便轻手轻脚地靠近禅房门口,想要一探究竟。

“卢施主,你这么做有违朝廷律法,贫僧实在是不敢答应。”了尘大师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拒绝。

“了尘大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一万两一年,我卢家在山下的田地全部挂在贵寺名下。这对于你们寺庙来说可是笔不小的收入。”被了尘叫做卢施主的男人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威胁和诱惑。

“卢施主,此事万万不可。出家之人怎可贪图这红尘俗物,还望卢施主莫要为难贫僧。”

了尘大师双手合十,语气坚定地说道。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贪婪和动摇,只有对佛法的虔诚和坚守。

卢姓男子见状,顿时怒声道:“哼,了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是看在你这寺庙有些名气,本员外才不会找你合作,你好好考虑考虑,我明日再派人来听信。”说罢,他甩袖离去,留下了一脸无奈的了尘大师。

凌游在门口听得真切,心中不禁对了尘大师充满了敬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走了进去。

“了尘大师,在下凌游,冒昧打扰了!”凌游恭敬地说道。

了尘大师抬起头,看到是凌游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原来是凌公爷啊,贫僧有礼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亲切和欢迎。

“大师认识在下?”凌游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他虽在朝中有着一定的名声,却也不至于让这位高僧如此熟悉吧。

了尘大师微微一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智慧:“整个长安怕是没有不认识公爷的人了吧?”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凌游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像也是,哈哈!对了大师,不知道刚刚那个是何人,在下听着他好像为了什么事情在威胁大师?”他的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了尘大师轻轻叹了口气:“唉!作孽啊,现在有些寺庙在自己给自己招祸罢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悲哀。

凌游听着这话,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疑惑:“大师此言何意?”他问道。

了尘大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公爷有所不知,由于寺院土地不输课税,僧侣免除赋役,所以很多世家和地主便动了心思,与周遭寺庙合作,将土地和佃户挂在寺庙名下,以此来逃避赋税,而刚刚那位卢员外,便是想要与敝寺合作,将他的土地和佃户也挂在本寺下。”

凌游听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些人真是可恶!大师,您不必担心,我定会想办法解决此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了尘大师微微摇头,“多谢公爷好意,但此乃敝寺之劫,需由敝寺自行化解。公爷身份尊贵,不宜卷入其中。”

凌游皱了皱眉:“大师此言差矣,此事关乎朝廷税收,岂能坐视不理?”

他顿了顿,又问道,“对了大师,还没有说刚刚那人是何人?在下好像听着大师喊他卢员外?”

“是的,那卢员外是五姓七望卢家的分支,在朝中并无多少势力,只不过在地方上有些横行霸道罢了。”了尘大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凌游冷笑一声:“没想到这些人如此大胆,竟敢做出这等欺君之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阿弥陀佛,世间众人皆苦,他们也是为了生存。”了尘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脸上露出慈悲之色。

凌游看着了尘大师,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敬意。

这位高僧看来不仅佛法高深,而且心怀天下,真是难能可贵。

凌游想了想,又说道:“大师慈悲为怀,可若任由他们这般胡作非为,朝廷的税收将会受到极大影响,此事关乎国家大事,我身为陛下亲封的县公,岂能袖手旁观?”

了尘大师看着凌游那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是真心想要帮忙解决此事。

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依贫僧之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卢员外既然是卢家之人,或许可以通过卢家来解决,公爷在朝中威望甚高,若是能出面与卢家沟通一番,或许能有所收获。”

凌游听后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道:“大师怕是把世家想的太简单了,分支都敢如此肆无忌惮,嫡系主脉岂不是会更加变本加厉,如那饿虎扑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