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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月余匆匆而过,得益于往昔冰销之利,李世民对工部大兴土木,铸造曲辕犁之举给予了前所未有的鼎力支持。

凌游府前,工部的杂役带着农具与曲辕犁对着凌游,言笑晏晏道:“凌爵爷,此乃我家大人为您准备的农具与曲辕犁,请您过目,数目皆已核对无误。”

凌游略一清点,见数量只多不少,便爽快地结清款项,并温言道:“烦请代我向你家大人致谢,他日凌游定当亲自拜谒,以表谢意。”

杂役领命而去,凌游将东西都放好后,便带着赵云与茯苓向着集市而去,准备在添置些耕牛,给庄子上春耕做准备,一番精挑细选后,耕牛既定,赵云便率人浩浩荡荡地将农具与耕牛送往庄园。

凌游与茯苓则漫步于熙熙攘攘的街道,不料人潮汹涌,主仆二人不慎失散。

凌游四处寻觅茯苓踪影,却未果。

正当此时,一阵喧闹之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使然,凌游不由自主地循声而去。

只见人群中,一幕不悦之景映入眼帘——李泰正怒不可遏地对着一名女子挥掌相向,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茯苓。

“你个贱婢,竟敢冲撞本王,瞧瞧这衣衫被你糟蹋成何样!”李泰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茯苓跪倒在地,双手捂面,泣声道:“奴婢知错,未曾留意卫王殿下驾临,望殿下宽恕。”

李泰闻言,神色稍缓,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外:“你识得本王?”

茯苓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上次殿下光临我家少爷庄子,奴婢有幸得见。”

“你家少爷,可是凌游?”李泰挑眉问道。

茯苓点头如捣蒜:“正是,还请殿下看在少爷面上,饶了奴婢这次。”

李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饶你也不是不可,但需得你随本王入宫,做本王的贴身婢女。”

茯苓闻言,脸色煞白,连忙恳求:“王爷莫要开此等玩笑,奴婢卑微,怎敢高攀王爷,还望殿下高抬贵,饶恕奴婢。”

李泰却是不依不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给你脸面不要,今日本王便带你回宫,且看凌游是否愿为一介婢女与我为敌!”言罢,便命侍卫上前强行带走茯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游终于挤入人群,大喝一声:“住手!放开她!”

茯苓闻声抬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与惊喜:“少爷!”

凌游上前一步,挡在茯苓身前,对李泰拱手道:“卫王殿下,不知我这婢女何处冒犯了殿下,凌游愿代她向殿下赔罪,望殿下大人有大量,别和一个婢女计较。”其言辞恳切,尽显风度。

“呵,凌游,你可知晓自己言辞的分量?你这贴身侍女不慎污了本王华裳,你却欲以言辞化解此罪,莫非视本王为可轻易戏耍之辈?”李泰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怒意,字字铿锵。

凌游心知李泰有意刁难,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应道:“茯苓乃我之侍婢,其过在我,我愿一力承担。敢问卫王殿下,此衣价值几何?凌游自当照价赔偿,以表诚意。”

“哈哈哈!”李泰突地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之事,“凌游啊凌游,你竟为一婢女如此低三下四,莫非她乃你红颜知己,令你如此牵肠挂肚?”言罢,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谑。

凌游面色一沉,正色道:“卫王殿下,请慎言!污人清白,非君子所为。”

李泰身形微挺,傲然以对:“若本王偏要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凌游眸光骤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凌游虽不才,但在长安城内尚有几分薄名。对于那些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我向来以拳会友,绝不姑息。”

李泰闻言,双目微眯,戾气隐现:“哦?你的意思是,若本王不依不饶,你便欲对本王动粗?别忘了,你不过是区区县子,即便位至国公,亦是我李家麾下家臣。”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双方对峙,一触即发。凌游周身寒气更甚,仿佛冬日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李泰身后的侍卫面面相觑,却不敢轻易妄动,只能紧紧护住主子。

“卫王殿下,孩童之心应纯真无邪,何故生出如此狠辣之念?莫非陛下与娘娘的教导,在您耳中成了耳边风?今日,凌游便斗胆,代陛下略施薄惩。”言罢,凌游身形一动,步步紧逼李泰。

侍卫们见状,纷纷上前欲阻,却哪里是凌游的对手,瞬间便被其高超的身手一一击退。

李泰见状,心中生怯,色厉内荏道:“凌游,你大胆!竟敢伤我侍卫,你若敢动本王分毫,定让你后悔莫及!”

凌游怒火中烧,被李泰的嚣张气焰彻底激怒,冷笑道:“亲王又如何?今日,我便要让世人看看,即便是亲王,也需守规矩,懂礼数!若真惹急了,我凌游便是豁出性命,也要还这世间一个公道!”

言毕,凌游猛然一把握住李泰手腕,力道之大,令李泰动弹不得。李泰惊惧交加,却依然嘴硬:“来啊,有种你就打!看看到底是谁怕谁!”

凌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闪过一抹决绝:“除了姓李,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尊贵,你还有什么值得炫耀?今日,我便让你这所谓的亲王,尝尝人间疾苦!”言罢,一拳挥出,直击李泰面门,彻底打破了这场荒谬的对峙。

这一拳打得李泰鼻血直流,他身边的侍卫们都惊呆了,一时之间竟然没人敢上前阻拦。

凌游又打了几下才松开了李泰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记住今天的教训,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无辜之人,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未落,周遭聚集的众人仿佛被无形的风轻轻吹散,尉迟恭率领着威严的金吾卫,如铜墙铁壁般将凌游一行人缓缓包围。

日光斜照,映照在卫王李泰略显狼狈的衣袂之上,这一幕,让尉迟恭的眼底不禁掠过一抹诧异之色,“嘿,这凌小子,胆量倒是非同凡响!”

诧异转瞬即逝,尉迟恭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穿透了周围的静谧,对凌游与李泰宣告:“陛下有旨,特命卫王殿下与蓝田县子凌游即刻入宫觐见,不得有误!”

言毕,他目光微敛,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卫王殿下,凌公子,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