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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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7章 无畏擒龙(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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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太湖时,吴山塞给我们一个青铜罗盘,盘面刻着西域的星图,指针始终指向西北方——那是千佛洞的方向。王胖子把还魂草晒成干草收进背包,草屑落在罗盘上,星图突然亮起,浮现出条被风沙掩盖的古道,道旁的沙丘里埋着半截佛头,佛眼的位置嵌着颗黑曜石,正与罗盘指针产生共鸣。

“这是‘引路佛’。”杨雪莉翻出《西域佛窟考》,书页里夹着张老照片,是民国时期探险家拍摄的千佛洞入口,洞口的岩壁上刻着与吴山给的符号相同的眼睛图案,“照片背面写着‘七星续命,佛眼指路’,看来千佛洞的照心镜,与北斗七星的方位有关。”

我们顺着罗盘指引的古道西行,越靠近戈壁,空气越干燥,背包里的还魂草干草开始发出细碎的响声,像有虫子在草茎里爬。王瞎子用洛阳铲插进路边的沙丘,铲头带出块暗红色的泥土,泥土里混着细小的骨渣——是“往生土”,只有埋葬过高僧的地方才会有这种土,骨渣上的磨损痕迹显示,这些尸骨曾被利器砍过。

“千佛洞遭过劫。”他捻碎土块,“看土色是宋代的,当年西夏人攻破这里,据说抢走了洞里的‘佛骨舍利’,还杀了所有守窟僧人。”王胖子突然捂住腰,脸色发白:“他娘的,阴蚀伤又犯了。”正午的日头正毒,他的影子在沙地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条被踩住的蛇。

杨雪莉发现不对劲:影子的长度与太阳角度不符,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黑气——是阴蚀伤引发的“影煞”,再拖下去会被煞气吞噬。我们加快脚步,终于在日落前看到片残存的佛窟,窟顶的壁画已经斑驳,画中菩萨的眼睛都被挖空了,黑洞洞的眼眶对着入口,看得人心里发毛。

“是‘挖眼咒’。”王瞎子指着壁画角落的梵文,“西夏人信巫术,挖掉佛眼是为了让佛陀无法显灵。”他用探杆敲了敲最左边的佛龛,龛底发出空洞的回响,撬开龛石,下面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通道壁上的凿痕很新,像是最近才被人打开过。

通道尽头的石室里堆着十几具尸体,都穿着现代探险队的服装,脖子上有两排细小的牙印——是“噬骨蚁”留下的,这种沙漠蚁虫专吃活人的骨髓,被啃过的尸体皮肤会保持完好,里面却只剩空壳。王胖子用打火机点燃驱虫粉,烟雾中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正蹲在石室角落翻找东西,听到动静立刻往深处跑。

“又是李茂贞的人?”我举起工兵铲追过去,却被地上的绳索绊倒,绳索的另一端连着石壁上的机关,随着我的摔倒,石室顶部落下无数毒针,针尾的倒钩闪着蓝汪汪的光——是西夏人的“追魂针”,针上的毒液见血封喉。

杨雪莉拉着我滚到石桌下,毒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桌面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王瞎子趁机摸到机关枢纽,用洛阳铲卡住齿轮,顶部的落针装置才停了下来。“那伙人不止抢佛骨舍利。”他指着地上的笔记本,“他们在找‘七星棺’,据说里面躺着位唐代高僧,尸身不腐,怀里抱着照心镜。”

穿过石室后的甬道,眼前出现座巨大的佛窟,窟中央的莲花座上摆着口青铜棺,棺身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正是笔记里的七星棺。棺盖已经被撬开,里面的尸骨不翼而飞,只留下件绣着梵文的袈裟,袈裟上的金线在头灯下发亮,组成个完整的眼睛符号——与吴山给的符号一模一样。

“尸骨被带走了。”王胖子翻着棺底的稻草,“你看这草还没干透,最多走了三天。”他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下,抓起一看是颗佛珠,佛珠的孔里缠着根头发,头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是女人的头发,而且是活人的。

佛窟的壁画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液珠顺着菩萨的衣纹流下,在地面汇成个血池,池里浮出无数只人手,都朝着七星棺的方向抓挠。“是‘血池咒’。”杨雪莉认出壁画上的咒语,“西夏人用活人的血祭祀,让死者的怨气守着七星棺,看来那伙人没找到照心镜,反而触发了咒术。”

血池里的人手越伸越长,抓住了王胖子的脚踝,他的阴蚀伤突然爆发,疼得直冒冷汗。我想起吴山说的“佛眼指路”,突然注意到莲花座的基座上有七个凹槽,形状与北斗七星吻合。“把那七个佛珠嵌进去!”我指着散落在棺旁的佛珠,每颗珠上都刻着不同的星名。

王胖子忍着疼将佛珠嵌入凹槽,莲花座突然发出嗡鸣,窟顶的裂缝中漏下七道阳光,正好照在七星棺上,棺内的袈裟突然飞起,悬在血池上方,袈裟上的眼睛符号射出道金光,照在血池里,人手瞬间化作青烟,血池的颜色也逐渐变浅,露出池底的石门——门环是两个青铜佛头,佛眼的位置嵌着黑曜石。

“照心镜肯定在门后面。”杨雪莉用袈裟上的金线编成钥匙,插入佛头门环的锁孔,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的空间不大,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面铜镜,镜面光滑如新,能清晰照出人影,却在人影的心脏位置映出团黑气——是我们身上的阴蚀伤煞气。

“真他娘的邪门。”王胖子凑近镜子,镜中的黑气突然凝聚成只手,从镜面伸出来抓他的脸。我用工兵铲砍向黑手,铲刃穿过手影却伤不到它,黑手反而顺着铲柄爬向我的胳膊,接触到皮肤的地方传来刺骨的冷。

“不能硬碰!”王瞎子想起《十六国陵寝考》里的记载,“照心镜能引动人心的贪念,你越怕它,煞气越凶。”他掏出那对太极玉佩,玉佩的金光与镜光相抵,黑手的动作明显慢了,“用双生佩的正气压它!”

杨雪莉突然注意到镜背刻着梵文,翻译过来是“心净则镜明”。她闭上眼睛,默念心经,镜中的黑气竟开始消散,黑手也变得透明。“原来这镜子不杀人,是在逼我们直面心魔。”她睁开眼,镜中的自己心脏位置泛着白光,“还魂草的气息在净化煞气,看来只要心无杂念,就能化解阴蚀伤。”

王胖子深吸口气,努力不去想腰伤的痛苦,镜中的黑气果然淡了许多。就在这时,石门突然被撞开,冲进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为首的是个独眼龙,左眼戴着青铜眼罩,眼罩上的花纹与李茂贞的军徽一致——是之前在吴越王墓遇到的那伙人的头目。

“把照心镜交出来!”独眼龙举起枪,“不然这窟里的机关会让你们变成血池的养料。”他的手下突然扔出个烟雾弹,烟雾中混着刺鼻的气味,是噬骨蚁的信息素!血池里的人手突然躁动起来,池底钻出无数只蚂蚁,黑压压的一片朝着我们爬来。

“他娘的玩阴的!”王胖子抓起七星棺里的袈裟,袈裟上的金线在信息素作用下发出红光,噬骨蚁遇到红光纷纷后退——原来这袈裟能驱蚁。我趁机抱起照心镜,镜面的金光突然暴涨,照得黑衣人睁不开眼,他们的影子在镜光中扭曲,露出里面藏着的煞气,与我们身上的阴蚀伤同源。

“你们也中了阴蚀伤!”杨雪莉恍然大悟,“李茂贞的人早就被镇山陵的煞气侵体了,他们找照心镜,也是为了自救!”独眼龙的脸色变了,他捂着左眼嘶吼:“少废话!不交镜子,大家同归于尽!”他按下手里的遥控器,佛窟顶部的岩石开始松动,显然是要引爆这里。

王瞎子突然将太极玉佩扔向独眼龙:“这玉佩能暂时压制煞气,拿去!”玉佩在独眼龙怀里发出金光,他的嘶吼声立刻减弱。“我们要的是化解之法,不是抢镜子。”杨雪莉将照心镜的使用方法写在纸上,“心净则镜明,你们自己选。”

独眼龙犹豫了,他的手下却突然开枪,子弹擦过我的胳膊,打在照心镜上,镜面裂开道缝,镜光瞬间变得紊乱,血池里的煞气趁机爆发,化作只巨大的鬼手,朝着离它最近的黑衣人抓去。“快跑!”我拉着王胖子往通道跑,独眼龙的人也顾不上抢镜子,纷纷跟着我们往外逃。

佛窟在身后轰然坍塌,落下的石块将血池彻底掩埋。我们跑出千佛洞时,天边的北斗七星正好连成一线,照心镜的碎片在我怀里发烫,碎片的反光中,浮现出座雪山的轮廓——山巅有座金色的寺庙,庙顶的经幡上,印着与吴山符号相同的眼睛图案。

“是‘昆仑寺’。”王瞎子看着碎片,“老祖宗说那是唐代高僧玄奘的讲经地,寺里的‘转经筒’藏着照心镜的修复之法。”他的阴蚀伤在星光照耀下消退了许多,“看来阴蚀伤的根源,不在镇山陵,也不在千佛洞,而在更西边的昆仑山里。”

王胖子捡起块最大的镜碎片:“胖爷我的腰伤虽然好点了,但这镜子碎了总觉得不对劲。”碎片突然在他掌心刻出个地图,标注着通往昆仑寺的路线,路线尽头的雪山下,画着个巨大的漩涡——是“通天河”的支流,据说河底有座水下寺庙,藏着修复照心镜的“补镜石”。

杨雪莉的《西域佛窟考》自动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出现行梵文,翻译过来是:“镜碎则魂散,魂散需天补,天补在昆仑。”她把碎片收好,“看来这趟西域之行还没完,昆仑寺的转经筒,才是真正的关键。”

我们望着西边的昆仑山,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头沉睡的巨兽。千佛洞的方向传来隐约的爆炸声,是独眼龙他们在销毁痕迹,还是触发了新的机关?没人知道。但照心镜碎片的指引不会错,补镜石的传说,转经筒的秘密,还有那藏在雪山深处的昆仑寺,都在等着我们去揭开。

王胖子突然哼起了小调,是合脉岛的民谣,在空旷的戈壁上飘得很远。杨雪莉的笔记本上,新的路线正在成形,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像在为我们的下一段旅程伴奏。我的掌心,照心镜碎片的温度越来越高,仿佛在催促我们快点出发,去那片被雪山环抱的秘境,寻找最后的答案。

而风沙掠过千佛洞的废墟,卷起那些散落的佛骨与经文,像是在为我们送行,又像是在低语——关于执念,关于救赎,关于那些藏在历史尘埃里的秘密,终将在昆仑雪水的冲刷下,露出最本真的模样。

昆仑山口的风像刀子,刮得人脸生疼。我们握着照心镜的碎片往前走,碎片在寒风里发烫,映出的雪山轮廓越来越清晰,山脚下的通天河支流泛着青黑色,水流撞击礁石的声音里,混着隐约的诵经声——不是人声,更像石头在低语。

王胖子裹紧冲锋衣,腰上的伤被风吹得隐隐作痛:“胖爷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阴蚀伤就是个追踪器,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他踢了踢脚下的碎石,石缝里露出半截生锈的铁链,链环上刻着藏文,杨雪莉翻译过来是“锁蛟龙”——看来这河底真有不寻常的东西。

我们在河边找到个废弃的水文站,站内的墙上钉着张地图,用红笔圈着河对岸的峡谷,旁边写着“水下寺入口”。地图的右下角有个模糊的签名,字迹与李茂贞军徽的花纹隐约相似。“是独眼龙他们留下的。”王瞎子用手摸了摸签名,指尖沾到点湿润的泥土——是新鲜的,说明他们刚离开不到半天。

水文站的柜子里藏着套潜水装备,氧气瓶上的标签显示是军用物资,瓶身的编号与吴越王墓里的铜铃一致。“这伙人准备得挺全。”王胖子检查着脚蹼,“看来早就知道水下寺不好进。”他突然指着窗外,河面上漂浮着个黑色的物体,随着波浪起伏,像是个人形。

我们划船靠近,发现是具潜水员的尸体,穿着与柜子里相同的装备,头盔的面罩破裂,里面灌满了泥沙,脖子上有圈勒痕——不是被水淹死的,是被什么东西勒断了喉咙。王瞎子翻出尸体的潜水日志,最后一页写着:“河底有佛光,跟着光走……别回头……”字迹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打断。

“是‘水鬼索命’。”杨雪莉从尸体的背包里翻出串佛珠,珠串断了线,少了三颗,“藏传佛教认为,在通天河溺亡的人会变成‘河神奴’,必须找替身才能转世。”她把佛珠扔进水里,水面立刻冒出气泡,气泡里浮起那三颗失踪的珠子,“它们在给我们引路。”

戴上潜水装备下水,河底的能见度比想象中高,阳光透过水流,在河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跟着佛珠的指引往前游,水底的泥沙里露出座寺庙的轮廓,屋顶的金箔虽然锈蚀,仍能看出曾经的辉煌。寺庙的大门半掩着,门楣上的匾额刻着“镇水寺”,匾额的边角有枪眼——是被独眼龙他们用枪打烂的。

寺庙的前殿堆满了佛像残片,都缺了头,佛身的衣纹里卡着水草,像披了件绿色的袈裟。王胖子捡起块残片,碎片的断口很新,显然是最近才被打碎的。“这伙人跟佛像是有仇啊。”他的话音刚落,殿后的走廊里传来水流声,像是有人在游泳。

我们顺着声音摸到后殿,殿中央的莲台上摆着个巨大的转经筒,筒身刻着梵文和藏文的混合经文,杨雪莉认出其中一段与《西域佛窟考》里的记载一致:“补镜石藏于筒内,需以诚心转动,妄心者触之则化为脓水。”转经筒的旁边,躺着两具尸体,正是独眼龙的手下,尸体的皮肤像被强酸腐蚀过,露出森白的骨头。

“是被补镜石反噬了。”王瞎子指着筒壁上的抓痕,“他们想用蛮力打开,结果中招了。”他试着推动转经筒,筒身纹丝不动,底部的石座上刻着个凹槽,形状与照心镜碎片的轮廓吻合。我们将所有碎片拼在凹槽里,转经筒发出“咔嚓”声,缓缓转动起来,筒内传出“哗啦啦”的响声,像是有珠子在滚动。

随着转经筒的转动,后殿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下面的通道,通道里泛着柔和的蓝光——是补镜石的光芒。我们顺着通道往下走,发现这里其实是座地宫,地宫的墙壁上画着壁画,讲述着镇水寺的历史:唐代高僧玄奘曾在此讲经,用补镜石镇压了河里的蛟龙,后来寺庙沉入水下,补镜石就成了镇寺之宝。

地宫的尽头有个石台,台上的水晶罩里放着块鸡蛋大的石头,石身通透,里面流动着金色的光——正是补镜石!但水晶罩的锁是个复杂的机关,需要同时转动三个不同方向的转盘,盘面上的符号分别对应佛教、道教和伊斯兰教的图腾。

“是‘三教锁’。”杨雪莉研究着转盘,“设计这锁的人,肯定精通三教文化。”她让王胖子转动佛教的万字轮,自己转动道教的阴阳鱼,我则负责伊斯兰教的新月符,三个转盘同时归位时,水晶罩发出清脆的响声,自动弹开。

就在我伸手去拿补镜石时,地宫突然剧烈晃动,墙壁上的壁画开始剥落,露出后面的钢筋——这地宫竟是近代修建的!“是个陷阱!”王瞎子的探杆插进地面,带出的水泥块还没完全凝固,“独眼龙他们根本没来过这里,这是有人故意引我们来的!”

石台突然下沉,补镜石掉进下面的暗河,我们扑过去想抓,却被突然涌出的水流冲开。暗河的水面上漂浮着无数黑色的线,线的另一端连着墙壁上的孔洞,随着水流的晃动,线的形状越来越像人的头发——是河神奴的头发!它们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聚拢。

“快往回游!”王胖子拽着我往通道口冲,头发线已经缠住了我的脚踝,拉力大得惊人,像是被河底的什么东西拖着走。杨雪莉突然想起壁画上的内容,掏出打火机点燃背包里的还魂草干草,草火发出的烟遇到头发线,线立刻蜷曲起来,像被烫到的蛇。

我们终于冲出地宫,却发现镇水寺的大门已经被从外面锁死,门缝里渗进黑色的水,水里面游动着细小的生物——是噬骨蚁!它们竟然能在水里存活!王瞎子用探杆顶住大门,喊我们快看天花板,上面有个通风口,尺寸刚好能容一人通过。

王胖子自告奋勇先爬上去,他在通风管道里摸索着,突然大喊:“找到出口了!”我们跟着爬出去,发现竟回到了水文站的地下室,室内的桌子上摆着个对讲机,里面传来独眼龙的声音:“镜石到手,前往昆仑寺,重复,镜石到手……”

“这孙子耍我们!”王胖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水下寺的补镜石是假的!”杨雪莉却拿起桌上的块碎石,石心泛着微弱的蓝光——是真的补镜石粉末,“他们确实来过,只是拿走真石头后,用假的设了陷阱。”她指着窗外的雪山,“昆仑寺才是他们的目的地,那里肯定有更大的秘密。”

我们顺着独眼龙的对讲机信号往昆仑寺走,山路越来越陡峭,沿途的玛尼堆都被推倒了,石片上的经文被利器划得乱七八糟。王瞎子捡起块石片,上面的藏文是“六字真言”,划痕的深度显示,破坏者的力气极大,而且带着强烈的恨意。

“是‘毁佛者’干的。”他望着远处的雪山,“老祖宗的笔记里记着,清末有伙土匪专门破坏寺庙,据说他们的头目能通灵,被称为‘鬼司令’,后来投靠了李茂贞的后人。”他的话音刚落,前方的峡谷里传来枪声,紧接着是人的惨叫。

我们冲过去,发现是独眼龙的手下,被十几个穿着藏袍的人围在中间,藏袍人的腰间挂着骷髅头法器,脸上涂着红色的颜料——是苯教的巫师,他们手里的弯刀正滴着血,地上已经躺了好几具尸体。

“是守寺人!”杨雪莉认出他们法器上的花纹,“苯教世代守护昆仑寺,看来独眼龙他们硬闯被拦住了。”独眼龙背靠着块巨石,手里举着枪,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个布包,包的形状与补镜石吻合。“把石头交出来!”为首的巫师举起弯刀,刀身反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雪山突然发生雪崩,巨大的雪块朝着峡谷滚来。守寺人和独眼龙的人都顾不上打斗,纷纷往两侧躲避。我们趁机钻进旁边的山洞,洞里的岩壁上刻着幅地图,标注着昆仑寺的秘密通道,通道的尽头画着个转经筒,筒内嵌着照心镜的图案。

“原来照心镜和补镜石,都是转经筒的零件。”王瞎子摸着地图,“只有把它们装回去,转经筒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洞外的雪崩声渐渐平息,传来守寺人诵经的声音,夹杂着独眼龙的怒骂,显然他们又打起来了。

我们顺着秘密通道往昆仑寺走,通道的尽头是间禅房,房内的佛龛上摆着个小小的转经筒,筒身刻着与照心镜相同的眼睛符号。王胖子拿起转经筒,发现筒底有个凹槽,大小正好能放下补镜石:“看来这才是真的核心部件。”

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个穿着红色僧袍的老者,手里拄着锡杖,杖头的铜环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声音在他进门的瞬间都消失了,包括我们的呼吸声。“你们终于来了。”老者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却像是能看穿人心,“补镜石的真身在昆仑寺的金顶上,独眼龙拿走的只是引魂石。”

他的锡杖在地上点了点,禅房的地面裂开,露出通往金顶的阶梯,阶梯两旁的酥油灯自动亮起,灯芯的火焰呈现出莲花的形状。“阴蚀伤的根源,是你们在镇山陵动了守陵煞的本命物——他的护心镜。”老者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只有金顶上的转经筒,能化解这因果。”

我们顺着阶梯往上走,酥油灯的光芒在墙壁上投下奇怪的影子,像无数人在跳舞。王胖子突然停住,指着其中一个影子,那影子手里拿着的不是经幡,是把匕首——与李茂贞军徽上的匕首一模一样。“这寺里的秘密,怕是和李茂贞脱不了干系。”

阶梯的尽头是昆仑寺的金顶,一座巨大的转经筒矗立在中央,筒身覆盖着金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筒壁上的眼睛符号正对着我们,仿佛在注视着什么。转经筒的周围躺着十几具尸体,有独眼龙的手下,也有守寺的巫师,他们的手里都紧紧攥着块石头——是假的补镜石。

“他们自相残杀了。”杨雪莉检查着尸体,“每个人的致命伤都来自同伴的武器。”她抬头望向转经筒的顶部,那里坐着个模糊的人影,正缓缓站起身,手里举着块石头,石身的光芒与真正的补镜石一模一样。

“是鬼司令!”王瞎子的声音带着震惊,“老祖宗的笔记里画过他的画像,就是这个打扮!”那人影转过脸,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个巨大的眼睛符号,与照心镜碎片的图案完全吻合。他举起补镜石,金顶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云层中伸出无数只手,朝着我们的方向抓来。

“是所有被阴蚀伤害死的人的怨气!”老者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金顶,“鬼司令想用人怨催动转经筒,打开‘阴阳门’,让死人复活!”他将锡杖插进地里,杖头的铜环发出的声音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怨气之手。

转经筒开始自动转动,速度越来越快,筒内传出凄厉的哭嚎,像是有无数灵魂在被撕裂。我的照心镜碎片突然飞起来,贴在转经筒的壁上,碎片的光芒与金顶的阳光融合,形成道光柱,直冲云霄。王胖子的腰伤在光柱中发出“滋滋”的响声,黑气顺着毛孔被吸进光柱,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带着解脱的轻松。

“快把还魂草扔进光柱!”杨雪莉将背包里的干草全部倒出来,草叶遇到光柱立刻燃烧起来,化作绿色的火焰,火焰中浮现出义武节度使和吴越王的身影,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半块镜子,与照心镜碎片的图案完美拼接。

鬼司令发出愤怒的咆哮,举着补镜石冲向转经筒,想阻止光柱的形成。王瞎子突然将双生佩扔向他,玉佩的金光击中鬼司令的后背,他的身体瞬间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的骨架——是具穿着唐代军装的尸骨,肋骨上插着把匕首,正是李茂贞的制式武器。

“他是李茂贞的亲兵!”杨雪莉恍然大悟,“被守陵煞的煞气侵体,变成了不死不活的怪物,一直想找机会复仇!”光柱中的照心镜碎片突然完全融合,形成面完整的镜子,镜光照射在鬼司令身上,他的身体开始融化,化作无数光点,被转经筒吸收。

转经筒的转动逐渐平稳,天空中的怨气之手也慢慢消散,金顶的阳光重新变得温暖。老者捡起地上的补镜石,将它嵌进转经筒的凹槽,筒身发出嗡鸣,金顶的地面裂开,露出下面的地宫,里面存放着无数经书,最上面的一卷封面上,画着昆仑寺与千佛洞、镇山陵的位置,组成个巨大的三角形——是地脉流的汇聚点。

“阴蚀伤的根源解决了,但地脉流的失衡还没修复。”老者将经书递给我们,“这卷《地脉平衡术》记载着如何调和三脉,你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三角形的中心——终南山的‘地眼’,那里藏着能稳定所有地脉的‘定脉珠’。”

王胖子活动着腰,惊喜地发现疼痛完全消失了:“胖爷我这腰算是彻底好了!”他凑到照心镜前,镜中的自己心脏位置泛着白光,再没有一丝黑气。金顶的风带着经幡的气息,远处的雪山在阳光下露出真容,山脚下的通天河波光粼粼,像条金色的带子。

我们知道,鬼司令虽然被消灭,但李茂贞留下的秘密还没完全揭开,终南山的地眼又会藏着什么危险?定脉珠是否真能平衡地脉流?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在终南山的云雾里等待着我们。

老者将那卷《地脉平衡术》交给杨雪莉,经书的最后一页画着个小小的地图,标注着地眼的具体位置,旁边写着行小字:“定脉珠现,需三教合力,缺一不可。”他的锡杖在金顶的地面上敲了敲,弹出个暗格,里面放着三枚令牌,分别刻着佛、道、伊三教的符号。

“这是打开地眼的钥匙。”老者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终南山的守脉人已经等了你们很久,去吧,地脉的平衡,就靠你们了。”

我们望着终南山的方向,那里的天空正飘着雪,雪花在阳光下泛着七彩的光,像无数破碎的镜子在飞舞。王胖子把三枚令牌塞进背包,拍了拍我的肩膀:“走,胖爷我倒要看看,这终南山的地眼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金顶的转经筒还在缓缓转动,筒身的眼睛符号闪烁着柔和的光,像是在为我们送行。远处的通天河传来潺潺的水声,与转经筒的嗡鸣组成奇特的旋律,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千年的故事——关于守护,关于执念,关于那些埋藏在地下的秘密,终将在阳光下找到自己的归宿。

而我们的脚步,已经踏上了前往终南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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