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罗刹国的路上,龙飞羽向乘风介绍了龙女与玉罗刹。
然后,他又指向身边那位三十多岁的男子。
“宋兄弟,这位是练气士贾斌,也是来此帮忙的。”
乘风对着贾斌微微颔首,并未言语。
贾斌则拱手说道:“听闻龙神太子说,兄弟神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风采卓然。”
乘风淡然一笑,轻轻摇头:“谬赞而已,贾兄弟,不必当真。”
此时,贾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瑶姬仙子,眼中满是惊艳与倾慕。
“这位想必便是巫山之巅的主人吧?真乃人间绝色,倾国倾城。”
能得见神女仙姿,实乃三生有幸,在下贾斌有礼了。”
言罢,朝瑶姬仙子深深一揖。
瑶姬仙子轻轻摆了摆手,神色冷淡,“不必多礼。”
贾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默默退到了龙飞羽身后,不再言语。
时光仿若白驹过隙,转眼间,罗刹国已近在眼前。
乘风转身对龙飞羽道:“你已多年未归,不知此地又有何新变化?我们当找人询问一番。”
龙飞羽点头:“一别多年,也不知岳父他老人家近况如何?不如我们找他老人家探听一番,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众人皆表示赞同,一行六人,依照玉罗刹的指引,将云头降落在王宫的那条秘道上。
顺着那条秘密通道,六人来到了寝宫外的铁门前。
铁门紧闭,四周空无一人,望着那扇大铁门,六人停下脚步。
乘风眉头微皱,看向龙飞羽,疑惑地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龙飞羽摇了摇头,面显难色。
此时,玉罗刹满心的激动,快步走到铁门前,用力拍打着门环。
“爹爹,快快开门,女儿回来了。”
只是,她连着喊了几次,都是无人应答。
龙飞羽见状,也快步上前,冲着铁门大喊。
“又鸟开门!”
“又鸟开门!”
“母鸡赶快开门!”
无论龙飞羽如何呼喊,那大铁门依旧毫无动静。
龙飞羽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惜,没有那只司晨的母鸡。”
“大哥,门打不开,这可如何是好?”龙女皱着眉头,一脸焦急。
面对这紧闭的铁门,众人陷入了困境。
若强行破坏,对他们来说并非难事。
但这里毕竟是玉罗刹和龙飞羽父亲的住所,实在不好硬来。
乘风沉思了片刻,对龙飞羽道:“我们还是找个当地人问问吧,莫在此处浪费时间。”
众人点头,转身正要离开。
“吱呀!”一声,大铁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那位怀抱母鸡的丑陋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玉罗刹和龙飞羽,他面显惊疑。
“是你俩?”
说完,男子忙将目光挪开,努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说道:“你俩怎么又来了?刚才是你俩在敲门?”
龙飞羽忙点头:“快去告诉你家国王,就说那对夫妻带人来了,找他有急事商议。”
闻言,男子的目光忍不住落在龙飞羽身后的四人身上,特别是看到了乘风和瑶姬仙子,他竟“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酸水。
他急忙将目光移到了一边,喘息了一番,满脸地不满。
“国王有说见你们吗?你们就私闯进来?”
龙飞羽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干脆地道:“有啊,国王说过,让我们两年后再来找他。”
“这样啊!”
男子皱了皱眉,“你们在此稍等,我去问一下。”
说着,他急忙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抱鸡男子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对众人道:“几位贵宾,请随我来。”
众人紧随其后,穿过曲折蜿蜒的走廊,来到了罗非的寝宫。
罗非早已快步迎出,待那亲随离去后,他眼中噙着泪花,紧紧握住玉罗刹的手。
“女儿,你俩怎地又回来了?”
玉罗刹抬头望向罗非,见父亲比往昔更加苍老,面容愈发奇异沧桑。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罗非轻轻擦去玉罗刹脸上的泪痕,慈祥地道:“莫要哭泣,咱们父女能再次相见,应当高兴才是。”
说罢,他转而望向乘风四人,疑惑地对玉罗刹道:“女儿,这几位是?”
玉罗刹止住哭泣,将众人一一介绍。
听完玉罗刹的讲述,罗非虽面上表示欢迎,可心底仍存诸多疑虑。
上次龙飞羽铩羽而归,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此次虽说人多势众,却不知这些人能否真的除去那几个邪灵。
他强扯出一抹笑容,对众人道:“各位神灵,想必飞羽已同你们讲过那几个邪灵的厉害,不知诸位可有应对之策?”
龙飞羽神色自信,语气笃定:“岳父但请放心,上次回去后,我与娘子、妹妹潜心修炼多年。”
“此次,更有乘风兄弟与巫山神女相助,铲除那几个妖孽,不在话下。”
“国王陛下,不知那美丽河在这罗刹国的哪个方位?”
一直沉默的贾斌,突然开口问道。
龙飞羽疑惑地看向贾斌,“贾兄,前段时间,我不是与你说过吗?为何还有此一问?”
“上次你还说让我看看美丽河的河水,结果却又对我说弄丢了。”贾斌不满地说道。
龙飞羽尴尬地笑了笑,“贾兄,我本来是想交给你来破解,只是那瓶河水被小妹弄丢,让你失望了。”
“你能破解那河水?”乘风惊讶地看向贾斌。
贾斌解释道:“我学过我一些破解百毒的方法,曾听龙兄弟说起过美丽河的事,我想试一试。只是,后来龙兄弟说那水丢失了。”
一旁的龙女听完贾斌的言语,心里委屈不已,微微撅起了嘴。
“谁让大哥不用个大瓶子,那么小个瓶子,弄丢了上哪找去?”
龙飞羽知道,龙女这是在生玉罗刹的气,忙打圆场。
“那水已不重要,丢就丢了,现在也没研究的必要。”
瑶姬仙子点了点头:“那河水不祥,留着也是祸害。一会到了美丽河,我祭出山河鼎让它消失。”
“别,千万别。”
一旁的贾斌脱口而出,神色急切。
“怎么了?”
乘风疑惑地看向贾斌:“留着那条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