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宫子羽哑口无言,依然硬着头皮反驳,“百草萃是由徵宫负责,如今百草萃出了问题,难道不是宫远徵的责任吗?”

禾绾嫌弃的看了一眼面目狰狞的宫子羽,“按你这么说,无锋刺客没有被五花大绑,失去行动力就带到前执刃面前。”

“呈上给执刃的物品没有派人检测一番。”

“前执刃身边的侍卫被随意调离。”

“从而导致前执刃和前少主惨死于无锋刺客手中。”

“宫门安全问题,执刃、少主、公子们的安全问题,这些不是由羽宫负责的吗?”

“这么说来,前执刃和前少主的死,不应该由你们羽宫自己负责吗?”

禾绾嘲讽的看着前面剧情选择的男主,一整个恋爱脑,毫无担当,双标到底。

不说宫门其余人被无锋残害。

单单说他那个偏心眼的执刃爹,在他眼里,可确确实实是被无锋杀害的。

还有疼爱偏心他的月长老,也是被无锋刺客杀的。

他居然还有脸和云为衫这个无锋刺客相亲相爱,想尽办法保护云为衫。

要知道,云为衫可是把宫门云图传给无锋的,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怎么,云为衫是无锋刺客,却是他心爱的女人,所以他就相信云为衫没有作恶多端,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保护云为衫。

上官浅是无锋刺客,也是孤山派的遗孤,就因为上官浅是宫尚角的待选新娘。

哪怕上官浅几次三番的救了云为衫,依然心狠手辣,是该死的无锋刺客。

还和宫尚角达成什么鬼协议,试探上官浅是不是真心帮助无锋的。

笑话,他们不说半月之蝇是蚀心之月,压根没有毒。

上官浅还以为小命不保,为了活命当然要帮助无锋,传递消息啊!

花长老脾气火爆,“够了,宋姑娘,你现在还不是徵宫的宫主夫人,宫门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宫远徵原本双眼崇拜的看着大杀四方的禾绾,听到花长老这么说,不乐意了。

“绾绾已经是我选定的待选新娘,当然可以插手宫门的事。”

“而且绾绾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禾绾给了宫远徵一个赞赏的眼神,宫远徵耳朵泛红,眼神乱飘,不敢看含笑的禾绾。

宫尚角将视线从害羞的宫远徵身上收回来,“长老,宋姑娘说的有道理。”

“百草萃虽然是徵宫负责,但是并非是远徵弟弟亲自上手的,中间经过的人手那么多。”

“无法给远徵弟弟定罪。”

“倒是羽宫疏忽职守倒是证据确凿,任凭行动自如的无锋刺客进入执刃大殿,没有检查无锋刺客身上的物品。”

“当罚。”

宫尚角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情定性下来。

三位长老也无可奈何。

宫子羽恶狠狠的瞪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只觉得心中悲哀万分,父兄死了,宫门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所有人都和他作对。

禾绾歪了歪头,好奇的问:“你们,不开棺验尸吗?”

“不然,你们怎么检查前执刃和前少主之死的真相?”

雾姬夫人脸色变了一瞬间,拿着手帕擦拭泪水,“呜呜……”

“执刃和少主的死因不是已经确认了,是死于无锋刺客之手,为何还要开棺验尸,扰乱了他们的清净?”

宫子羽也是,蠢。

被雾姬夫人三言两语就说动,挡在两口棺材前面,“你们休想扰我父兄在天之灵。”

宫子羽不配合,加上三位长老的说教,宫远徵翻了个白眼就拉着禾绾离开了。

当他乐意揽这个烂摊子不成。

宫尚角看着忽略了自己的远徵弟弟,有一种老父亲看儿女成亲的酸涩之情。

远徵弟弟身边有了能相伴一生的人,他不再是远徵弟弟最亲近疼爱的哥哥了。

不过,宫尚角想到宫远徵看禾绾的眼神,充满喜悦、满足,亦想到禾绾对远徵弟弟的维护。

心中感慨道:这样,也好。

宫子羽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跪在灵堂前痛哭流涕,雾姬夫人也呜呜咽咽的低头哭泣。

三位长老摇头叹息,对宫子羽这个丧失父兄的人更加心疼,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才离开。

心中暗暗想着,要对宫子羽更好才行啊!

全然忘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两个人,十年前就父母双亡,小小年纪就要承担起角宫和徵宫的责任。

尤其是宫尚角,一下子失去三位至亲,还要打起精神去宫门外周旋,经商。

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还要给宫子羽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花。

宫子羽拿着宫尚角用命赚回来的钱,去万花楼寻欢作乐,大把大把的给无锋撒钱。

三位长老为什么不觉得宫尚角和宫远徵可怜?反而去可怜一个一事无成的宫子羽。

说到底,还不是男主光环的影响。

同一件悲惨的事情,落到男配身上,就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落到男主身上就不一样了,衬托的男主那么美残强。

宫远徵红着脸松开禾绾的手,“刚刚,多谢你帮我说话。”

真纯情。

禾绾笑眯眯的看着宫远徵的耳朵,泛红的耳朵暴露了内心想法。

“远徵弟弟是我的未来夫婿,自然要维护的呀!”

宫远徵看着禾绾认真的神色,脑子一团浆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我比你大一岁,你不该喊我远徵弟弟的。”

禾绾往前凑了凑,反问:“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红晕弥漫上宫远徵的脸颊,眼神飘忽,“喊……喊我名字就好。”

其实,宫远徵是想说喊他哥哥的。

但是,远徵哥哥……

好,好奇怪。

“哦~”禾绾没有按宫远徵说的喊他名字,反而是带着一丝调侃的道:“远~徵~哥~哥~”

轰的一声。

热意涌上宫远徵的脸,结结巴巴道:“我……我想起来了,我的药还没有配,我……我先走了。”

禾绾就静静地看着宫远徵落荒而逃。

啧啧啧……

纯情的小狼狗逗弄起来真有趣。

傍晚,宫远徵磨磨蹭蹭的来到禾绾身边,“我……我们今日,去和哥哥一起吃饭。”

禾绾放下手中的笔,面前是一幅画,画的是害羞不敢看前方的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