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定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位大姐是啥情况?
好歹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了,对自己就这么放心吗?
想归想,但戴定也确实没有办法,只能将杨婉玲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这一抱还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按照后世他的喜好,无论性格还是身材,和邱绯彤一样,杨婉玲是最戳中他审美的类型。
当他用后世称之为公主抱的方式,将杨婉玲从椅子上抱起时,那沁入鼻子的香味,臀腿间无意的触碰,加上黑色的蕾丝抹胸,让戴定险些把持不住。
这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略显丰腴的微胖体态,配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衣着。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性都是极大的考验,更何况这种考验一来就是俩。
所以将杨婉玲抱上自己的床后,戴定连起码的投个毛巾给人擦把脸都没有,而是直接给她盖上被子就转身重新回到了露台。
回到露台,把自己鼓捣的烤炉和帐篷都支楞起来。
看了眼时间,尽管已经是十一点多,但戴定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下穆青女,省得她担心。
接到戴定的电话,穆青女本来还想给自己小姑送些换洗衣物。
不过毕竟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公共交通都停了,尽管白宝山的案子也已经了结,但戴定最终还是没让她过来。
在一阵走桩练拳后,戴定才终于平复下“荡漾的春心”。
都没敢进屋子,而是直接在露台上打了盆凉水,简单洗漱后就钻进帐篷睡了过去。
这一晚,他难得地没有给商鞅电子的研发人员写邮件开电话会,就连睡前习惯性的小号,也是在露台上避风的角落解决。
而对于杨婉玲带的来的消息,戴定倒是没有多大的担心,早在《大口吃肉》的设想阶段,他就考虑好了竞争策略。
第二天一早,戴定准时起床,走完日常的流程后,给两位美女留了张字条,就上学去了。
纸条上写道:“婉玲姐,我这里有备用的牙刷和毛巾,已经给你们放在厕所台盆上,我去上课了,你们走时把门带上就行。”
快到九点的时候,杨婉玲的膀胱终究是到达了极限。
她不情愿不愿地起床上厕所,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睡在了戴定的家里。
知道自己闺蜜有失眠的毛病,见袁丽难得睡得这么香,上完厕所的杨婉玲自己也没起床的意思,她索性脱去外套,重新钻回了戴定的被窝。
这时她才注意到,戴定的被窝里有股很特别的味道,或者说是一种特别的气息。
这种气息仿佛有凝神静心的功效一般,让她整个人都很舒服很安宁。
尽管杨婉玲自己的睡眠一直都还不错,但她对床上用品还是很挑剔的。
就连暂住在国际饭店时,她都要求用国内外最顶级的品牌。
可现在在戴定的床上,她发现即便床单被套的面料都很普通,但就是莫名的舒服。
此刻她只穿着内衣裤,肌肤直接接触床单和被套的感觉让她惬意到全身放松,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直到十点多的时候,袁丽的电话将二人从梦中叫醒。
“喂,袁处长吗?我是小李啊,您今天什么时候进单位?
刚才龚副市长到咱处里找您,见您不在就走了,也没说什么事。我不方便问,所以还是打电话告诉您一声。”
打电话的是袁丽新招的秘书李妍,她长相不错,虽然学历不高,却是个很有眼力劲儿的小姑娘。
头疼欲裂的袁丽不动声色地回道:“知道了,我现在有点事,下午回单位。”
刚挂完电话,杨婉玲就“不怀好意”地说道:“难得见你睡这么香,这床是不是很舒服?
赶紧把外套脱了试试,更舒服。”
知道杨婉玲这是又想起了当年的宿舍生活,袁丽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起身去卫生间上厕所。
对于袁丽的这种“无视”杨婉玲并没有在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她反而拍了拍床沿催促道:“反正你也不着急去单位,上完厕所赶紧来。”
上厕所的袁丽依旧没有回她,但是当她从厕所出来时,却是脱去了外套。
看着袁丽凹凸有致的曲线,身上穿的是用料最少的那种内衣裤。
穆婉佯装咽了口口水说道:“就知道你还保留着美国生活的习惯,快来,让老娘稀罕稀罕。”
袁丽什么也没说,而是翻了个更像媚眼的白眼权当回答,然后就再次钻进了被窝。
昨晚喝得有点多,此刻袁丽脑子里只有些零星的画面,但清醒的她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又回想起刚才厕所的布置不禁问道:
“婉玲,这里的生活气息可真棒,我有多少年都没睡得这么舒服了,昨晚你好像说这是你弟弟的房间?”
杨婉玲像当年一样,双手从后面环住比她矮一些的袁丽说道:“其实这男孩我也才见过几次,他叫戴定,和我家青女同岁。
现在也在拜泉二中念高三,不过这孩子总让我觉得不好捉摸。
楼下的这个《大口吃肉》就是他的手笔,一会你可以下楼看看,保证让你耳目一新。昨晚招待会喝了点酒,想着麦当劳要进齐市,对他这里的冲击会很大,于是我临时起意就带着你过来了。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来《大口吃肉》,但他这个屋子也是第一次来,我也没想到这里这么有味道,这让我对他更好奇了。
你记不记得,当年咱们上大学时,那些男生总是假装深沉,故作忧郁,遇到点普通的事还能勉强装出个风轻云淡,可一旦遇到大事就原形毕露了。
但戴定现在还只是高三,他的很多事情真的让人无法想象。”
杨婉玲从第一次在国际饭店见到戴定打假洋厨子,到戴定策划张罗起《大口吃肉》,又到戴定和周明安、周飞扬父子的纷争,再到戴定不仅提供线索还最终单挑拿下白宝山的事全都告诉了袁丽。
不仅如此,杨婉玲还把自己提醒戴定“狼来了”的事也告诉了袁丽。
不过在这期间,她也不忘在袁丽身上卡几下油。
而听着杨婉玲的叙述,袁丽也像发现了新奇事物一样,眼睛越来越亮。
没等袁丽说话,杨婉玲就作妖似地将袁丽那根带子快速提起然后任其自由回弹,引来袁丽的一声娇嗔---“要死啊你!”
不过在狠狠打了下杨婉玲的手后,她也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