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你敢上前,就不怕我杀了你们九州的空间系?!”马克怒喝道,看向下方,有些惊疑。
不是说九州的那位空间系是个长发少年吗,怎么是个女生?!
岳破军闻言看向前方,在看到上官柔时表情微皱,上官柔也看到了岳破军。
她挥手道:“岳学长,不要靠近这里,那个魔法师设下的魔法阵能封禁人的灵力,我现在只是被困住了,没有危险。”
听到这话,岳破军松了一口气,看向马克,沉声道:“你把她放了,我放你们一马。”
“你们应该明白,现在的你,哪怕联合你身边的那位魔法师也不是我的对手。”
“而且以她的性子,也不一定会帮你。”
马克闻言,瞥了一眼一帮呼呼大睡的乔安娜,嘴角一扯,对方说的是实话,乔安娜不喜欢战斗,甚至不喜欢出门,要不是一些老家伙的强制命令,对方可能现在还蜗居在家里睡觉。
不过他还是呵呵冷笑,从对方的态度上来看,下面那个被困的少女即便不是空间系,也是个重要人物。
从气息判断,对方只有步境,步境来到这里历练,估计背景雄厚的可怕,而且以他对武王的了解,对方是那种能动手就绝对不逼逼的性格,现在竟然谈起了条件,这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呵呵,她想必是你们哪位国柱亲子吧,所谓的九州魔咒不过是谣言,一切应该都是为了保护那些国柱的子女。”
“想不到一贯霸道的九州也会用这种苟且偷生的伎俩,真是可笑。”
嘲讽的语气,自信的话语,仿佛他说的就是事情的真相。
因为他完全理解不了什么叫做家国未定,何以为家的情怀。
以他的价值观,强者为尊,哪怕三妻四妾也不会受到谴责,克罗莫斯便是典型的例子,几乎所有西方女人都想爬上这位老帅哥的床,而他也是夜夜笙歌还每天不重样。
为所欲为便是马克的修行动力。
岳破军表情古怪,看马克的眼神好像在看傻子。
上官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国柱私生女了?
见对方不说话,马克越是笃定自己猜对了。
大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引力将上官柔从阴影泥沼当中拔除,无形之力将她禁锢,有点想江独的念力。
不同的是江独的念力十分柔和,被包裹住仿佛钻进了冬天里的被子,然而此时的这股力量却仿佛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一般,令人窒息。
被这股引力挤压,她有些呼吸困难。
马克勾了勾手指,上官柔就自动飞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对方那有些绝美的面庞,马克的小脑瓜又开始了自动续集。
“如此漂亮,肯定是那位秦夙玉的亲女儿,啧啧啧,没想到多次拒绝空主的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还这么大了。”
“据说那位秦柱国今年也不过三十多的年纪,恐怕怀孕之时也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
他越说越离谱,语气还十分笃定,这导致岳破军和上官柔二人都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你这个天赋,不来九州当花边新闻记者可惜了,连国柱的黄谣都敢造,你是真不怕死啊!
“……可怜空主为他不婚不娶,没想到却等错了人…”
他那是不婚不娶吗,说的好像那老色胚多么守身如玉似的!!
岳破军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打断了马克的脑补,污蔑他们九州的国柱,士可忍孰不可忍。
“闭嘴,我再问你一遍,人你放还是不放!”
马克耸肩:“有国柱亲女当人质,放了我是傻逼。”
“而且传言武王是个没脑子的肌肉莽夫,原本我还不信,不过现在看来,你的确没什么脑子。”
“你以为我跟你们分析这么多是在跟你们讲花边新闻吗?”
岳破军:……
你不就是在讲花边新闻?而且还特么是国柱的花边新闻!最重要的是,这新闻还特么是你自己编的!
马克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很快,一股沁香钻入岳破军的鼻腔,他皱了皱眉,看向四方。
不知何时,一道道身影将此处围拢,随即这些身影将手中冒着袅袅白烟的东西丢向了这边。
岳破军皱了皱眉,本能朝后闪躲,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这是能吸引妖兽的引兽烟?!你们手上竟然有这种禁物!!”他眼睛瞪大,看向四周,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引兽烟,二十年前被反妖联盟列为了绝对禁物,任何国家不得制造出售这种违禁品。
一支引兽烟便足以引发一场小规模的兽潮,吸引上百只妖兽,这四周所有熏烟加起来,都有几十根了。
这种剂量的兽潮至少上千起步!
上千妖兽,不限境界,自己拿头打啊!
“你们疯了!上千只发狂的妖兽,你们也想一起死不成?!”岳破军看着这些人,大吼。
上千失控的妖兽可是不受操控的,没有敌我之分,所过之处只有破坏与杀戮。
而且他有些搞不明白的是,这些人整上千只妖兽来杀自己,不至于吧,虽然自己是强了那么一点点,但上前只不限境界的妖兽,来一只羽境就把他按死在这儿了。
“你看,我就说你没什么脑子吧。”马克耸耸肩,语气依旧嘲弄:“你以为我布下天罗地网就为了杀你一个?”
“不,你错了,我要你们一网打尽。”
“这片区域空气已经被我隔绝,那些烟飘不出来,我会一点点放一些妖兽进去,消磨你的体力。”
“同样我也会将你被困的消息散播出去,相信你的那些伙伴一定会来救你的。”
“你在进入这座岛的瞬间就已经落入陷阱,你的一切举动都在我们的观察之中,这里将是你们九州人的葬身之地!”
听到这话,岳破军眯了眯眼,看来这些人还不知道他们九州之人有相互联系的方法,本来就要把这里当做聚集地。
这件事张玄封那小个子早有预料,一切都在那小子的预料之内。
唯一出乎对方预料的是上官柔被俘,因为当时他们都觉得江独肯定会保证对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