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地说道:“行啦,算你厉害,总可以了吧!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背地里偷偷练习什么绝世武功铁砂掌呢?咱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之前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原来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练武奇才呀!”
苏然向来以脸皮厚实着称,可听到这话,也不免感到有些难为情和尴尬,他心里暗自嘀咕着,不能再继续拿自己开玩笑下去了,得赶紧转移这个令人窘迫的话题才行。
于是,他连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得了得了,不要再吹水了,咱们目前最要紧的任务是把这些货物统统搬运到货架上面去。”
“那些体积小、能够摆放上去的就直接放上货架;而对于那些个头较大的货品嘛,则只能放置在里间的隔间里头不过依我看,大部分恐怕都是没办法放上去的。”这批货是家具,有很多沙发。
话音刚落,林凡便挥挥手示意让苏然先开始动手搬运货物,接着他转身朝着凤瑶走去。
也许是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此刻,那小丫头一张精致的脸蛋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缓缓流淌而下,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声。
只见林凡动作迅速地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摸索出一包纸巾,很自然地递到凤瑶跟前,并满脸笑意地柔声说道:“瑶瑶,瞧你这样子肯定是累坏了吧?”
“来来来,快先用纸巾擦一擦脸上的汗水,等会再舒舒服服地歇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哥哥们来处理,你就在旁边安心看着就行,肚子饿了就去吃零食,我刚才买的。”
凤瑶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轻轻地接过递过来的纸巾,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然后轻轻一扯,从中抽出了一张洁白如雪的纸巾。
接着,她用纸巾轻柔地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晶莹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与此同时,凤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清甜可爱的笑容,对身旁的林凡说道:“谢谢林凡哥哥,其实瑶瑶也还好,并没有觉得特别累,可能就是因为太久没有干活儿了,所以一开始有点不太适应罢了。”
“话说回来,待会儿是不是得搬东西呀?如果需要帮忙的话,瑶瑶也是可以出一份力,虽说我的力气可能比不上男人们那么大,但做些简单的体力活儿还是没问题的啦。”
听到凤瑶这番话,林凡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痛,他连忙摆了摆手,劝阻道:“不行,你可得听话啊,乖乖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干活就行了,这次要搬的东西并不多,我们两人,完全应付得来,根本不需要你来动手帮忙。”
说实在的,林凡心里很清楚,凤瑶这傻丫头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她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忙搬东西的,而且以她平日里的表现来看,确实有着不小的力气。
然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来搬这些货物啊!毕竟这里还有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在,如果让如此柔弱娇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帮忙搬货,那传出去岂不是太丢人现眼了吗?这种事情,林凡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见林凡态度坚决,凤瑶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再坚持帮忙搬东西,嘴里还甜甜地应道:“好那瑶瑶就全听林凡哥哥的安排啦。”看到凤瑶如此顺从听话,林凡这才心满意足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走进隔间里帮苏然搬东西去了。
货物堆积如山,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两个面积不算小的隔间。
这倒也不足为奇,要知道这些货物可是将整整一个车货柜都填得严严实实的呢!而且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些体积硕大的大件物品,所占据的空间自然极为可观,一眼望去,只觉得数量繁多。
然而,那些巨大的沙发之类的物件并不需要搬动,一来是因为货架根本容纳不下如此庞大的家伙;二来嘛,它们仅仅是被摆放出来当作展示品而已,目的无非就是让顾客知晓店里有这类商品出售罢了,所以无需太过较真儿,随意放置便好,二人挑选起较为轻便的货物开始搬运起来。
两个身高均达 180 的彪形大汉,身强体壮的、自然有一把子力气,搬起货物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起初的时候,一切进展顺利,他们手脚麻利地忙碌着,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体力也在持续不断地消耗着,没过多久,两人便感到气喘吁吁、疲惫不堪。
终于,他们再也支撑不住,各自随手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大气之后,苏然忍不住叫苦不迭:“哎呀妈呀,可真是累死个人啦!我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干过这种重体力活儿喽!这年头啊,想要赚点儿小钱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林凡听后,深表赞同地随声应和着说道:“那可不就是这样嘛!老话说得好啊,这钱呐,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赚到的,就跟吃屎一样艰难,毕竟呢,天底下哪有傻乎乎的人呀,心甘情愿地就把自个儿兜里的钱拱手送给别人,人家要是愿意掏钱出来消费,那肯定得有利可图才行啊。”
说完这番话,两人稍作停歇,只见苏然动作娴熟地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包香烟来,随意地抽出两根,他先是将其中一根朝着林凡的方向轻轻一抛,随后又迅速地给自己嘴上塞上另一根。
紧接着,他再次把手伸进衣兜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便摸出一个打火机来,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火苗瞬间升腾而起,照亮了他那张略显疲惫的面庞。
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急切想要享受吞云吐雾带来的片刻放松感,苏然刚猛吸几口之后,突然就被浓烈的烟雾给呛住了。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彻四周,他赶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但还是止不住那一声声咳意。
与此同时,泪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