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许淮认同道:“嗯,快去安排,这次要给他们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才行,但是.....我觉得应该让那个最气愤的人去收拾他们。”
听到主子的话,安平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立刻对着许淮道:“国公爷这是想借刀杀人?”
听到安平的话,许淮瞟了他一眼道:“什么叫借刀杀人,他邹府本来就和永定侯府因为芙蓉的关系有着新仇旧恨,他们出面最好不过,这个风口浪尖的,我们不宜出面。”
“要是被陛下和北辰聿的人察觉了,那势必会给殿下带来麻烦的,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韬光养晦,等待殿下的下一步行动,知道吗?”
闻言的安平点点头道:“属下明白了,相信威武伯不会让主子失望的,就算最后威武伯失手,那也怪不到我们辅国公府的头上来,主子真是妙计。”
听着安平溜须拍马屁的话,许淮不耐的对着其道:“那既然知道是妙计,还不赶紧的想办法告诉邹演,让他们有所行动,错失了这个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被呵斥的安平立刻领命退下,却被许淮喊住道:“到时候,我们也暗中的帮邹演一把,不能让那两个女人给跑了。”
闻言的安平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对着许淮俯首道:“安平这就去安排上。”
瞧着许淮点点头并没有多余的吩咐后,安平才朝着外面走去。
坐在书桌后面的许淮,大笔一挥,一个杀字赫然的立于纸上,被躲在屋顶上的十一尽数纳于眼底。
许淮踌躇满志的时候,十一却是嘴角一撇,心中不禁想到许淮计划失败后的样子。
计划是挺好的,但是这主仆二人的一言一行都被趴在屋顶上的十一给听了去,怎么可能成功呢,宋安澜可是北辰聿的命,动宋安澜就是动北辰聿,在十一等人的心中都是这般想的。
瞧着安平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想了想的十一立刻朝着永定侯府的方向快速而去,她要尽快的将消息带给小姐,让小姐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另一边的威武伯府中,邹演已经通过下人提前的知道了宋安澜和宋老夫人明日要去光华寺祈福的消息,眼珠子转了转的立刻朝着老夫人的院中而去。
看到老夫人正得空的坐着喝着茶,邹演立刻屏退左右,低声的将宋安澜和宋老夫人明日要去祈福的事情说出来。
邹老夫人一眼就知道了邹演在打着什么主意,对着邹演冷声道:“你疯了,这个时候去动他们,整个上京城的人都会以为是我们做的。”
邹演却丝毫不以为意道:“最近京郊有流匪作乱,到时候我们就办做流匪的样子,把他们杀个精光,顺便将财物也拿走,伪造流匪劫财杀人的假象,就算大理寺查,也查不出来。”
听着儿子的安排,邹老夫人沉默了,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总是觉得哪里有问题的邹老夫人却也没有立刻同意。
邹演却着急道:“母亲,我邹家被他们欺负至此,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到后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了,正好可以为妹妹报仇雪恨,让宋景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一提到自己的女儿,邹老夫人就觉得心脏被人死死的握着一般的,喘不过气来,咬了咬牙,对着邹演道:“你确定这事情可行?”
邹演眼看着邹老夫人松口,立刻对着老夫人保证道:“母亲,您就相信我吧,我一定将这件事情干的漂漂亮亮的再回来。”
瞧着邹演踌躇满志的样子,邹老夫人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想到可以给自己的女儿报仇,她也按耐不住了。
邹演说的没错,以后宋安澜只会被保护的越来越严密,下手的机会少之又少,现在这个机会就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这个节骨眼上,永定侯府和宣德侯府的人一定想不到他们会对宋安澜下手。
“对,我儿说的没错,就是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拍大腿的邹老夫人对着邹演大声肯定道。
邹演看着自己的计划被母亲肯定,立刻变得精神气十足的开口道:“我这就下去安排上,明日我们就给他们送一份大礼,我打算亲自前去,争取一击得中,到时候就看宋景怎么哭。”
“嗯,也好,一定要安排妥当了,收拾两个女人应该没什么难事吧,你记得速战速决,别等下在那荒郊野岭的遇到了真的土匪了,那些土匪头子可不是什么好惹得,你可得当心点。”
闻言的邹演听出了邹老夫人话里的关心,有些感动的对着其道:“母亲,您放心,我一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邹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儿子点点头道:“好了,你去安排吧,我休息一会儿。”
于是,邹演兴致冲冲的去吩咐人去了。
邹演虽然现在变成了没有什么实权的小官,但是他在京城附近巡防营中的势力可谓是扎根许久的,一出老夫人院中的邹演想也没想的就朝着巡防营的方向而去。
在吗威武伯府的府门口附近,安平的身影隐藏在暗处,眼看着邹演坐着马车朝着巡防营的方向而去,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看来这邹演是急不可耐了,得了消息就立马行动了。
“国公爷真是料事如神啊,邹演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呐喃自语之后,安平再次深深的看了威武伯府一眼,转身朝着辅国公府的方向而去,现在借的那把刀已经行动了,他得回国公府禀报给辅国公才行。
而在安平看不到的地方,商二正阴恻恻的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看来这些蛇鼠一窝的东西是真的有这个胆子陷害他们家王妃了。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让殿下想个应对之策才行,怎么可以置王妃和宋老夫人于险境中呢。”
不行不行,得赶紧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殿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