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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锦脑子里乱成一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宁老头,质问:“爷爷,既然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那您刚才跟那位公子说的话都是骗他的吗?”

宁老头一滞,面对孙女的质问,他面色不自然的红了起来,“爷爷也不算骗他们,只是隐瞒了一些事。你爹他确实有写过上报奏折,想要让朝廷知道鹿州的事,我只是隐瞒了你爹被那些人威胁着当了他们的帮手而已。”

宁书锦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对从小相依为命的爷爷,这一瞬她好像也不了解了。

心里充满了疑惑,忍不住问道:“爷爷,你同意那位公子的话,今晚留在这里过夜,当真只是因为怕走夜路穿过石林不安全才决定留一晚的?”

闻言,宁老头有些窘迫,“也不全是,主要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一行人说是朝廷派来的,可鹿州有十五万私兵,他们若真是朝廷派人来,怎么可能只派这么点人来?”

宁书锦皱眉,“爷爷这是不相信他们他们的身份?您是觉得他们到这里是另有目的?”

宁老头点头,“嗯,老头子我对他们不信任,对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也很怀疑,借机留下,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弄清楚他们的真实目的。”

闻言,宁书锦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状,宁老头愧疚的说道:“乖孙女,爷爷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宁书锦看着他,摇了摇头,“爷爷,没有,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些,有些多想而已,等我想通了就好了,爷爷不必放在心上,我知道,爷爷您也不想撒谎的。”

宁老头眼眶微红,哽咽道:“乖孙女,爷爷跟你保证,只要能确定他们真的是朝廷派来查鹿州私兵的,爷爷绝不会伤害他们。”

宁书锦笑着点头,“好,我信爷爷。”

——

对于爷孙俩的谈话,离南渊完全不知道,他这会儿正在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对于鹿州私兵军营,他一点也不了解,想要潜进去打探消息,也非易事,他得尽可能的多了解军营周围的环境和地形,好做足被发现后逃跑的准备。

虽说军营周边的地形和环境都比较单一,不适合长时间隐藏,但好在军营后面有这片石林作为掩体,他们藏身是没有问题,被发现逃跑也是绝佳路线。

要是再有宁老头的帮助,他们可以横穿这石林,安全不成问题。

接下来就看明天了,但愿他们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回到清风他们找好的地方,就看到他的手下都忙的不亦乐乎,搭帐篷的搭帐篷,烤肉的烤肉,宁家爷孙俩也和他的手下一起在烤东西。

离南渊走近,清风率先发现,站起来笑着说道:“主子,您回来了?烤肉马上就好,您再稍微等一下。”

离南渊微微点头,走过去坐到一边,不经意间看到宁家爷孙俩的眼眶都有些微红。

离南渊挑眉,心里思忖:“看来,这爷孙俩还真有秘密啊!”

不经意的开口:“前辈,您之前说您曾经穿过这片石林,才发现了军营的位置那这么多年,您可曾靠近过军营?您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吗?”

正在学烤肉的宁老头闻言,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离南渊,语气冲冲的说道:“你甭跟老头子我在这里套话,该说的我之前都说了,你要是想知道军营里面的情况,就自己想办法去打听。”

对于宁老头的防备,离南渊也不在乎,浅笑一声,“前辈不用生气,我也是想着您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或许对军营会有一些了解,所以才想跟您打听打听的。

明天我们就会去打探消息,若是前辈您知道些什么,不妨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少走些弯路不是?”

宁老头并不买账,冷哼:“说的好听,你不还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吗?可老头子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碰到这么久了,你自己遮遮掩掩的,连名字都不敢透露,老头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人是鬼呢?

万一你和鹿州这些丧良心的人都是一伙的,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闻言,离南渊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前辈,若我和他们是一伙的,那恐怕此刻,你和你孙女早就被我们杀了吧?何至于还在这里跟您打探消息呢!”

宁老头嘴硬,“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总之,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就先报上你的姓名,否则,老头子我不信你。”

离南渊挑眉,“我叫李南,京都人士,家里排行老五,父母双亡,从小是被哥哥带大的,去年已成婚,有个出生半年多的儿子。

前辈,不知我这样介绍您可满意?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都可以告诉您的。”

闻言,清风目光微闪,快速的低下了头,抿着唇闭紧了嘴巴,没想到他家王爷也会撒谎,他怕他忍不住笑出来坏了王爷的事!

宁老头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对于离南渊的来历也不再坚持,目光幽怨的看着远处缓缓说道:“军营里面是什么情况,老头子我也不知道,但这么些年,我打探到管理军营的是一个叫路平的,我听到他们都称他为路将军。

这个叫路平的是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反正自从我躲在山里时,就是他一直在管着军营,从未离开过。

军营里的其他将士和士兵,他们每天都会训练,老头子我没见过其他军营是什么样的,可路平管理的这个军营,一切都井然有序。

每隔半年,军营里会进行一次对抗赛,赢的队伍会有百来个回家探亲的名额。

但十多年来,路平从未回家探过亲,甚至一步也从未踏出过军营,每次都是别人来找他。

有时候是鹿州知州万通,有时候是万通手下的其他人,一年之中,总会有那么两三次的会面,至于他们在谈什么,那老头子我可不知道。”

闻言,离南渊眉头紧蹙,“照您说的,看来这个叫路平的,应该不是朝廷官员,而是他们自己安排的人。

您说他把军营管理的井然有序,还带着将士们训练,可见他应该认真学习过排兵布阵,有一定的理论知识,否则他管理的军营也只会是一盘散沙,不会像您说的井然有序。

可见他胸有沟壑,不是寻常人,更不会是普通的黎明百姓,倒像是受过名师指教过的高门大户里的人。

可这样一个有地位有学识的人,怎么会甘愿困在这里十年如一日的带兵呢?

对了,前辈,您知道这个叫路平的现在多大年纪了吗?还有他长什么样,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