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满脸得意,嘴角高高扬起,那标志性的大大咧咧的笑声瞬间在何家屋前回荡开来,“胜利哥,我可全是照着你说的那一套操作的,好家伙,还真神了!不但让他们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奸计落了空,没能得逞,你猜怎么着?我还捞了个大爷当当,哈哈哈……”
说着,他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摇头晃脑,此时的他完全是原形毕露,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喜悦展示给李胜利。
何雨柱脸上的兴奋劲儿还未褪去,又接着眉飞色舞地说道:“刚刚那一番骂,可真是骂得畅快淋漓啊!我站在那儿,一句接着一句,把平日里积攒的那些憋屈和不满全倒了出来,那叫一个痛快!” 说着,他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手臂,仿佛还在回味当时的场景。
“原先啊,我就想着能把他们臭骂一顿就算是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敢想还能有更大的收获。”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谁知道这次不但痛痛快快地骂了他们一通,还顺势将了他们一军,打得他们措手不及,现在想想都觉得太过瘾啦!” 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似乎在期待着李胜利对他这一番 “战绩” 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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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何雨柱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的话语,李胜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调侃的笑容,赶忙伸出手在空中摆了摆,制止道:“好了,好了,一大爷,以后咱们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各种纠纷,邻里间的鸡毛蒜皮,还有啥活动,全都靠你了…… 加油啊!” 说着,李胜利挺直了腰板,对着何雨柱用力地直接伸出大拇指,那大拇指就像一面小旗帜,在空气中晃悠。
听着李胜利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话语,何雨柱就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立马从刚才当上一大爷的兴奋云端中清醒了过来。
他的笑容瞬间僵住,嘴角慢慢耷拉下来,脸上写满了懊恼与担忧,耷拉着脸,声音里都带着几分沮丧说道:“媳妇儿,真当上一大爷了,这可咋办呢?这一大爷的担子可不轻啊,我能挑得起来吗?”
“看看,看看,你这傻眼了吧!” 何雨柱媳妇站在一旁,捂着嘴轻笑,眼中满是对丈夫的宠溺与无奈,“之前还乐呵得找不到北,现在知道发愁啦?”
何雨柱看着李胜利夫妇一人牵着一个孩子,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准备回到前院。他心里一急,也顾不上许多,赶紧扯着嗓子喊道:“胜利哥,你可得帮我啊,我没当过一大爷啊,一点经验都没有,这可咋整啊!”
李胜利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跟他挥了挥手,那挥手的动作带着几分洒脱,仿佛在说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然后径直回到了前院家里,留下何雨柱在原地,一脸茫然又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望着李胜利离去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未来这一大爷的日子该如何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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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潺潺流水,一天天地悄然逝去。
自从上次全院大会过后,何雨柱便摇身一变成了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虽说这一大爷的头衔多少带着些自封的色彩,可当时在场的众人,毕竟没有一个站出来反对。何雨柱呢,自然也就心安理得地将这名号稳稳拿下,仿佛这本就是他应得之物。
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在那场全院大会的较量中,都在何雨柱面前败下阵来。如今,他们也默契地绝口不提这件事,仿佛那是一段不愿被提及的过往。
回想起刘海中之前提议搞运动的事儿,何雨柱也只是敷衍了事。他在院子的角落里,随意地张贴了几张大字报,便算是交差了。对于这种事情,院里的大多数人打心底里就不喜欢。大伙在工作上应付这些就已经疲惫不堪,回到家还得折腾这些运动,那可真是要累到精疲力竭。
在之后的日子里,社会上的动乱愈发剧烈。
各个街道上,突然多了许多戴着红肩章的hong卫兵,他们的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儿子,自从成为了hong卫兵或是革委会的一员后,在院子里就很少露面了。他们整天忙着搞运动、整人,回到家里,对自己的父亲刘海中和闫埠贵也是颐指气使,全然没了往日的恭敬。
或许是在院子里的种种不如意,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刘海中。在儿子的怂恿下,他一咬牙,投靠了红星轧钢厂原副厂长,也就是如今红星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李怀德,彻底沦为了他的忠实跟班。在李主任的提拔下,刘海中更是平步青云,直接坐上了红星轧钢厂工人纠察队队长的位置。
自从有了这层身份,刘海中整个人都变了。每次回到院子,他都昂首挺胸,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
看到何雨柱时,他那原本和善的脸上,总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仿佛在说:“你这个自封的一大爷,能有我现在风光?”
而何雨柱,每次看到刘海中这副模样,心里就泛起一阵厌恶,可又无可奈何。他时常在想,这世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大家原本和和睦睦的邻里关系,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何雨柱的媳妇察觉到了丈夫的烦恼,常常在一旁劝慰:“别管他们,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可何雨柱心里清楚,在这动荡的局势下,想要独善其身,谈何容易。他开始担忧,这院子里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自己这个一大爷,又该如何在这复杂的局面中自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