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闫埠贵这样大言不惭地说着自己,何雨柱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 :“闫埠贵,闫老师,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就您家里那副德行,居然还好意思腆着个脸当这管事大爷?您这一辈子,除了算计还会干什么?一块钱恨不得掰成三瓣花,一分一毫都得精打细算。”
何雨柱边说边用手指着闫埠贵,眼睛瞪得滚圆,那眼神仿佛要把对方看穿。
“你再瞅瞅,你们家那几个孩子,在家里吃口饭、住个房都得掏钱。交生活费、交房租,这也就算了,竟然连骑个自行车,坏了还得交修理费。要不是胜利哥看解成结婚之后,跟他媳妇俩口子根本攒不下钱,好心帮他进了保卫处,成了正式职工,他能有今天这安稳日子?” 何雨柱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足的气势。
“跟自己亲生孩子都能算计得这么清楚,您这么会精打细算,当什么语文老师啊?依我看,您就该去教数学,那才是真正发挥您的天赋,在语文这行,简直就是明珠暗投,白白浪费了您这一身‘算计’的本事!”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那笑容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对闫埠贵的行径是多么的不齿。
今天的何雨柱,在这 “三个臭皮匠” 的帮衬之下,那气势简直如同开了无敌外挂一般,他昂首挺胸,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与做作。
在这场激烈的言语交锋中,他过五关斩六将,话语如连珠炮般,一句接着一句,逻辑严密,毫无破绽,将闫埠贵平日里那些为人所不齿的行径一一揭露,说得头头是道,让闫埠贵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在那里干瞪眼,满脸通红,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
易中海站在一旁,整个人都看傻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柱子这小子,今天的嘴皮子竟然如此犀利,那一番话条理清晰,用词精准,简直判若两人。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平常看到的都是他装出来的?可这也说不通啊,“傻柱” 这个外号可是何大清给他起的,按道理来说,当爹的哪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呢?他越想越觉得疑惑,一只手端着那早已凉透的茶缸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缓缓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道:“怪了,难道这小子背后有人在给他出谋划策?”
正想着,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何雨柱身后的李胜利夫妇和何雨柱媳妇身上。他的眼神猛地一滞,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嘴唇微微颤动,轻声说道:“李胜利?对,肯定就是他。这小子平日里鬼点子就多,肯定是他在背后给柱子支招,不然柱子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淡淡的幸灾乐祸,仿佛预感到了接下来大院里要是何雨柱当了管事大爷,那可有的看了,他也正好是无事一身轻。
“你…… 你…… 我…… 我……” 闫埠贵听到自己那些平日里藏着掖着的糗事,被何雨柱一股脑儿地曝光在众人面前,顿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虽然这些事儿大家平日里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没人会傻到当面戳破。可现在,何雨柱这么一闹,彻底让他颜面扫地,闫埠贵只觉得一股羞愤之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对于平日里对几个孩子的那些算计,闫埠贵心里其实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在他看来,孩子们长大了,负担点家里的日常开销,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一家人的工资交给他这个一家之主来管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这被人当面指责斤斤计较,这个毛病,他就算是有一百张嘴,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辩解,怎么去圆场了。
闫埠贵此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没了主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心里清楚,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索性就想着来个 “掀桌子,不玩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甘,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猛地伸手,一把抓起桌子上那有些破旧的茶缸子,声音微微发颤,对着身旁的三大妈喊道:“孩子他妈,咱们回家吧,我这现在有点头晕,应该是血压高了。” 说话间,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揉着太阳穴,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何雨柱眼尖,一眼就瞧见闫埠贵要溜,哪能让他就这么轻易走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大声说道:“三大爷,您这不地道啊,说不过我,就要走人。你等会儿,先别走,这个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 说着,便伸出手拉住闫埠贵的胳膊,那手劲大得让闫埠贵根本挣脱不开。
何雨柱拉着他,转身笑呵呵地对着周围的邻居们说道:“既然街坊邻居们要推举我当这个一大爷,那我也就不矫情了,现在按照咱们这个流程,大家举手表决吧!”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不赞同我做一大爷的,请举手……” 这话可是李胜利事先教他说的,他心里门儿清,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要是举手表决,没几个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犹豫。有的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权衡利弊;有的则低着头,不敢与他人对视;还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