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我许大茂在这院里也住了这么久了,什么时候骗过您啊?” 许大茂提高了声调,声音在院子里回荡,试图让周围的邻居都能听到他的话,希望能以此来阻止闫埠贵的鲁莽行为。
闫埠贵却不依不饶,他眯着眼睛,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几分得意,仿佛看穿了许大茂的谎言:“大茂啊,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每次出去放电影,回来都神神秘秘的,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又藏了什么好宝贝。咱们院里都是一家人,有好东西得一起分享啊,可不能吃独食。”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在小声嘀咕着许大茂平时的做派,似乎也觉得他有点神秘兮兮的;有的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就等着看这场闹剧怎么收场。
何雨柱提着一个饭盒,他刚从大门进来了一会了,看到闫埠贵在这里跟许大茂纠缠不休,他皱了皱眉头,心里对闫埠贵的行为很是不满,走上前来打圆场:“三大爷,大茂都说了没有,您嘞啊,就别为难他了。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东西,那也是人家大茂自己的,人家一天天的不是上山就是下乡的,在外面放电影那么辛苦,您这样硬要翻看,不太合适吧。做人得讲点道理。”
闫埠贵瞪了何雨柱一眼,眼神里有一丝不满:“柱子,你别在这儿多管闲事。我这也是为了咱们院的公平,不能让他一个人占了便宜。我这是为了大家好。”
许大茂听了这话,气得脸都红了,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三大爷,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占过院里的便宜了?我每次出去放电影那都是辛苦活儿,有时候在乡下一待就是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回来您还这样对我。平时我哪次回来没给过你东西,你要是这么做就太让我寒心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易中海从中院缓缓地走了过来,他是院里最有威望的管事大爷,自从贾东旭瘫痪后,组织过一次捐款,除了街道安排的事情和平时调解邻里院里纠纷的事情,别的时候他在这个院里的基本上没有露过面,要不是闫埠贵今天闹得事情不好看,他也不会管这个事情。
易中海刚从中院出来,他把手中剩下的馒头,放到嘴里,说道:“都别吵了,像什么样子!老闫,人家大茂也不容易,你这每次看到大茂回咱们院,都要这样,让这些小辈怎么看咱们这些长辈。”
“老易,你要是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平常不是老说,作为晚辈的,要孝敬长辈,尊敬老人,怎么现在该话了。”紧盯着易中海一大爷位置的刘海中见缝插针的说道。
闫埠贵看刘海中帮着他说话,连忙高兴的说道:“你看,老易你也是,我就是让大茂把包打开看看,这不是为了防备这小子犯错误嘛,要是有啥不合适的东西,咱们这么多邻居,到时候也是个证人,你说是吧,老刘?”说完话后看了一眼刘海中。
刘海中秒懂,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要是没什么东西,就把袋子打开让大家看看,也好还你个清白。要是有什么东西,你就说说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到时候咱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何雨柱看着这么多人,都在看笑话,没有人帮着许大茂说话,他大声道:“刘海中,你就是个管事大爷,而且还是二大爷,你有啥权利要求大茂这么做,要是检查,也是公安来检查。”
何雨柱说完话后,刘海中还没有说话,刘家大儿子刘光齐看到何雨柱说自己爸爸,他立马呛声道:“你个傻柱,你敢这么跟二大爷说话,你想造反吗?”
何雨柱好长时间没有听人喊自己傻柱了,他扭头瞪了刘光齐一眼,骂道:“姥姥,你这个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还是喊我傻柱,沃特玛的……”话还没说完,就直奔刘家父子而去。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易中海大喝道:“好了,一个个的,都成什么样子了,柱子赶紧住手,还有老刘,你也管管你家孩子。”他看着仍旧围观的众人,说道:“没自己事情的,都赶紧回家。”
许大茂咬了咬牙,喊道:“等等,今天要是不让大家看看我的包里有什么,我看有些人今晚会睡不着觉,您说是吧,三大爷?”他心想今天要是不把这事解决了,以后在院里就别想有清净日子过了。
他慢慢地打开袋子,把里面的电影放映工具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摆放在地上。有胶片盒、放映机的小零件、擦镜头的布等等。
闫埠贵看着地上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说:“就这些?你没藏别的东西?”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您还不信啊?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村里的人,看看我有没有拿他们的东西。”
易中海摆了摆手:“好了,既然没什么,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大家在院里都要互相尊重,别为了一点小事就闹得不愉快。”
闫埠贵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许大茂则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东西,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离闫埠贵远点,不能再让他这样无端地找麻烦。
许大茂一边收拾着放映工具,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闫埠贵今天如此咄咄逼人,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他深知这院里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若不采取些手段,日后怕是还会有更多麻烦找上门来。
何雨柱走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别往心里去,三大爷就那样,爱占点小便宜,见不得别人有啥好东西。” 许大茂抬头看了看何雨柱,挤出一丝苦笑:“柱子,今天多亏有你帮我说话,不过这事儿没完,我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何雨柱皱了皱眉:“大茂,你可别乱来啊,咱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许大茂却冷笑一声:“我自有分寸,不会让你难做的。”
此时,周围的邻居们渐渐散去,但关于这场闹剧的议论却在院子里悄然蔓延开来。许大茂回到屋里,坐在破旧的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影海报,思绪却飘到了如何报复闫埠贵的计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