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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扭动着妖娆的身躯离开了,这倒不是她想勾引弗瑞,纯是身体自然行为 。

而托尼家中,陈饶见着隔壁差点昏倒的小辣椒佩珀,动了丝精神力将她扶住,待她出来后,才悠然说道:

“你看,现在事情完美解决了,奥比进了监狱,托尼有了新的身份,斯塔克的股价又会大涨一波。”

佩珀面无表情的说:

“是啊,我的工作又会多了一些,该死的托尼,就不知道先跟我沟通一下吗?!”

陈饶笑笑,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笑着对佩珀说:

“看来今晚不止有我一个客人,你去开门吧,不然就要被特工撬锁了。”

所以,在娜塔莎刚掏出撬锁工具时,门自动打开,露出佩珀面无表情的脸时,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娜塔莎,也有那么一丢丢尴尬。

佩珀站在门前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但托尼不在家。”

说着,就嘭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娜塔莎一愣,旋即露出有趣有表情,收回那些工具,再次敲了敲门,

等佩珀开门后,她便说:

“哪怕托尼不在,也没有将客人挡在门外的道理,不是么。”

佩珀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下投降了,不是她喜欢上了娜塔莎,而是今天注定是个不眠夜,正主都不在意,她作为一个助理,好像也没必要管的太宽……

两个女人上了楼,就见坐在主位的那个华国人,娜塔莎本还有些慵懒的表情刹时变的难看,她犹如母豹一样弓紧身体,对陈饶说:

“你怎么在这里?!”

佩珀不懂她这是在做什么,也随手拿起一瓶酒,她觉得今天要一醉方休,不然非得崩溃不可。

她拧了半天也没拧开,就递给陈饶替他打开,猛灌了一口酒,她才奇怪的问:

“你们认识?”

娜塔莎看着似笑非笑的陈饶,又看了眼蠢萌蠢萌的佩珀,衡量了一下彼此的战力,把绷紧的身体放松,展颜对着陈饶笑着说:

“陈饶先生,您在日本的行为,可真是令天下震动啊。”

这话也从她耳麦里传到了尼克弗瑞那边。

他顿时喷了一大口水,

“妈惹法克!陈饶在托尼家?!那托尼去哪了?”

这也正是娜塔莎的疑问,她谨慎又带着丝魅惑的问:

“陈先生,我是神盾局特工娜塔莎,能冒昧的问一句:托尼·斯塔克先生在哪里吗?”

她与尼克·弗瑞万分怀疑,托尼已经被陈饶绑架到了华国!

陈饶抬了抬头,指向仍在播放的电视画面说:

“他就在我那里,现在过的很开心。”

娜塔莎本以为那派对是开在托尼家中,没想到竟然是陈饶那。

她敏锐的从人群里看到了许多从前了解过的名流人士,竟然都汇聚在一堂,这是一股多么恐怖的势力啊……

不过她只是一个负责执行命令的特工,知道托尼在哪,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听到陈饶的话,尼克顿时麻了。

世界各国高层、谍报机构,谁不知道陈饶干了什么天大的事,可现在有人敢去找他麻烦吗?

没有!

有人敢去抗议吗?

也没有!

神盾局敢冒这个风险吗?

他持保留态度。

所以,他没有对娜塔莎下更多命令,只是让他交好陈饶,不要惹怒他。

娜塔莎也是一样的想法,这种怪物一样的存在,哪怕是她在给红房子卖命时,也没有遇见过。

她见佩珀已经喝的不能自已,便坐在对面沙发上,看向唯一清醒的陈饶:

“所以,托尼在你家,向全世界宣告了他是钢铁侠,那又是谁把斯塔克集团搅的一团乱麻?”

陈饶见她模样,明明已经有所猜测,却还在试探,不由升起一股不悦的情绪。他将空酒瓶捏成粉碎,又用精神力极致压缩成了一把寒冰似的玻璃刀。

他拿着刀轻轻刮着自己的手,淡漠的说道:

“我不喜欢试探,如果你能展现出更坦然的一面,可能我会更乐意与你交流。”

娜塔莎露出暧昧的表情,不着痕迹的朝向陈饶一侧露出极度妖娆的曲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深渊。

陈饶却只是扫了一眼,这一眼,让娜塔莎如同脱光了站在陈饶身前一样,浑身战栗。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饶意外,竟然能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扫描,果然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精英。

他淡淡说道:

“左肩胛骨,淤血。腿部,三处骨折,肺部,一处刀口,”

陈饶看着越发恐惧的娜塔莎,说出她最隐秘,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

“卵巢,被完整摘除,不能生育。”

这一声,如同炸雷,瞬间让娜塔莎失去了理智,她双眼血红,猛然跳下沙发冲向陈饶,

“你,跟红房子是一伙的!”

陈饶坐在那,不动如山,只是一松手,那柄玻璃刀化做漫天飞刃,将娜塔莎包围,每当她想要移动,就会感觉有一颗冰冷的玻璃刺入她的体内,朝心脏游走。

陈饶这才站起身,看向维持僵硬身形的娜塔莎,缓缓绕着她走了一圈,回到她的面前,蹲下,直视着娜塔莎的双眼:

“可惜,你本可以有一个更温馨的未来。”

娜塔莎见陈饶就在眼前,瞬间不顾那些浮在身边的碎小玻璃,朝他扑过去!

可那玻璃却又聚成了一面盾,挡住了她的攻击。

陈饶任凭她发泄着,将这些年积压的愤怒发泄出来。

当她发现无论怎么样,也接触不到这个男人时,浑身无力的跪倒在地,痛苦的哭泣着。

这时陈饶才淡淡说:

“我不是红房子的人,没有那么卑鄙,我更喜欢碾压。”

他望着娜塔莎抬起的眼神,那眼神泪汪汪,似乎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可这不包括陈饶,因为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如此的稳定,就像机器一样。

陈饶上前,伸出手。

娜塔莎顺从的闭上眼,这一切,她早已经习惯了,不过又是一个禽兽罢了。

可是,那只手,只是轻轻从她耳中拿出一枚联络器,捏碎。

“我想,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平和的方式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