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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这场闹剧,众多工人纷纷上岗,有瓦伦丁的模型机在,产线也迅速的开始运转起来。

陈饶在此期间查看,这些人的确是好手,瑕疵品极少,制造出来的手机,品质堪称上乘。

不过里面的繁杂事也不少, 哪怕不用他亲自跑,光看嘉泽勒快磨出火星子的刀足也都可见一般了。

“砰!”

嘉泽勒把一堆文件堆在陈饶桌前,鬓角带汗,脸上面无表情的说:

“这些文件,需要你签署一下。”

“草……”

陈饶看着那比办公桌还要高的文件,忍不住一声国骂。

这可不行,真要这样,钱可能赚到了,那自己时间也没了。

他转头看向嘉泽勒,她似乎知道陈饶要说什么,提前开口道:

“主人,无论您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同意的,说着,露出谦卑的神色,半跪匍在地上。”

陈饶连忙将门关上,又把她拉起,这个女人,真的是……一到没人的时候就动不动来个羞耻play。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陈饶跟嘉泽勒恢复了常态,他清咳了一声,

“咳,请进。”

走进来的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他手里拿着正是刚从产线上下来的手机。

陈饶皱眉,这老头是谁,怎么拿到自己工厂的手机的。

那人似乎是明白陈饶的疑问,主动开口道:

“我是这家工厂原来的老厂长,就是周志专他爹。”

陈饶恍然,请他坐下谈,对于一个普通老人,他没必要摆什么谱。

“那老人家,你这次来工厂里,是有什么事情?”

只见老人神色略有些激动的说:

“能不能让我见见研发出这款手机的人,它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惊人之做,只要一上市,根本没有其他型号的手机是它的一合之敌。”

这个要求很好做到,正好瓦伦丁也还没有离开,化身修理工,在工厂流水线前后敲敲打打。

“瓦伦丁先生,陈饶厂长找你。”

瓦伦丁把3m耳罩摘下,这才听清楚了,忙欢喜的向陈饶办公室跑去,这种对他来讲没有任何意义的工作,他是一天也不想干了,还是他的实验,更能让他焕发激情。

只是等到了办公室,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老人,问向陈饶:

“陈,这个老头儿是干什么的,以后给我当助手的吗?你就不能给我分几个年轻的,不比嘉泽勒能干,但比她漂亮也行……”

后面的废话被嘉泽勒眼中的杀意给逼了回去。

“oK,我闭嘴。”说着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姿势。

陈饶指着他,对老人说:

“你手上的手机制造和研究人,就是眼前的人。”

老人顿时站了起来,一时竟然都忘记了陈饶的存在,就向瓦伦丁请教一些长久时间也没有搞懂的问题,他的工厂,就是因为无数的小问题堆积在一起,最终导致彻底崩盘。

良久后,他才恍然大悟,大有一种朝闻道,夕死可以的感觉。

陈饶在旁听着也很感兴趣,这个周姓老者叫周国富,是一个专才,手机专才,他之所以造机不成,是受到了时代的局限性,而瓦伦丁则是在陈饶现代化思维引导下,才制造出的这款手机。

陈饶想把他留下来,大的方面有他跟瓦伦丁,小事有周国富,这样就能把他从繁重且无意义的工作中解放出来了。

他提出了这个建议,周国富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瓦伦丁嫌弃的看了眼这个老头,可也拗不过陈饶是老板,便也答应了下来。

这老头虽然领悟力差了些,但通讯行业基础功底相当扎实,做他手机研发助手绰绰有余。

就这样,手机工厂的研发部门重新成立,而老人也得以回到最心爱的研发岗位上。

在陈饶的要求下,他还把自己儿子给拽了过来,当了代理厂长。

就这样,兜兜转转了一圈,手机工厂除了制造的产品不同,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不过变化的也有,工厂的名字,由周氏手机,变成为华兴手机。

至于那些想来打秋风的,段位太低的,有高家拦在外面,段位高的,知道陈饶是什么人,也不会来触这个霉头。

手机工厂这边一切走上正轨,第一批、第二批手机在周家原有的渠道下,也迅速分销了出去,当时就将陈饶投资的数千万赚了回来!

转眼间,4月到了尾声,陈饶早已将深市华兴手机厂的一切手续办齐,就等后续源源不断的现金流,好支撑他对精神力、杀气的探索。

仍然是先回到了香江岛,陈饶在家中与几女温存了下,阿芬肚中平平,难掩失望神色。不过高启兰却是不急,她还没有三年学业,不想在这时候因为生孩子影响在医学院的生活。

这天,他正在家中休憩,不速之客来了,正是那个张习民,哪怕陈饶也要用计才能让他报道自己正面形象的死板主编。

陈饶扔下手边的书籍,直白的问:

“说罢,你又想干什么。”

每次张习民来找自己,都是想搞大事件大新闻,如果不是他弹压,港府在回归已经震了三番了。

什么英商不履行合同,私自撤资。或者警署对在港英国佬完全处于睁眼瞎的状态,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果然,这次他来,又是带着怒气的,他手上拿着陈饶未允许刊发的红日报。

经陈饶经营,这家红日报早就立场鲜明的站在了大陆一方,所以现在受到港府明里暗里打压在所难免。

虽然他已经是太平绅士了,还能剑气给去势,但对于那些捞了就想跑的英国商人来说,他的威慑力仍不足以盖压一岛,因为这既是人与人的战争,而是国与国的利益、主权纷争。

张习民把红日报甩在陈饶身上,

“现在有一部分英国佬肆意拿低层民众取乐,昨日有一名少女不堪受辱自尽,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刊登出来,让大家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陈饶把身上的报纸放在一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这才淡淡道:

“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我除了是红日报的主人,还是和联胜的话事人,事是要管,但脏活自然不能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