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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里见方言澈过来,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你啊。”

这句话一出口,就是齐望津也是微微一怔。

她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扫来扫去,然后就看见夏里里的耳根都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话说得很奇怪,就像是一个等待自己丈夫归来的老婆一样。

“我和齐望津一起,将他送到了夏家。”

这话一出,夏里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

“还好,你的家人,还有你的佣人,都没有被感染。”

他的情绪就跟坐了一次过山车似的。

“谢谢你。”她轻声说了一句。

“两位,我们到里面再说吧。”齐望津低声对她说了一句。

他的声音很大,因为他就站在两个人的身边,耳力又好。

齐望津顿时不说话了。

夏里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走了进来,发现那些花花草草,有些熟悉:“这是什么?”

“噢,夏姑娘,你对我帮助很大啊,我还真不知道你妈妈对草药还挺了解的。”

齐望津有些兴奋地叫了起来。

“啊?”

夏里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些花花草草果然是好东西,所以你们一家人都没有被传染。”

“你确定?!”

夏里顿时兴奋了起来,他想起了齐望津的‘蓝花’。

她曾经在娘亲的庭院中看到过!刚才就感觉到了,这朵花朵绽放的方式实在是太诡异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作用!

看样子齐望津已经招揽了不少人了。

“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将所有的东西都退还给令堂。”

一旁的方言澈解释道。

至于齐望津,更是兴奋的将两人丢在了一边,转身就往自己的实验室走。

照料那些娇嫩的花草。

“几点起床?”

方言澈目光柔和的望着夏里问。

她感觉自己像是五天前才醒过来的,而且还很饥饿,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人摸了一下。

有人在他的身边,不停地跟他说着什么,夏里狐疑地看着他,不确定是不是他。

但是,这还不算什么,夏里刚要开口,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发出了一声不太合适的叫声。

方言澈低下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这下好了,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她立刻捂着小腹,刚要开口解释。

沉默中,另一个声音响起,方言澈不由笑了笑:“不好意思,忘记你还没吃晚饭。”

一个电话,所有的食物都送到了他的面前。

果然,都是些清淡的小菜,但夏里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

一旁的方言澈也是一脸认真的看着。

等她撑的差不多了,她才抽了一张纸,笑眯眯的走过去帮夏里擦拭嘴唇。

夏里里一怔,盯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脸。

她总觉得他是在刻意为之,毕竟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感受到。

这段时间,这家慈善医院几乎都关门了,很多人都在门口破口大骂。

整个院落,都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

他的耳朵里,全是骂声。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万贤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院长!”

“外面的人呢?”

“怎么回事?”

“他们和我们说的不一样!”

在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主任猛地抬头,一脸痛苦的看向万贤。

“主任?我们能找到他们吗?说不定,他还能对我们有所帮助!而且,我相信,他一定能帮上忙的!”

万贤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连自己的期望都寄托在那几个人的身上。

“如果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万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大喝一声,那人也是个爽快人,一听,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校长默默的望着他离去,用尽全身的力量,低声说道:“没有用了,没有用了。”

万贤出了校长的办公室,就破口大骂:“真是个没用的老头子,这点小事就吓成这样,成不了大事!”

说着,他换了一身便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大伟这样的人,是不会跟她打这个电话的,所以她才会给他留着的电话。

万贤顿时傻眼了,因为他们以前都是用这个电话跟人交流的。

为什么是空白的?万贤永远也不会明白。

光明大楼,南初正在顶楼的一间办公室,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座都市。

一声不屑的声音响起:“你们看看,这个可怜的人族,会不会有人来拯救他?”

只可惜,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人类。

景尧没有说话,没有同意的意思。

“做的不错,大伟。”

大伟低着头,他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既然得到了奖励,自然会高兴。

“谢南老。”段凌天看向段凌天,淡淡说道。

“若有可能,我这一生,都会照顾你,若有一丝的背叛,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南初嘴上说的是对着大伟说的,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这明显就是在拿他开刀,以儆效尤。

景尧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

“静瑶?要动手了吗?”

南初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只可惜,景尧并没有为他效力的意思。

不过,这只是他心里的抗拒,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有何吩咐?”

他很自然地反问了一句,以此来试探南初的真实意图。

“如此乱世,你若不出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名头?”

“还是你打心底不愿意?”

南初说得轻描淡写,却带着几分试探之意。

换做别人,看到这一幕,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这位是景瑶,这个看似温和的少年,却是所有人中最狡猾的一个。

这就是所谓的风轻云淡,风轻云淡。

“南长老此言何意?”

“只要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错!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南初附和道。

可景尧却垂下了眼帘,大伟站在一旁,一脸疑惑。

他一直觉得,南初对景瑶的怀疑。